張老大是個重情義的人,這幫兄弟天天跟著他,他根本無法忽視。
而且,如果連手下一個兄弟都保不住,其他人還怎么服他。
張老大連忙道:“別,我們走!”
顏酒卻笑了:“走,誰讓你們走了?”
就原主那個渣爹,她可是已經在內心準備好了爆米花可樂準備看他挨打了。
“你要怎樣!”張老大道,他這可是囂張一輩子結果陰溝里翻船了,誰能想到就那么個小女娃還隨手拿著菜刀?。?p> 失算,失算!
顏酒道:“你們打歸打,不要誤傷到我?!?p> 張老大一臉懵:“唉?”
張老大遲疑了。
就這點要求?
張老大點了一下頭:“好?!?p> 刀緩緩離了那個人的脖子,那人喘了口氣,目光閃過一抹陰狠。
那人極快的伸手朝著顏酒脖子抓過去。
而這些動作在顏酒的眼里就和慢動作沒什么兩樣。
顏酒刀背敲向那人指縫,轉動刀把,那人整個胳膊咔吧兩聲,以一個不可思議的一百八十度向外轉出。
張老大瞳孔一縮,那人發(fā)出一聲異常痛苦的慘叫。
他向后踉蹌幾步,半蹲在地上,一抬頭,菜刀就懸在了他頭頂一厘米的地方。
顏酒俯身看著他,目光漆黑鬼魅:“你想和我比一下速度?”
那人眼中由陰冷變成了恐懼。
跟著張老大闖江湖這么些年,身上早已練就一身過硬的功夫,卻在這個小女孩面前毫無反擊之力。
這是個什么妖孽!
顏酒卻再次挪開了刀。
她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顏酒拿了個小板凳坐在一邊,對張老大和其他人道:“你們繼續(xù)啊?!?p> 這次,沒人再來,眾人自覺的原離她兩米外。
張老大在屋子里四處翻找著,奈何實在找不到,問陳玉蘭,她就一直哭。
張老大絕望了,看向了顏酒。
雖然,直接問人家女兒你爸在哪,我打他一頓不太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顏酒的眼神總讓他感覺她似乎在期待著他們找到他。
張老大確實很有膽識,他陪著笑,摸了摸口袋,覺得遞根煙不太好,隨手把口袋里給女兒買得棒棒糖拿了出來遞了過去:“那個,請問一下,令尊在哪,能不能告訴我們他的位置,我好和他交流一下經濟哲學問題?”
顏酒接過糖,拆了糖紙,真有錢掃描了一下,無毒,便放在嘴里,一歪頭,問了一個令所有人毀三觀的問題:“你們能把他打到全身不遂嗎?”
眾人:那真的是您親爸嗎?
您是不是垃圾桶里撿來的??!
您跟我們是同行一起來討債的吧!
張老大再次遲疑,然后給了顏酒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顏酒道:“如果能打殘廢,那他在那呢?!?p> 顏酒指了指沙發(fā)下面。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八九道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在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