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毒手孫
“俏夜叉在幫中之所以受到重視,主要就是因為有那個死士營?!被h飄雙瞳微微一縮,繼續(xù)說道:“我要先讓她失去這個死士營,然后再一點一點的讓她走向萬劫不復(fù)?!?p> “讓俏夜叉失去死士營,談何容易?先不說幫里面原先的那些人,并沒有真心聽我們話的,就是重新培養(yǎng)新人,也不是一時間可以選出來的?!被o柳搖了搖,覺得這個主意還是過于虛幻。
“母親,我們有人啊?!被h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上官飛雪。
“你說他?他壓根就不會什么武功,又是個孩子,怎么能去管理那個死士營呢?”花無柳聽了花飄飄的話,直搖頭。
“母親,別忘了,飛雪也是從死士營里呆過的。雖然他呆的時間不長,但他還是比較熟悉那里的。最重要的是,他到了死士營中,可以將俏夜叉的注意力完全吸引過去?!被h飄繼續(xù)向花無柳解釋著。
上官飛雪聽著花飄飄和花無柳的對話,驚訝不已,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見花無柳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樣子,花飄飄又說道:“飛雪雖然年紀不大,但他的心智卻很成熟,做人也夠機警,如果他到了死士營,有我們從旁幫助,不需要他做什么事情,只要能夠分化俏夜叉注意力和精力,那時,我們再適時地慢慢奪取俏夜叉的權(quán)力,一步一步的將她逼入死地?!?p> “別忘了,死士營中的那些人可都是亡命徒。飛雪現(xiàn)在什么武功都不會,去了那里不用俏夜叉動手,死士營里的人就能把他撕碎了?!被o柳還是對花飄飄的想法不太放心。
花飄飄淡淡的一笑,向花無柳繼續(xù)解釋道:“武功呢,我可以讓吳管家教一些給他,我不指望飛雪能夠打的過俏夜叉,只要差不多就行。我們可以先讓飛雪去地字部里管事,那里的人基本上都沒有嘗過什么武功,即使有人會,也是原有的一些基礎(chǔ),不成氣候的。吳管家調(diào)教一段時間后,飛雪絕對可以應(yīng)付的。我就是想先讓俏夜叉天天看到飛雪,又不改去動手殺他。咱們慢慢地消磨這個俏夜叉的意志,等將來時機成熟,再一舉將她除掉?!?p> 上官飛雪在一旁聽著,不時感到一陣陣寒意。他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儀態(tài)大方、和藹可親的花飄飄,竟也會有如此深的心機。
“飛雪,你愿意幫我去做這些事嗎?”花飄飄轉(zhuǎn)向上官飛雪問道。
“我……”上官飛雪對于是否能達到花飄飄的要求,心里也沒有底,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不想為我父親報仇了?還是害怕了?”花飄飄以為上官飛雪想要拒絕,語氣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
“我同意。我就是怕辜負了您的期望?!鄙瞎亠w雪急忙向花飄飄解釋道。
“我相信你。”花飄飄見上官飛雪同意了,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初步的計劃定好了,花飄飄和花無柳相視一笑,又和上官飛雪聊了一些其它的話,便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花飄飄在幫中加派了護衛(wèi)的人員,俏夜叉那邊也沒敢再有什么動作。
幾天以后,上官飛雪的傷已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幫中傳來了消息,幫主楊恨天帶著一個鬼見愁的特使回到了幫中。
上官飛雪對這些事本不關(guān)心,但是楊采兒卻不行,她對什么事都好奇,尤其是當她聽說鬼見愁的特使是一個怪人的時候,她就更想看個究竟。
這天,楊采兒找到上官飛雪,拉著他便往外走。
“采兒,到哪去?。俊鄙瞎亠w雪跟在楊采兒后面問道。
“到哪?去東廂首間啊。你沒聽說我爸請來了一個叫毒手孫的人嗎?聽說他是毒王鬼見愁的特使。現(xiàn)在他就住在東廂首間。”楊采兒向上官飛雪神秘的說道。
“一個特使,有什么好看的?!鄙瞎亠w雪搖了搖頭,并不想跟著湊這個熱鬧。
“他可不是一般人吶,我聽說他的手根本就不是人手?!睏畈蓛合蛏瞎亠w雪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那是從地獄中借來的鬼手,可以瞬間取人性命。”
“這些都是道聽途說罷了,”上官飛雪對于這些鬼神傳說根本就不信,笑著說道。
見上官飛雪還是不想去,楊采兒又說道:“這個事兒我也不信。所以啊,我要去看一下。眼見為實嘛。走吧,就陪陪我去吧!我們就以偷偷的看上一眼就回來。我保證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p> 見楊采兒期盼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上官飛雪終于點了點頭,“行,我們就遠遠的,偷偷看一眼,然后我們就走?!?p> 上官飛雪和楊采兒來到東廂首間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我們進院去看一下去,也許毒手孫就在屋里結(jié)什么功呢!”楊采兒向上官飛雪說道。
沒待上官飛雪答應(yīng),楊采兒已先行動起了身,躡手躡腳的走進院落。
“快過來?!睏畈蓛夯仡^看了一眼上官飛雪,招了招手。
上官飛雪點了點頭,快速跟了過去。
“好像在這里。”楊采兒指著對著臥室的一扇窗,小聲地向上官飛雪說道。
上官飛雪向點了點頭,將手指放于唇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楊采兒示意上官飛雪用手指沾上唾液,將窗紙沾濕,捅破了一個洞。二人咪起一只眼,向里面看了起來。
上官飛雪和楊采兒只見室內(nèi)煙霧繚繞,一只白瓷小壇子擺放在桌子的正中間。在桌子旁邊,有一個身材枯瘦的人盤膝而坐,而他的一雙手正搭在白瓷壇子的邊緣。
最令上官飛雪和楊采兒吃驚的是那人的手,那是一雙紫黑色的,極為枯瘦的手,好像是一副骨架上包裹著一張紫黑的干皮。
“你們在干什么?”上官飛雪他們身后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爹。”楊采兒轉(zhuǎn)過頭,知道自己犯了錯,吐了一下舌頭。
“你們不好好在后院呆著,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楊恨天不悅的向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