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校把秦清送到了舞蹈培訓中心后,看著秦清下車上了樓,殷少校本來是要回去的,剛回國的他最近的應酬有點多,很多世交好友都在回請他拉攏關系。
不過看到這座商業(yè)樓的時候,殷少校有點奇怪秦清到這里做什么。
這里沒有奢侈品專賣店也沒有高檔的美容會所,倒是很多的培訓機構集中在這里。
濃烈的好奇心驅(qū)使著殷少校把車子停好后遠遠的跟著秦清。
前臺小英看到和小雅長的一模一樣的秦清推門進來時,臉上的喜悅掩飾不住。
“小雅老師,你可算來了,孩子們在教室里預熱呢,你要喝什么我一會給你送到教室里去?!毙∮惓5臒崆樽屃晳T了被郝翔建冷嘲熱諷的秦清不太適應。
秦清僵硬的笑笑說不用了憑著記憶就去了更衣室找到小雅的柜子換上了練功服和舞鞋。
好在秦清小時候的時候接受過幾年專業(yè)的舞蹈訓練,那是因為她媽媽喜歡跳舞才硬逼著她學的,秦清并不是很喜歡,后來越來越難,前橋后橋翻跟頭這樣的動作秦清是怎么都做不好,加上秦言的溺愛就沒有繼續(xù)學。
站在更衣鏡前的秦清看著把頭發(fā)盤起來,一身黑色練功服加上粉色的舞鞋,看起來身體的線條勻稱又優(yōu)美。
邁著輕盈的步子秦清進了教室。
那些八九歲的小姑娘們都穿著粉色的練功服下面是紗紗的蓬蓬裙,一個一個像粉嫩嫩的天使看著好可愛。
秦清看著那十幾個漂亮的小天使心里的母愛竟然被一點一點激發(fā)了出來。
“小朋友們,你們基本功都練還了嗎?”秦清臉上帶著甜甜的笑,看著她們她想起了自己小時候也是這樣和小朋友一起練功。
“小雅老師好,我們都練好了?!毙∨笥褌凖R聲回答。
“那老師來檢查一下好不好?”秦清在把桿上先壓壓腿然后在墊子上嘗試著下個腰,好在有小雅的記憶她知道怎么借助身體的優(yōu)勢。
小朋友看著秦清的動作都齊齊拍手:“小雅老師好棒!”
秦清笑笑,站起身開始一個一個檢查她們的基本功,其實她是想了解這些孩子的水平,這樣才能知道自己怎么避免在孩子們面前出丑。
雖然有小雅的記憶,可是身體是她自己的,不知道小雅的加入能不能讓身體更加的柔韌和靈活,所以秦清心里很擔心要是露餡了多尷尬。
殷少校在十樓和九樓轉了幾圈也沒有看到秦清,上到十一樓的時候看到小英在前臺,上去問了一句有沒有看看一個漂亮的女孩過來。
小英看到殷少校氣度不凡穿著也不俗,馬上就堆起笑:“您說的是我們的舞蹈老師小雅老師吧?她剛去上課,我?guī)闳タ纯础!?p> 殷少校一聽名字都對不上號就想拒絕,可是小英已經(jīng)出了前臺走到殷少校的前面給他帶路。
一種強烈的想要去看看的吸引力讓殷少校不由的跟著小英走了過去。
在透明的玻璃窗邊殷少校看到了正在帶領著孩子們練著考級舞蹈的秦清,他不由的張大了嘴巴。
只見米色木地板的教室里,秦清的每一個動作都做的干凈利落并不失優(yōu)美,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可是,殷少校了解的秦清大學學的設計專業(yè),畢業(yè)了直接進了郝翔建的公司,她也只是小時候?qū)W了幾年的基本功,那肯定也早就還給了時間了,不可能會這么專業(yè)。
看了幾眼后,殷少校找個借口離開他要在車上等著秦清下課好好問下什么情況。
小英本以為殷少校和那些追求小雅的男人一樣是慕名過來想要小雅聯(lián)系方式或者等她下課送她回家的人一樣,結果她轉頭的時候殷少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
等秦清把一節(jié)課上下來采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心的都是愉悅的,出了很多汗的身體舒暢至極,而且她的上課風格和小雅完全不同。
小雅平時很活波隨意,但是上課很嚴厲認真,孩子們都有點怕她。
秦清平時則是清高端莊面對孩子們的時候童心完全被激發(fā)了出來,還有或多或少的母性,她的課堂就充滿了輕松和歡樂。
但是她該嚴格要求孩子們的地方也不會松懈,才一節(jié)課孩子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老師不一樣了。
秦清一看墻上的掛鐘都指向了九點了,她拖堂了,轉頭看到墻外面家長們都站在走廊上急急的看著教室里的她們。
“小朋友們,今天你們表現(xiàn)的太棒了,下次繼續(xù)保持哦,爸爸媽媽們都來接你們了,我們下課!”秦清拍了拍手掌。
孩子們雙手捏著裙擺謝禮:“小雅老師辛苦了,小雅老師再見!”
秦清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幸福,有這么多可愛的孩子一起度過了歡樂的時光。
孩子們離開,秦清把教室收拾了一下準備去換衣服。
小英過來了驚訝的看著整潔的教室:“小雅老師,教室是你收拾的嗎?”
秦清點點頭,有點不理解難道收拾的不好嗎?
“小雅老師你忘記了這些事情都是保潔阿姨做的,你可以不用管的?!?p> 秦清一聽原來是這樣就笑笑:“沒關系的順手的事情。這么晚了阿姨早下班了,”
秦清說著去了更衣室,小英看著秦清的背影總覺得她變的不一樣了,不過更可愛更招人喜歡了。
按照道理秦清這樣的出身的女孩子是不會這么勤快的,還不是因為她遇到了一個好上司,在郝翔建手下一年她學會的東西可不僅僅是收拾整理這么簡單。
秦清換好衣服和小英打個招呼就下了樓,這大晚上的她想起了最近的不太平心里還是有點擔憂的,她要盡快回家。
剛出電梯的秦清就看到站在電梯門口高大挺拔的殷少校,她不由的驚喜一笑。
“殷哥哥,你還沒離開?”秦清順嘴的這一喊讓殷少校很受用。
“我在等美麗的可愛的有很多秘密的清清老師啊,不,應該是小雅老師!”殷少校狡黠一笑。
秦清一聽小雅就知道他肯定是上過樓看到她上課了,反而不再扭扭捏捏的,索性大方的承認。
“這都能被你發(fā)現(xiàn),看來我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夠啊?!鼻厍搴鸵笊傩R黄鹜\噲鲎摺?p> “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殷少校邊走邊問,他現(xiàn)在才知道能打聽到的資料基本上都沒有什么用,很多事情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是不會被打聽出來的。
“我哪有什么秘密不過是小女生喜歡的不登大雅之堂的愛好?!鼻厍逍χ卮?。
殷少校和秦清有說有笑的上了車離開了這個商業(yè)廣場,在他們后面的兩輛車也緊跟著離開,一輛車是秦清的幕后安保人員,一輛車里的人是跟蹤殷少校的,白銀鷺那邊的。
而等他們的車子全部都離開了視線后,有個人低著頭打電話匯報:“秦助理和殷家的繼承人相處了三個小時。”
那邊接電話的人很快的又打電話給郝翔建,郝翔建知道后只是冷冷的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只是,剛掛了電話的他臉上便嚴霜密布,眼睛里都是冷芒:“秦清,真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在我身邊表現(xiàn)的高冷清高,看到長的帥的男人大半夜的也跟著出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