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們……認(rèn)識?”
“嗯!我叫妙妙!你呢?”她很開心的說到。
唐安一皺眉頭,“妙妙?我不認(rèn)識你,再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怎么說認(rèn)識我呢?咱們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認(rèn)識多久了?”他一邊問一邊心里想著,難道這小女孩兒是自己鄰居?同學(xué)?
“剛剛認(rèn)識的,可能有一分鐘了吧?”妙妙說著。
唐安差點沒暈倒,如果這妙妙不是個美女的話,估計他都要發(fā)火了,大半夜的哪里冒出來個精神病???
“這也算是認(rèn)識?。俊?p> “對!”妙妙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個神奇的東西似得,滿臉充滿了好奇和求知欲。
唐安吸溜了一口,把一根掛在嘴角粉條吸到了嘴里,正要說點什么,但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見妙妙一把奪過他的筷子,也夾起了一根粉條學(xué)著他的樣子,吸溜一口,吃了下去!
“好好玩!我學(xué)會了!”妙妙似乎很開心。
這讓唐安頓時凌亂了,這丫頭哪兒來的?傻得吧?
“你餓了?”唐安皺著眉頭,語氣不是很客氣的問著。
“嗯,想吃?!?p> 唐安指了指服務(wù)員那邊,“自己去買!”
妙妙嗯了一聲,過去也買了一份飯,夾了很多粉條,然后坐在這里,學(xué)著唐安的樣子,開心的吃了起來。
唐安嘆了口氣……
但是也好,大半夜的有個可愛漂亮的小妹妹陪自己吃飯總也不虧!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wù)員走了過來,“小子,這丫頭飯錢你給我啊?!?p> “我?”唐安差點沒噎到,“她不是自己去買的嗎?”
服務(wù)員指著她,“她說是你讓她過來盛飯的,看著很乖,我也沒攔著,但你總要付錢吧?花錢吃飯?zhí)旖?jīng)地義對不對?”
唐安看著開心的妙妙,真是不忍心,“你沒帶錢嗎?”
“家里有!身上沒有?!?p> “你贏了……”
簡短截說,唐安付了錢吃過飯,感覺很飽,但是妙妙卻賴上他不走了。
唐安真的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女孩兒是哪里來的?好像有精神??!又好像心智不成熟,看著一身很體面的衣服,又像是那個地主家的傻閨女,但……
“姑娘,你家里人呢?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唐安小心翼翼的問著。
妙妙搖了搖頭,“不想回家,好不容易出來玩的,你叫什么名字?。∥蚁敫阃鎯??!?p> “小爺我叫唐安?!?p> “安心的安!”妙妙嗯了一聲,“我學(xué)過寫字,應(yīng)該是安心的安。”
“別討論我了,你總不能一直跟著我吧?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也不好啊,要讓我女朋友看到又要說我了?!碧瓢埠軣o奈,這大半夜的,總也不忍心丟下她,但這么個奇葩跟著自己,也不是個事兒???
唐安思考了一下,好像大哥哥似得問到:“你家在哪里?你不想回家就不回,但總要通知一下你家里啊,要不然家里人會擔(dān)心的?!?p> “不想,他們好像都不喜歡我,別人欺負(fù)我,哥哥也不幫我,我不要回家,不要被關(guān)在家里?!?p> “你爸媽離婚了?”唐安問。
妙妙搖了搖頭,“不懂。”
“就是你爸爸媽媽不過了,也不要你了是不是?”
“好像是,我沒見過媽媽,大家不喜歡我,總是很奇怪的看著我,對我指指點點,還有人要打死我呢。”說著,她低下了頭,一副很失落的樣子。
唐安被融化了,他真是不忍心,“你家里都什么人?。窟@么好個閨女,就是傻一點就不喜歡了,真差勁,誒……算了,我先陪你玩兩天,然后再說吧!”
妙妙低著頭,一邊用手指頭算著,一邊嘀咕著,“兩天……兩天也很久了,嗯……”說完她癡癡的望著唐安,“那就陪我兩天,然后我就走,不給你添麻煩!”
聽到這話,唐安感覺自己得救了,這是從遇到這丫頭到現(xiàn)在,聽到最像正常人的一句話了。
“就這么定了!”唐安對她伸出了小拇指,“拉勾兒!”
妙妙沒見過,感覺很新奇,學(xué)著她的樣子,“哇!好好玩,拉勾兒什么意思呀?”
“拉勾就是約定,約定了就不能反悔了?!?p> “嗯!我要和唐安拉勾,我們約定!”妙妙無比的真誠,充滿信任和期待的看著他。
這一刻,她的眼神,他一輩子都沒忘記過。
“嗯,約定!”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哇!還有咒語!好厲害!”
拉勾之后,兩人面面相覷,緊跟著妙妙打了一個哈欠,“困了,要睡覺。”
“行,那我開車回家,你坐車跟我走?!碧瓢舱f。
但妙妙卻搖了搖頭,“不喜歡坐汽車?!?p> “房車,你可以休息?!?p> “更不喜歡。”
唐安泄氣似得身子一慫,“好吧!你又贏了?!?p> ……
當(dāng)天深夜。
唐國,某山林深處。
一個俊朗的少年,站在樹林之中,他的面前是一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
她,渾身上下的血脈都在起伏膨脹著,似乎隨時要爆裂,她的眼睛是血紅的,指尖的利爪閃著寒光,滿嘴獠牙,無論是這張臉,還是整個身體,她更像是一只貓。
“為什么要殺我?我的靈痕與我雙生多年,它從沒有過暴走,我們相依為命,從沒做過錯事,為什么?我沒做錯事,我沒犯錯?!必埮撊醯膯栔?。
少年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他冷峻高傲,冷峻的眼神,成熟的讓人心疼,高挺的鼻梁,細薄如線的嘴似乎永遠不會笑。
他盯著貓女,突然一抬手,“靈痕,鎮(zhèn)山河!”一瞬間,貓女腳下的大地突然裂開,整個人直接掉了下去,緊跟著,周圍的樹木藤蔓也開始不斷的扭纏、絞殺她……
骨肉送葬,血祭山河……
少年冷峻的看著一地狼藉,沒有露出絲毫的憐憫。
他叫秦風(fēng),是唐國第一大家族,城北秦家的嫡長子。
“我不想死于話多,貓女,你的確沒有害過人,但你的靈痕太不穩(wěn)定,邪靈已經(jīng)吞噬了你的心智,為了一方安定我必須殺了你,對不起!”說完,秦風(fēng)揚起手,直接操控周圍的亂石將她埋葬。
這時候,一個美女管家走了過來,“少爺,不好了!”
“怎么了?”秦風(fēng)眉頭微皺。
“大小姐不見了……在首都商城的停車場里,一個偷車賊把車子開走了,房車開到了一個近郊小鎮(zhèn)停了,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沒看到大小姐蹤影?!?p> 秦風(fēng)嗯了一聲,眼神里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用最快速度給我把妙妙找回來!不惜一切代價!”
“正在查!我保證會讓偷車賊付出代價!”
“敢偷走我妹妹,我會讓他不得好死!”秦風(fēng)說完,重重的揮了一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