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貓走進森林之前,略微猶豫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向李睿,“如果,你需要果實,可以拿東西和我換,探索者之間的交易是被允許的?!?p> 李睿聽到這句話,呆了一下,加菲貓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看他能拿出什么東西去和他交換。
然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李?,F(xiàn)在實在是囊中羞澀,缸無半粒米。
也只能等到自己稍微有點積蓄,才能和加菲貓試著交換。
踏在自己領(lǐng)地邊緣,李睿給自己加油打氣。
最終毅然地踏上了探索的旅程。
茂密的草叢里,李睿暗暗警惕,雙眼不斷巡視著四周,走路的時候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盡量將身體躲藏在寬大的葉片之下,減少暴露的可能性。
“這條路是不能再走了,誰知道那只蝗蟲有沒有死心眼,就在那里蹲著。”
看著眼前昨晚開辟出來的道路,李睿決定自己重新找一條路,探索別的區(qū)域。
那只蝗蟲所在的方向是西北邊,那么這次就有西南處,和蝗蟲避開。
確定好方向,李睿就開始了啃咬草葉,清出一條可供他行走的道路出來。
經(jīng)過體質(zhì)的增強,李睿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這次所清理的時間,比之昨晚,要少了一大半。
一顆有些堅硬,卻又略帶一絲柔韌的草葉上,李睿趴在上面在分叉處舔了幾口殘留下來的雨水。
他的體質(zhì),已經(jīng)強到了一點細菌,也奈何不了他的地步。
不見他整只貓?zhí)M小溪洗澡后,一點事情都沒有,而且還愜意地在水里閉氣潛水。
一般來說,貓很怕水,而且洗澡時的條件也極為苛刻,需要溫度的合適,還有洗后的吹干毛發(fā),無一不是麻煩繁瑣的步驟。
可他昨晚洗了個澡后,在草原上接受風的吹拂,太陽的照射,一點感冒的前奏都沒有。
“轟隆隆……”
地面?zhèn)鱽淼恼饎宇D時驚起了在喝水解渴中的李睿。
他警惕地透過縫隙,看向了聲音所發(fā)出的地方。
一顆巨大的圓球在地面不斷滾動著,四周的草叢被壓得支離破碎。
李睿瞪大眼睛看著這震撼的一幕,心情緊張起來。
但是這一幕他又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看到過。
他的腦海里頓時閃過一些片段,試圖將面前的這一幕重疊起來。
經(jīng)過一系列的對比,他得出了一個大概的結(jié)果,但是看著面前的一切,又覺得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這一切,直到他看到了圓球背后的東西后,這才煥然大悟。
“屎殼郎!”李??粗侵徽酒饋?,用前肢不斷推動著圓球的昆蟲。
好嘛,居然是一只屎殼郎,李睿松了口氣。
不過隨即他想到的事卻讓他炸了毛。
因為有屎殼郎所在的地方,必然有著動物的存在,不管是任何的生物,李睿都心知肚明,這里的生物,沒有一個他能肛得過的。
而且,這屎都這么大顆,那這是得是有多大的體格。
李睿慫了,好吧,有些從心,他立馬掉頭選了一個方向開辟新的道路。
為什么那只屎殼郎有這么大的力氣,他也不想知道,不想探究了。
還好,這次另選的地方并沒有什么恐怖的存在,一路風平浪靜。
李睿也走得很安心。
這條路的草叢明顯比別處的多,再次咬斷一根草的根莖之后,李睿覺得嘴里有點甜味,就像吃了甘蔗一般爽快。
李睿砸吧砸吧了嘴,看向了被咬掉的草桿,仔細打量著。
這根草桿和別的草桿有些明顯的不同,雖然一樣通體綠色,但卻有著竹節(jié)。
李睿晃然大悟,這就是現(xiàn)實世界里的竹蔗,又稱青蔗。
它的甜味糖分不比黑蔗,但卻有著黑蔗所沒有的清香。
李睿一看,頓時一喜,連忙將外面堅硬的表殼撕開,然后咬了幾口,在口中咀嚼著。
清甜可口的汁水在口中炸開,這讓忙活了一上午的李??偹阌辛它c心里的慰藉。
沒經(jīng)歷過干渴的人不知道,在干完了活,身上沒有一絲水分,口中干澀的情況下,遇到水的那種感覺。
就比如,在沙漠中遇到了一片擁有著大量淡水的綠洲。
這樣總能體會其中之意了吧?雖然比喻得有點夸張。
但人在沒有吃飯的情況下,一周就會死亡,然而,在沒有水的情況下,你連兩天都撐不過去。
這可不是夸大其詞!
雖說李睿現(xiàn)在是一只貓了……
本來吃著甘蔗,李睿還暗暗心想,這東西有沒有特殊的作用,畢竟在他的認知里,這片區(qū)域里的東西,都是寶物。
可是直至李睿將一根甘蔗吃完,也沒發(fā)覺身體里有什么明顯的變化,不過倒是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自己不口渴了…
看著眼前這一望無際的雜草,李睿眼中浮現(xiàn)幾分絕望,心里哀嚎,“這究竟什么時候是個頭了?。课沂浅匀獾?,不是來吃草的!阿西吧!”
惱怒地踩著腳下的樹葉,李睿有些氣急敗壞!
末了,他悟了,他要去菲利普那里多了解一些不為人知的知識,也總好比在這里兩眼抹瞎,暗自苦惱。
想定,他順著開辟好的后路奔跑而去,直至來到了山谷之中。
此時山谷中一片寂靜,只有蟲鳴聲在草叢中響起。
李睿頓時傻了眼,這空蕩蕩的什么鬼?天黑了就睡覺?連個守夜的貓都沒有?
看著眼前的景象,李睿心里頓時冒出了許多疑問。
因為他將這里,和那些未探索的地方混為一談,認為這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可是他也不想想,能將族地建在這里,能不將安全作為第一原因嗎?
無奈的李睿,只能準備回現(xiàn)實世界了,因為這時的時間也不早了,估摸著初墨也差不多該下班了。
……
……
“誰剛才在我們頭上?”地下洞穴里,燈火通明,兩只貓正挺著肥胖的身軀,喝著小酒,其中一只毛色全黑的貓,抬著頭看著上方,有些疑惑地問著。
“哎,管他呢,誰知道,可能是那些勇者們回來了吧?”
另一只橘色土貓,打著酒嗝,雙眼微咪,身子晃了晃,毫不在意地說道。
“來來來!繼續(xù)喝!”,兩只醉貓,就這么旁若無人地喝起了酒來,喝到興起時,還不知從哪里抓出來一只老鼠,扔在洞穴里不停完鬧。
只能依稀可見,那只不斷逃竄地老鼠,臉上的表情是多么的絕望。
“敲里嗎!敲里嗎!聽見了沒有!”老鼠在心中無聲吶喊。
墨筱笙離
嘿嘿,如果我恢復(fù)成了一更獸…你們會有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