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越不對勁,沒遇事過的長歌,都聽出這是在干嘛了。
聲音不是N團體幾個人的。
看來是寧昊在看片。
她不是猜測,而是肯定,聲音很清楚,只有在寧昊房間的時候,聲音才會聽得格外格外的清晰。
原來寧昊私底下是這樣的人。
真的是......
時間到前幾天,房間里響起寧昊的聲音,“靖翊哥,你先在這里,閔然快來了?!?p> 長歌坐直身子,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你看著辦就好,不到關鍵時刻,我不會出去?!?p> “靖翊哥,你喜歡長歌其實可以直接當面說的,閔然不過一個小角色,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段靖翊之后沒有說話,再后來,便是聽到寧昊和閔然的對話,然后兩個人打了起來。
長歌回想那天寧昊臉上的傷,原來是這么來的。
后面的話沒有必要繼續(xù)聽下去了,她基本上知道段靖翊說了什么。
她了解段靖翊,知道他對她是例外的好,而在別人的面前,永遠是笑里藏刀,不擇手段。
段靖翊喜歡她?
一個晚上,她都在想這個問題,十幾年了。
為什么不和她說。
其實段靖翊不說,是想默默的守護著,希望有一天,長歌主動的喜歡上他,所以才會讓閔然離開。
閔然一直在,長歌沒有辦法注意到段靖翊。
如果他說了,段靖翊怕是兄妹都沒有辦法做,到時候長歌會想方設法的躲避他。
段靖翊想的沒錯,之后長歌漸漸的開始躲避段靖翊,甚至見面的時候,會有些疏遠。
早上,那長歌頂著一雙熊貓眼下樓吃早飯。
肖嫂昨晚看她狀態(tài)不對,早上看她臉色那么差,“長歌小姐,你沒休息好嗎,這是怎么了?!?p> 長歌拿起是一片面包,搖頭道,“沒事,就失眠了,肖嫂幫我泡一杯咖啡吧?!?p> 昨晚有心事沒睡著,現(xiàn)在困的要死。
“長歌小姐,吃完飯去補個覺吧,您這氣血很差呢。”
那長歌再次搖頭,“我吃完早飯就走?!?p> 她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打算今天離開別墅,所以吃完飯還不能去補覺。
“啊?!毙ど┘绷?,“怎么突然要走,住這里好了?!?p> 肖嫂不希望長歌走,先生好不容易對一個女生不一樣,這要是走了,上哪里找去。
她能看出長歌不喜歡先生,但是肖嫂相信,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感情是會有的。
“我的傷好了,來這里也是來養(yǎng)傷的,我跟聶絕西本來不熟?!敝v真的。
這幾天挺不可思議的,聶絕西不怎么回來,也沒有說太多的話。
兩個人生活很融洽,融洽到不可思議。
本就不熟的兩個人,卻在一起住了一個星期多。
甚至覺得,那么住下去,不是不可以,他們兩個起碼能夠合得來。
那長歌昨天晚上在網(wǎng)上調(diào)查了一下聶絕西的資料。
資料不多,依照她的能力,只能調(diào)查出聶絕西是聶家的人。
聶家,她聽過,在z國沒有人能夠超越的家族。
還有一個神秘的聶先生,在軍火方面有發(fā)展。
這也是她昨晚調(diào)查到后,想起六爸爸和她提起過的軍火售賣集團,他們公司和六爸爸有合作。
其中boss,姓聶。
那長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聶絕西。
這都只是她的猜測,百分之六十,應該是了。
“你看啊,車禍遇到,先生把你帶到別墅來,我們相遇,那是緣分吶?!?p> “肖嫂,我吃飽了,我沒有別的東西,就先離開,您到時候跟聶絕西說一聲。”
那長歌本有點妥協(xié),正巧七媽媽給她發(fā)了一條短信。
又是讓她相親的。
說起來,當初相親對象無緣無故失約,沒想太多。
現(xiàn)在想想,可能和段靖翊有很大的關系。
長歌離開后,聶絕西才下來,昨晚不僅那長歌失眠,聶絕西也失眠。
他還好,習慣了,哪怕失眠也可能不出疲倦來。
坐到餐桌前,看了眼用過早餐的餐具,語氣淡淡的,“她呢?去補覺了?”
聶絕西昨晚看她房間里的燈一直沒有關。
平時她睡覺不會開燈,唯獨昨天晚上開著。
看她昨天的情緒不好,或許是失眠了。
而聶絕西的失眠是因為一直看著長歌的房間,直到凌晨五點的時候,漸漸入睡。
一向生物鐘七點的他,今天硬生生的睡到了八點才起。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是沒有交過女朋友,還是沒有見過那么美的女生。
聶絕西微微蹙眉,試圖讓自己不去想這些。
肖嫂作為過來人,顯然知道先生是動心了,但自己不承認,也沒有察覺到。
肖嫂嘆息,“先生,長歌小姐已經(jīng)走了,她說傷好了,不便在這里打攪,所以吃完早飯后就走了。”
聶絕西手一頓,然后夾起煎蛋,“哦?!?p> 哦?
就一個字嗎?難道不應該去追嗎。
肖嫂感到十分的頭疼,先生啊,你這樣是追不到人女孩子的。
“對了先生,我好像看到有人給長歌小姐發(fā)了短信,是關于相親的,也不知道長歌小姐現(xiàn)在見面了沒有?!?p> 其實肖嫂只是瞟了一眼,只看到相親對象四個字。
至于是不是長歌相親,她是隨口一說的。
先生要是有心,一定回去調(diào)查。
單憑先生的能力,想要調(diào)查到長歌小姐的下落,分分鐘的事。
聶絕西放下筷子,瞬間沒有了胃口。
聽到她要去相親,心里怪怪的,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怪怪的。
他打了一個電話,“五分鐘內(nèi),調(diào)查那長歌的下落?!?p> “先生,你是要去攪黃長歌小姐的相親嗎?”
聶絕西瞥了眼肖嫂。
肖嫂很識相的閉嘴,開始收拾碗筷。
一轉(zhuǎn)身,默默的在偷笑,他們家先生呀,臉皮太薄了。
當然指的感情上的。
不過,肖嫂想多了,以后肖嫂就會知道,先生的臉皮比子彈還厚。
五分鐘后,施特助來電,“絕爺,長歌小姐正在趕往相親的路上,寧家夫人給長歌小姐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對方是?!?p> 施特助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是江哲?!?p> 那長歌正在趕往一家茶道店,一路上,她想了很多拒絕對方的話。
美小九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