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的蔣忠那還能不知道駝駝峰畏罪潛逃,現(xiàn)在涉及到隱盟,事情將更加難辦,不過同樣也可以判斷第五命并沒有殺人,而是被人刺殺,不過將其反殺罷了。
隱盟行事隱秘。其人員資料中更本沒有多少隱盟成員的資料。以至于之前沒有將其認(rèn)出,導(dǎo)致現(xiàn)在發(fā)生罪犯逃脫的情況。
蔣忠掛掉電話,心中卻是極為憤怒,安排在醫(yī)院的人,有一人居然被駝駝峰重傷,現(xiàn)在還在急救中,不過想到還在審訊室的第五命,心中燃起了許些希弈,能否將駝駝峰再次引出,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就在第五命哪里,只有讓其配合,才可能將駝駝峰繩之以法。為此,也沒繼續(xù)管身前的小警官,拿過其手中的資料,大步朝著審訊室走來。
不過此刻的審訊室中。
“不說是吧,還挺嘴硬,看來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是不會認(rèn)識自己的錯誤了!”之前將第五命打暈的那個年輕警員站在第五命的身前,趾高氣昂的說著,神情中帶著許些得意。
“在事情沒有任何證據(jù)之前,我無話可說?!钡谖迕Z氣有些微弱,不過并不是心虛,而是身上此刻的傷口還沒有經(jīng)過任何處理,導(dǎo)致現(xiàn)在身體以及嚴(yán)重虛弱。
看到第五命絲毫沒有意識錯誤的態(tài)度,年輕警員雙目狠厲,自己最厭惡的便是這種犯人,不僅不知悔改,還一副惹人嗔怒的模樣更讓其氣憤。
“沒證據(jù),可笑,我們這么多人看到你殺人了,你還說沒證據(jù),既然你不好好交代你的殺人動機和經(jīng)過,那我就讓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拉過來!”說著,另外兩人也沒有遲疑,快步上前,將第五命拉到其身前。
第五命此刻身體虛弱無比,更本抵抗不了,將自己拉住的兩人皆是武兵修為,如果是普通人,第五命當(dāng)然不會任其宰割,但是此刻卻有心無力。
“既然嘴硬,那我就讓你嘗嘗嘴硬的后果?!蹦贻p警員拉住第五命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道。
“呃!”說話間,年輕警員一拳打向第五命胸口。
體內(nèi)一陣翻滾,第五命只覺喉嚨間傳來一股血腥,不過依舊毫不示弱的盯著眼前的警員。
“還敢瞪我!”看著第五命絲毫沒有認(rèn)錯的想法,準(zhǔn)備再次出拳。
不過此刻的門外卻傳來打開的聲音。
“楊帆,你干什么?”進來后蔣忠大聲呵斥道。
“隊隊長!”看到蔣忠后,楊帆一時間變得有些害怕。
“是誰給你權(quán)利這么做的?!敝钢鴹罘闶且活D數(shù)落。
將其數(shù)落一陣后,蔣忠走到第五命身前,示意扶住第五命的兩人將其放開。全程第五命并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兩人。
“實在對不起,是我管教不嚴(yán)。”蔣忠來到第五命身前后便開口道歉,不過第五命顯然不會領(lǐng)蔣忠的情。
身體無比虛弱,但是第五命還是能勉強站立。盯著眼前的蔣忠,“一句對不起就想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你們干嘛,沒查清情況,便想屈打成招,城市執(zhí)法者,呵呵!”
面對第五命的冷嘲熱諷,蔣忠神情不變,不過其身后的楊帆卻似乎被踩了尾巴一般,跳出來道:“一個殺人兇手,你還想怎樣,我們已經(jīng)道歉了。你別得意忘形?!?p> “哈哈哈,得意忘形?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演得不錯!”第五命冷笑著看著幾人。
“小伙子,我們執(zhí)法者犯錯我會處理,但是你這么污蔑我們,是不是太過了!”蔣忠陰沉著臉。
“太過!”看著眼前幾人的臉面,第五命也明白,與對方繼續(xù)爭辯,對自己絲毫沒有任何好處。
“好了,第五命是吧,這件事情我會稍后處理,不過你的事情已經(jīng)查明,不過還需要你的配合!”蔣忠見到第五命沒有繼續(xù)辯解,開口道。
“查明?呵呵,那是不是說我可以出去了!”第五命并不想于其多加糾纏。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你依舊有其他嫌疑,所以你的配合我們工作?!笔Y忠說道。
“其他嫌疑,配合,那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好好配合你們嗎?還是說,一旦我意外倒在審訊室中,你們就可以對外聲稱殺人犯畏罪自殺是吧!”第五命一臉冷笑,緩緩走到身后的桌前,背后倚靠著。
“不過既然是嫌疑人,那是不是我可以找律師對吧!”即便手上還帶著手銬,第五命將手放下,開口道。
“可以!”蔣忠看著第五命絲毫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心中即便不滿,不過還是開口道。
“他就是個殺人犯,小小年紀(jì)就敢行兇殺人,以后什么不敢做,隊長,不能輕易放過他?!笔Y忠剛開口,其身后的楊帆便指著第五命大聲說道。
“閉嘴!事情已經(jīng)有眉目,第五命并沒有行兇殺人,事情另有原因,你如果這么閑的話,就出去巡邏,這里是執(zhí)法局,不是憑一己之?dāng)嗯袛喟讣??!甭牭綏罘逶?,蔣忠極為不耐道。
被蔣忠吼了之后,楊帆只能雙目盯著第五命,恨不得將其生撕,憤恨一聲,甩門而出。
關(guān)門的巨響聲,將審訊室中的兩個警員嚇了一跳,不過想到其身份,只能選擇閉口不言。
看著蔣忠僅僅只是皺眉,第五命不難猜出,楊帆在這里的身份不一般,否則也不會敢在審訊室中對自己用刑。
“把電話給他!”蔣忠見楊帆走后,對著身前兩人說道。
其中一人將手機遞給第五命。
“嗯!”第五命神色怪異的望著幾人,抬了抬手,示意手上的手銬。
“解開!”蔣忠神色更為陰沉。
“喂,高哥!”
第五命撥通高富帥的電話。不過對面卻傳來高富帥的聲音。
“喂,小命啊,你跑那去了,我一直找你找不到。不是說今天進行考核嗎,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一接通電話,高富帥便大聲說道。
“我有事?。∧阍俨粊砭任?。我真的要掛了!”第五命極為虛弱的聲音傳來。
聽到第五命虛弱的聲音,高富帥頓時急了,連忙說道:“小命你怎么了。你現(xiàn)在在哪。俺馬上過去。”聽到高富帥的聲音,第五命心中一暖,不過繼續(xù)開口道。
“先別急!你聽...”第五命真準(zhǔn)備讓其給自己找律師,卻不想高富帥焦急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什么別急,快說你在哪,高哥馬上到?!备吒粠浶闹袠O為焦急,司徒江燕等人離開后,第五命于其便一直關(guān)系最好,在其心中,第五命便如同自己親弟弟般,現(xiàn)在聽到第五命現(xiàn)在的情況,哪能不及。
“你聽我說?!钡谖迕驍喔吒粠?。
聽到高富帥停住沒再繼續(xù)說話,便開口道:“我現(xiàn)在在魔都執(zhí)法局,你幫我找個律師,然后再過來。”
“喂,你小子怎么到魔都執(zhí)法局去了,那就暫時沒什么問題,等下我們就過來?!倍呁蝗粋鱽淼罓?shù)穆曇?,第五命頓時有些懵。不過電話已經(jīng)掛掉了,第五命現(xiàn)在能做到便是慢慢等待。
做到椅子上后,第五命準(zhǔn)備好好休息恢復(fù)一下。
“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劻税?!”蔣忠的聲音傳來。
“談。談什么,有什么可談的,在我律師沒到之前,我選擇保持沉默,還有,你們毆打身為警員毆打未成年公民的事情,也沒這么簡單結(jié)束!”第五命盯著眼前的蔣忠,說完,不再理會。坐在椅子上緩慢恢復(fù)起來。
“你!”蔣忠一陣氣竭,瞪著雙眼看著閉上雙眼的第五命。
看到如此情況,身前其中一人道:“隊長,要不要...”
不用想都知道對方想說什么,蔣忠盯著對方緊皺眉頭,讓其只能訕訕的閉口不言。
時間過去的并沒有多長,門外便產(chǎn)來高富帥高亢的聲音。
“嘎吱!”審訊室的大門再次被人打開??粗矍笆煜さ暮诖髠€,第五命笑了。
“高哥!”第五命勉強站起。
“小命你怎么了,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當(dāng)高富帥見到第五命的第一眼,心中焦急的心情終于放下,但是看到第五命身上滿是血跡的模樣,心中一時便一陣火起。
“怎么回事?”高富帥走進第五命,不過身后卻傳來了一聲極為憤怒的聲音。
“道爺!”第五命一臉詫異的看著門口的道爺,只見道爺雙眉緊皺,極為憤怒的暴喝聲。
“那個!”帶領(lǐng)兩人前來的警員一時間有些局促,不知怎么解釋。
“扶我出去!”第五命虛弱的聲音傳來,高富帥連忙將其扶住,避免其摔倒。
出了審訊室,第五命一直被壓抑的心情得到了少許的舒緩。深呼了一口氣。
“律師呢?”第五命有些詫異的看著高富帥和道爺兩人。
“道爺就是??!”高富帥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高富帥解釋后,第五命才知道道爺是律師的事情。
“如果我要告執(zhí)法局可以嗎?”第五命的身體很虛弱,不過經(jīng)過少許休息后,身上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
對于自己的傷口恢復(fù)速度,第五命也有些意外,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關(guān)注這個問題的時候。
“可以!”道爺開口,依舊還是那身青灰色的道袍。只是簡單的梳了個馬尾辮?;蛟S兩人交集不多,但是別忘了,第五命同樣是尋寶者的人,全公會用會長的話說,那便是一家人,既然幾人出事,哪有不管的道理。
接下來道爺便展現(xiàn)出了極為嚴(yán)肅的一面。而且此刻執(zhí)法局才知道尋寶者的強勢,之前大鬧傭兵工會,執(zhí)法者便沒敢去管,這也是大勢力的潛規(guī)則,執(zhí)法局早已經(jīng)變了味,對于強勢的人趨炎附勢,弱小的,沒背景的小人物,小武者,即便你有千般理由,依舊抵不過對方一紙罪狀。
直到第五命進入醫(yī)院就醫(yī),執(zhí)法局中依舊還未從道爺?shù)耐?yán)下回復(fù)過來。
執(zhí)法局局長辦公室。
“啪!”一個文件袋被狠狠砸到辦公桌上。
“蔣忠啊蔣忠,都已經(jīng)說了多少次了,別招惹大勢力的人;別招惹大勢力的人,尋寶者是什么不用我說,一出來,傭兵工會就被迫撤離魔都,尋寶者里的都是些什么人,難道你就沒想過嗎?”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指著蔣忠呵斥道。
“我!”蔣忠準(zhǔn)備辯解,但是顯然這個男子并不想給其機會。
“別解釋,事情已經(jīng)解決,知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引發(fā)了多大的影響,上面查下來,你難逃其咎。滾吧,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看著對方絲毫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蔣忠雖然氣憤,但卻無可難喝。
“出來吧!”看著蔣忠甩門而出后,大腹便便的男子對著身后的隔間說道。
“舅舅!”楊帆的身影出現(xiàn)在隔間,看著眼前的男子,大氣不敢多喘,絲毫沒有了之前趾高氣昂的氣勢。
“你知不知道這次惹了多大的禍,以前你的所作所為我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但是你知道你惹到了誰嗎,尋寶者,那可是有劍圣那種強大武者的勢力,也是你一個小小執(zhí)法者能夠隨意欺辱的?!甭犞矍爸心昴凶拥臄?shù)落,楊帆心中也是一陣后怕。
“好了,這件事我會找人處理,還好對方不想繼續(xù)追究,你的是我會找人幫你頂包。不過你也不適合繼續(xù)當(dāng)執(zhí)法者了,回去吧?!?p> 聽到這,楊帆心中黯然,不過卻是狠狠的想到第五命的面孔,如果不是對方,自己依舊還是好好的當(dāng)著自己的執(zhí)法者。
楊帆出去后,中年男子抽出一片紙張,手中拿過一只筆,在上面寫著什么,不過如果有人見到的話,那張紙上,正是蔣忠的資料信息。不過對方寫了什么,除了眼前的男子外,便不得人知了。
一天下來,夜色逐漸降臨,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第五命沉默不語。
后天便要進入荒野,但是此刻的身體狀態(tài),第五命微微嘆氣。
身體上的傷口已近結(jié)疤,但是大量失血后造成的身體虛弱卻不是一兩天能夠恢復(fù)的。
“要放棄考核嗎?”誰也不會想到自己會突然遇到這種情況,難道又是之前那個人?
第五命思索著,之前被人刺殺,雖然對方一身黑袍遮掩著面容,但是第五命卻深深的記得,那個人絕對不是駝駝峰。
“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想著,第五命卻始終沒想到陸明杰,不是不想,而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對方?jīng)]理由將自己置于死地,更何況是派人刺殺。
“怎么了小命?”第五命受傷,高富帥成了看護人遠(yuǎn),手上還拿著剛買的飯。
“沒!好餓,先吃東西!”第五命笑了笑。說著,搶過高富帥手中的東西,將其拆開“嗯,好香!”看到第五命的笑臉,高富帥嘿嘿一笑。
“吃著呢?”道爺?shù)纳碛俺霈F(xiàn)在病房門口??粗谖迕诖罂诙缍纾Φ?。
“道爺!”第五命扒拉了一口飯后看向?qū)Ψ健?p> “你還真是能惹事啊,你知道這次刺殺你的是什么人嗎?”道爺一臉調(diào)笑道。
“誰?”一時間,第五命神情變得嚴(yán)肅無比。
“隱盟!”道爺微微開口。
不過正當(dāng)?shù)谖迕鼫?zhǔn)備詢問時,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