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白郁兒逃避開戰(zhàn)世澤的目光,不敢正面看他。
為什么會這么問?
難道他們以前認識,為什么她印象里沒有戰(zhàn)世澤的影子?
白郁兒一閉眼,要坦白事實時,戰(zhàn)世澤突然將手放回去,動作干脆利落,甚至連衣角都沒有碰的白郁兒半分。
白郁兒微愣,接著松了口氣,戰(zhàn)世澤這是不打算追問了吧?
看著戰(zhàn)世澤的背影,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
“你走吧?!睉?zhàn)世澤回到座位上,不再理會白郁兒。
白郁兒蹙了蹙眉,他會這么好嗎,這么容易便讓自己走?
不過怎么說的自己好像很了解他似的,他讓走便走就是了,哪來這么多想法,萬一他待會兒改變主意,繼續(xù)追問下去,那她就完了。
逃也似的,白郁兒轉(zhuǎn)過身去開門。
沒想門卻一點也不給面子,怎么打都打不開。
白郁兒急的滿頭大汗,猛地,門打開了,朝戰(zhàn)世澤嘿嘿笑了笑,然后忽的關(guān)上門。
白郁兒吸了口氣,然后重重地吐出。
“白小姐?”莫蒙就站在不遠處,完全沒有偷聽的意思,此時看到只有白郁兒一人出來,他才出聲問道。
“莫蒙?”白郁兒也沒想到莫蒙竟然還在這里,緩過氣來,有些驚訝的看著莫蒙。
“王爺呢?他沒和您一起出來嗎?”莫蒙走近了些。
白郁兒又微微松了口氣,還好莫蒙沒有懷疑她。
“哦,王爺叫我出來,就沒管我了?!卑子魞好蛄嗣蜃?,“對了,你知不知道學院里有個老師叫南宮祇?”
“南宮祇?”莫蒙是思索了片刻,有些疑惑,“白小姐,你找他做什么?”
“拜師??!”
“您決定留在學院了?”莫蒙有些驚訝。
“不然呢?!卑子魞盒÷曕洁斓?,“你們那小氣的王爺,我不留下就說我賴賬,還能怎么辦。”
莫蒙微微一笑,然后微微蹙眉,“你要找南宮祇拜師?”
“嗯?!?p> 莫蒙神情有些嚴肅,“你可知他曾經(jīng)教出個魔頭,”莫蒙頓了頓,“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敢敢入他門下了?!?p> “更何況……加上曾經(jīng)那個魔頭,他也只有三名弟子。”
“魔頭?”白郁兒微愣,不過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反倒對這個南宮祇興趣更甚。
“哎呀,莫蒙,你就待我去嘛?!闭f著,白郁兒伸手就要去晃莫蒙的胳膊。
莫蒙一驚,趕忙側(cè)開身,躲過了她伸來的手。
只是眉頭仍舊緊皺。
“王爺同意了?”
“是啊?!卑子魞毫验_嘴笑道。雖然其實他什么都沒有說,但是也并沒有反對。
莫蒙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妥協(xié),帶著白郁兒去南宮祇的住處。
“莫蒙?我以前……認識你們家王爺?”路上,白郁兒試探性的問道。
“是啊,白小姐,您忘了嗎?您醫(yī)好了太后,算是王爺?shù)陌雮€恩人?!蹦捎行┮苫?。
“白小姐,您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白郁兒略一蹙眉,“沒事,只是記不太清楚了?!?p> 原來,他們以前真的認識。
怪不得要親自找她。
可是為什么,她根本就沒有這一段記憶。
一路疑惑,莫蒙帶著她停在了一個違和感超強的木屋處。
白郁兒這才發(fā)現(xiàn),這周圍全都是樹,據(jù)她剛才的地圖看來,這應該是后山旁邊的一個小樹林。
怎么會坐在這里?
難道,老師們都住在這個地方?
白郁兒好奇的在周圍望了望,結(jié)果出乎意料,周圍只有這一間小木屋,哪有什么其他建筑物。
只是沒想到,那么華麗的學院,竟然還有,這么,嗯,寒酸的木屋。
“南宮祇因為學子之事,本該被學院,甚至是武者移除的,但他卻在學院門口跪了七天七夜,靠著靈力循環(huán)維持體力。”
“副院長不忍心,便把他留了下來?!?p> “由于近兩年來他安分守己,便也恢復了他教師的身份?!?p> 白郁兒恍然,原來這個南宮祇竟然還有這么一段往事,書上居然只字不提。
不過也是,他的介紹就只有幾行,簡潔的很,與其他老師介紹的篇幅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莫蒙上前敲了敲門,白郁兒跟在后面。
屋里好像有什么動靜,接著門被緩緩推開。
白郁兒期待的湊上前,要看清楚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能跪上那么久不吃不喝,還能活下來,教導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