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兒正打算說些什么,讓他們注意自己的存在時,店長卻又突然變回原樣,“您是大小姐吧,為何不讓身邊的丫鬟過來,您來是?”
竟然真的認識自己,她怎么沒記著見過他?白郁兒有些驚訝。
“廢話,來藥鋪不抓藥,干什么?”
說著白郁兒拿出藥方,對著念,什么沒有寫具體數(shù)量,只好憑經(jīng)驗估摸著,“二兩山竹子,一兩……”
待白郁兒說完,店長卻突然一臉歉意“小姐,鋪子里的藥都沒有了,藥童采藥還未回來,小姐,您看要不要待幾天在過來,或者出府另尋藥鋪?”店長臉上有些愧色。
不得不說,店長真的是她來到這里后唯一一個不給她臉色看的人,她便也沒再過多難為他,在屋子里望了一圈,恐怕是真沒了藥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便離開了。
這個白郁兒運氣一直都是這么背的嗎,買個藥都能碰上這種事?
見白郁兒走出去,老板有些憐惜的搖了搖頭,喃喃道:“這大小姐來買藥估計是有什么急事吧,聽著這藥方似乎是消腫的,哎,誰讓她惹上了二小姐呢?!?p> 他身后的人安慰道:“老板,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怨不得我們。”
老板無奈的笑了笑,不再說話,只是仍停留在原地,望向遠方天際。
門口,白郁兒卻被看門的侍衛(wèi)給攔住了。
“小姐,未得到老爺允許是不能出府的,更何況您身邊還沒有丫鬟跟隨,所以,請回吧?!?p> “我是真的有急事?!卑子魞阂荒樈辜?。
白郁兒執(zhí)著著要出去,侍衛(wèi)也是堅持不允許。
“喲,這不是姐姐嗎,你怎么在這?。俊卑诐i湘優(yōu)雅的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看了一眼是白漣湘,白郁兒立馬便轉過頭,一眼都不想看見這個煩人的妹妹。
“讓開?!卑子魞貉凵褚涣鑵?,瞪了一眼,攔住她的侍衛(wèi),侍衛(wèi)突然一愣,卻給了白郁兒機會,邁步就要向外走去。
然而剛掙脫一個侍衛(wèi),另一個侍衛(wèi)卻又攔上來。
“小姐,您不能出去,您若再如此,我便只能告知老爺?!?p> 白郁兒沒理會侍衛(wèi),仍在尋找著機會出門。
見此,白漣湘忽然一笑,“姐姐,隨便出門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姐姐這么執(zhí)著,不會是要和什么人出去鬼混吧?”剛才白郁兒眼里的凌厲她看在眼里,這個白郁兒果真有問題。
聽到鬼混二字,侍衛(wèi)果真又嚴厲了些,甚至將劍橫過來,擋在白郁兒面前。
“小姐,您若再如此,我便真的將您帶去老爺那?!?p> 看著侍衛(wèi)突然嚴肅下來的神情,白郁兒在心中暗罵,可惡的白漣湘,什么時候碰見不行,偏偏這個時候碰見。
“別,別,我不出去還不行了嗎,反正我也沒什么重要的事,犯不著告訴老爺?shù)??!卑子魞和蝗灰荒樜⑿Γ州p輕按下侍衛(wèi)手中的劍,沖侍衛(wèi)眨了眨眼,一臉俏皮。
她畢竟沒什么勢力,武功也不高,若是真和他們打起來,她也沒什么好處可得,到時候可能還會帶到那個所謂的爹爹那里,再加上白漣湘的添油加醋,肯定沒她好受的。
侍衛(wèi)見此,卻突然耳根子一紅,往回退了腿,趕忙收回了手上的劍。
雖然白郁兒長的并不算是傾國傾城,但畢竟侍衛(wèi)是個男人,而對面是一個長相并不算丑陋的異性一臉俏皮的看著自己,也會有反應的。
“既然小姐沒什么事,便請回吧?!?p> 白郁兒也不自討苦吃,扭頭便朝自己院子走去。
白漣湘卻一臉鄙夷,水性楊花的女人,連侍衛(wèi)都勾引。
白郁兒當然不會就這么走了,而是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剛剛白漣湘過來絕不是為了跟她鬧的,肯定是有什么事。
那天在她院子門口,她其實注意到了草叢的動靜,后來路上的植物說,那個人去到了白漣湘的院子。
能和植物溝通,她也是近幾天才發(fā)現(xiàn)的,就是填坑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她既然能聽懂植物講話,而植物也同樣可以聽懂她的表達。
雖然這在他們那里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在凡間,似乎是不會有這種事情的。
“二小姐,您出去是……”門口傳來侍衛(wèi)的聲音。
白郁兒瞬間回過神,聚精會神聽著。
“大膽,本小姐要出門,難道還要向你們匯報?”
“屬下不敢,不過老爺交代過……”侍衛(wèi)一臉為難。
“難道皇后娘娘要見本小姐,爹爹還會阻攔不成?”
侍衛(wèi)還是一臉為難,卻終還是讓開了路。
白郁兒心中暗嘆,哎,這待遇,簡直是天差地別啊,別人一聲皇后娘娘,便讓開了門,而她人命關天的事,卻無論如何都不允許。
白郁兒沒有就這么放棄,在府中轉了一圈,找了個相對較矮的墻,擼了擼袖子,“就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