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一團亂麻
正當上官飛雪和俏夜叉說話之際,幾個人騎著快馬護著一輛馬車,揚塵而來。
上官飛雪一見馬車,臉上便露出了笑容。
他看見馬車上一個人正往這邊焦急的看著。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幫主夫人花飄飄。
而在馬車旁邊騎在馬上的幾人當中,管家吳用赫然在立。
“俏夜叉,你怎么會在這里?”花飄飄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了一眼身上正在向下滴血的上官飛雪,轉(zhuǎn)頭向著俏夜叉怒聲問道。
“屬下參見夫人?!鼻我共嫖⑽⑾蚧h飄微微一欠身,似笑非笑的施了一禮。
“我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花飄飄怒氣沖沖的向俏夜叉再次問道。
“不為什么。”俏夜叉淡淡的回答道:“剛巧和上官副管事遇到,聊聊著天而已。”
俏夜叉一邊說,一邊轉(zhuǎn)向上官飛雪笑了一下,“上官副管事,你說對嗎?”
上官飛雪聽俏夜叉這樣說,隨即也點了點頭,“夫人,楊營主確實與屬下只是聊天而已。”
花飄飄見上官飛雪也這樣說,便不好再對俏夜叉發(fā)難,于是點了點頭,說道:“你隨我回總舵,我有話問你?!?p> “是,屬下遵命。”上官飛雪向花飄飄施了一禮,答應(yīng)道。
“楊營主,這里沒有你的事了。”花飄飄再次轉(zhuǎn)向俏夜叉,淡淡的說道。
“是?!鼻我共嫒允且桓彼菩Ψ切Φ谋砬?,向花飄飄施了一禮后,看了上官飛雪一眼,轉(zhuǎn)身飄然離去。
“上官飛雪,你身上的傷是俏夜叉?zhèn)膯??”花飄飄見俏夜叉走了,急忙向上官飛雪問道。
“不算是,這是舊傷復(fù)發(fā)。”上官飛雪強忍著疼痛回答道。
“我這里有金創(chuàng)藥,你先敷上吧!”一旁的吳用面無表情的扔給上官飛雪一瓶藥。
“多謝吳管家?!?p> 上官飛雪接過藥,向吳用道了一聲謝后,并未直接用藥,而是先用如意點穴手點住了自己傷口附近的幾處穴位,將血先行止住。
吳用一見上官飛雪的點穴手法,心中一驚:“如意點穴手!這小子幾天不見怎么會了中江島的武功?在他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個個疑問不段在吳用的腦海中盤旋著,但他畢竟是老江湖,一直未動聲色。
上官飛雪將藥瓶打開,向手中倒出了一些黃色粉末,敷在了傷口上,頓感一陣清涼,傷口的疼痛頓減。
“真是好藥啊!多謝吳管家?!鄙瞎亠w雪向吳用抱拳謝道。
“不用客氣,剩下的藥和水服用,半月你的傷便會痊愈了。”吳用微微一笑,向上官飛雪說道。
“好的?!鄙瞎亠w雪點著頭。
花飄飄讓上官飛雪上了自己的車后,眾人向南山幫總舵返回。
“剛才俏夜叉是不是要殺你?”車內(nèi),花飄飄向上官飛雪問道。
“之前是。”上官飛雪點了點頭。
“這個俏夜叉,我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花飄飄恨恨的說道。
“花姑姑,最近幫中有些人好像.....”上官飛雪想到幫中有人想要做亂的事情,便想和花飄飄說。
然而,花飄飄并未讓上官飛雪說完,便說道:“幫中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先養(yǎng)好傷,其它的事,我和幫主會處理的。你剛剛流了許多的血,休息一下吧?!?p> 花飄飄誤以為上官飛雪是要說地字部與天字部比武晉級的事情,出于對上官飛雪的關(guān)愛,花飄飄沒有讓他再說下去。
而此時,上官飛雪卻也誤以為花飄飄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特意的不讓其再亂說,以免打草驚蛇。所以,上官飛雪也沒有再說,眼上眼睛,養(yǎng)起了精神。
上官飛雪閉上眼睛,但卻并沒有睡去,他想起了第五強對他說的讓他聯(lián)系吳用的事情。
在他使出如意點穴手的時候,吳用的表情似乎已經(jīng)猜出上官飛雪和中江島是存在關(guān)系的。
“現(xiàn)在看來這南山幫還真是亂啊。先有老啞頭他們想要做亂,再有吳用和俏夜叉等中江島的人潛伏其中,還有毒王鬼見愁的人,看樣子也是心懷不軌。對了,還有花飄飄要報復(fù)俏夜叉的殺父之仇的舉動,她倒底是要怎么去做呢?”上官飛雪對這一切均不得解,想著、想著車已到達了南山幫的總舵。
上官飛雪在花飄飄兩個仆人的攙扶下,回到了為他準備的那間房中。
上官飛雪對于楊恨天并無好感,畢竟又是偷孩子組建死士營,又是弄些什么移魂丸控制人什么的,這些手法太過下三爛,上官飛雪是非常不恥于他的行為的。
但是花飄飄和楊采兒與自己并無怨仇,而且對自己還算不錯,上官飛雪對他們的感覺還是很親近的,從這個角度上說,上官飛雪又不想讓南山幫出什么事。
至于那個中江島,第五強表面上對上官飛雪還是不錯的,但是從讓他吃那個食腦丹的事上來說,這個人也是很陰險的,上官飛雪并不想為他辦什么事。有些時候,上官飛雪甚至在想將南山幫中暗藏的全部中江島的人全都挖出來告訴花飄飄,可是告訴了花飄飄又能怎樣,南山幫中還存在別的勢力,如果真的再有什么亂子,估計先要受難的應(yīng)該是那些死士營的人。
還有那個要做亂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誰?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這些人在地字部晉級的比賽中倒底要做什么?上官飛雪一點都不知道。
這些事,在上官飛雪的腦中如一團亂麻一般,怎么也縷不順。
“先不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有機會,還是應(yīng)該讓死士營的那些人恢復(fù)自由身才是?!鄙瞎亠w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剛躺下沒多久,上官飛雪的臥室外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飛雪大哥怎么樣了,飛雪大哥怎么樣了?”
上官飛雪聽得出,這是楊采兒的聲音。
自從來到南山幫,這個楊采兒并沒有像別人一樣嘲笑上官飛雪,而是一直在幫助他,對上官飛雪而言,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楊采兒已經(jīng)將自己當做了好朋友一般。
這對上官飛雪來說,是非常暖心、珍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