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主動的留了張萱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隨便和張萱聊了幾句后就借口匆匆下樓離開。
郝翔建在更衣室門口等了十幾分鐘后沒有等到秦清,他就往培訓(xùn)中心的出口走去。
以他這一年來對秦清的了解,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很高效率的,換個衣服化個妝什么的曾經(jīng)她最快三分鐘搞定。
所以只是去換個練功服重新梳下頭發(fā)這樣的事情她不可能會需要這么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從其他的出口離開。
小英正在前臺百無聊賴的等著里面的兩個人出來她好鎖門回家。
看到郝翔建的時候她開心的笑起來,等了一會沒見到秦清:“小雅老師呢?”
郝翔建本來準(zhǔn)備離開的聽到小英這樣問他停住了腳步:“你們這里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沒有,只有這一個門可以進(jìn)出?!毙∮远ǖ幕卮?。
郝翔建聽到這樣的回答,他又想起了秦清跳舞的時候出現(xiàn)的那些幻化的紅蓮,他的眼睛微瞇了一下點點頭。
“鎖門吧,她已經(jīng)離開了?!焙孪杞ㄕf完轉(zhuǎn)身離開。
小英撓著頭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小雅老師還沒出來呢。”
帶著疑問小英又回到里面的更衣室和教室逐一檢查了一遍,沒有看到任何人,她帶著無比強(qiáng)烈的疑問離開。
郝翔建到了停車場看到秦清的車子已經(jīng)不在了,不由的露出一個果不其然的笑,看他明天到公司怎么收拾她。
而被惦記的秦清此時在去往吳瑤瑤家的路上,她剛才和張萱閑聊的幾句話的時間里突然躥出一個想法。
現(xiàn)在不是有人想要對付秦家和幾家比較大的企業(yè)嗎?秦清想著把爸爸的資產(chǎn)給轉(zhuǎn)移到一個安全的不起眼的新公司里,這樣起碼能保證百年的基業(yè)不會被打垮。
秦清當(dāng)即在車?yán)锝o瑤瑤撥了電話,只說去找她玩,瑤瑤很是高興,最近她的生物公司因為涉嫌進(jìn)行違禁違規(guī)的試驗被查封。
瑤瑤正在家里樂的清閑。
秦清剛敲開瑤瑤家的門,就看到黃安賢正大刺刺的坐在瑤瑤家的客廳沙發(fā)上吃著薯片看著電視。
“啊呀呀,我沒有破壞你們的好事吧?”秦清開著玩笑被瑤瑤小粉拳輕輕打了一下。
“那個小孩子我們不用管他的?!爆幀幚厍寰瓦M(jìn)了自己的房間里嘀嘀咕咕了幾個小時。
黃安賢從她們倆個進(jìn)房間后就悄悄的趴在門邊偷聽,不知道是房間隔音效果太好還是她倆故意把聲音說的很低,黃安賢一個字都沒有聽清,只聽到她們一會哈哈哈大笑,一會嘻嘻嘻玩鬧。
第二天,郝翔建早早就在辦公室里坐著等秦清,結(jié)果這個丫頭上午十點才頂著兩只熊貓眼素顏就出現(xiàn)在了郝翔建面前。
“你去哪里了?看這樣子是一晚上沒睡?”郝翔建看秦清那樣子不由的想生氣,但是他還是很好的掩飾住。
“和一個閨蜜聊了一晚上的天。郝總,這是我的辭職信,我看了下合同,剛好到今天合同到期了?!鼻厍灏艳o職信和合同一同遞到郝翔建面前的桌子上。
郝翔建看都沒看那辭職信和合同抓起來就撕了。
秦清很淡定的看著郝翔建如此幼稚的做法,等他撕完了從包里又拿出了一疊辭職信遞給郝翔建。
“郝總,我這里還有很多,你要是繼續(xù)撕呢我就站著等會,你要是同意呢就簽字我去人事部把手續(xù)和工作交接一下?!?p> 郝翔建幽怨的看著秦清:“你為什么非要辭職?”
秦清嘴角有點抽搐,這么明顯的問題他怎么有臉問的出來的?這一年他怎么折磨這些助理的他都忘記了?
還有他那陰晴不定的脾氣,要不是因為合同牽制住了她,以她的脾氣早就不干了,為了在爸爸面前的誓言和證明自己的能力,她才不受他的窩囊氣呢。
“郝總,我的家世你應(yīng)該打探清楚了吧?所以我辭職不過是回家?guī)妥约杭业钠髽I(yè),這個很合理吧?”秦清說出來的理由卻不是心想的。
“你是在我這里臥底打探消息的吧?”郝翔建恨恨的看著秦清。
“郝總,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罵?這一年我除了端茶倒水和陪著你出去當(dāng)個花瓶外,我接觸過公司任何有價值的資料嗎?”秦清不由的瞪著眼睛。
她這會可不是郝翔建的助理了,她是秦言的女兒就這一個身份就夠她可以和郝翔建拍桌子瞪眼。
“行,放你走,我倒要看看一個只能當(dāng)花瓶的女人能折騰出什么名堂?!焙孪杞ㄙ€氣的在秦清的辭職信中簽了字。
秦清開心的把剛簽好字的辭職信放進(jìn)包了就要走,以她對郝翔建的了解,這個男人會很快就反悔的。
“等一下?!焙孪杞ㄔ谒砗蟪雎暫傲怂?,秦清不由的嘆氣,果不其然。
“郝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秦清轉(zhuǎn)頭看著郝翔建。
“秦家大小姐,我現(xiàn)在以追求者的身份想要邀請你一會共進(jìn)午餐,不知道你是否賞臉?”郝翔建突然就笑起來并且站起身,這一舉動嚇了秦清一跳。
“郝總,今天不是四月一號,所以請不要開玩笑。我還有事,拜拜!”秦清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離開。
郝翔建看著她的背影,緊緊的盯著看,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里,他突然就好后悔剛才簽字簽的那么爽快。
辦好手續(xù)并把工作交接完成后的秦清踩著輕快的步子去秦耀集團(tuán)找爸爸商量自己開公司的事情。
秦言一聽秦清要在這充滿不安全因素的時間點開公司,沉默了一會后看著秦清。
“清兒,你沒有任何經(jīng)驗,有把握能駕馭了公司的正常運作嗎?你這一年的工作經(jīng)驗并不能給你多少幫助。”
“爸爸,這不是還有這個泰斗可以指導(dǎo)我嗎?再說了任何人都是從一開始不懂慢慢摸索出來的。這一年我別的沒學(xué)會,倒是學(xué)會了忍耐和靜待時機(jī)。我想這應(yīng)該是創(chuàng)業(yè)者最需要的吧?”秦清微笑著回答。
聽到秦清的回答,秦言點點頭,他不是懷疑秦清的能力,自己的女兒怎么看都是最棒的,只是擔(dān)心她會被很多瑣事煩惱失去了她本該在這個年齡擁有的輕松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