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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鐲長歌

第六十二回 三神協(xié)力退離婁 二臣獻計釀陰謀

曜鐲長歌 黃蓉海 3039 2021-10-05 21:59:51

  寒月琉璃劍劃出幾道凜光,悉數(shù)斬滅了團圍觀言的幾只妖獸。紫兒、觀言速速化為玉兔,融入結(jié)界,保護這片人間凈土。凌月化而為姮娥,一身仙衣素裹,使出寒月劍法,打退了鉤陳、冰夷身旁的幾只妖獸。

  “是寒月仙子!來得正好!”鉤陳興奮,隨之釋放仙法,怒目斥曰:“離婁,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話落,鉤陳順即施土御術(shù),溱水河畔即刻生出一個巨大的牢籠,從下至上將離婁及一眾妖獸圍困。

  離婁見勢不妙,即刻御劍滅了身旁的妖獸,并吸收了他們身上五顏六色的鎖魂珠,獲得了更驚人的力量,竟破了鉤陳的土御術(shù)。離婁以迅雷之勢,打傷了三人,狂妄興奮,有走火入魔之勢。

  “那是什么?”姮娥驚,王母身邊的離婁將軍,天庭幾大守護神之一,竟墜入魔道!

  冰夷斥曰:“鎖魂珠!溱水死去的冤魂,都是他的杰作!”

  鉤陳小聲謀劃:“雖然他法力大增,但他無法駕馭鎖魂珠的力量,趁其不備,吾輩一舉殲之!”姮娥、冰夷以為可行,施法蓄力。姮娥施陣法、冰夷御水、鉤陳舞劍,眾人一同向離婁發(fā)起進攻。

  離婁不以為然,倍增法力之時,忽感體內(nèi)冰火兩重交織,叫他連連痛苦失控,一個不留神,被三神的法術(shù)震傷了心脾,直吐鮮血。鉤陳見狀,再出掌將他體內(nèi)的鎖魂珠系數(shù)打出。

  離婁憤憤不平,“主人不會放過你們的!”撂下一句,灰溜逃竄。

  鎖魂珠之異動,一眾妖獸隨之暴走,三神施法協(xié)力共退之。鉤陳行土御術(shù),重鑄牢籠,困妖獸;冰夷御水,將牢籠鎖于溱水深處。

  冰夷直舒一氣,溱水終于恢復(fù)了平靜。

  “鎖魂珠......他們用邪術(shù)殘害百姓,究竟意欲何為?”姮娥皺眉嘀咕,對暄鉤陳,“看到將軍你安然無恙,夷羿定會十分欣喜!對了,這段時日,你們?nèi)チ四睦铮苛醿阂恢弊粉櫮銈?,都沒有消息!”

  鉤陳緩緩釋曰:“上次萬骨窟,本將中了神荼和離婁的奸計,墜入了地宮深處。之后,神荼派兵一路搜尋我們的下落,無奈,唯有封法力閉仙氣,才能逃過他們的耳目!”鉤陳收劍,續(xù)曰:“我們本來要去找都邑找你們的,誰知路過此地,便看到了妖邪害人,還遇到了上神!”

  姮娥會意點頭,卻又再生一疑,“此番離婁勾結(jié)神荼作惡三界,到底想要做什么?難道又是王母的授意?”

  “既然神荼作惡,正好!本將將他們二人一同上報天庭,奏明天帝!”鉤陳對曰。

  冰夷搖頭阻之,勸曰:“沒用的!神荼那廝,不是你能動的存在!他先于天帝而在,既能在冥界呼風(fēng)喚雨,身邊又有一幫忠心耿耿的妖邪鬼將......論整個三界六道,無人不忌憚于他,就更不用說天帝老兒了......”冰夷析曰。

  鉤陳氣憤,怒問:“那就沒有法子了嗎?上次是清河,這次是尋常百姓!下次呢?”眾人聽到清河之名,頓時面露難色,心憂慨嘆。鉤陳見冰夷、姮娥心傷,歉曰:“對不起......”

  “將軍,你也知道了清河的事了.......?”姮娥哀傷回問。

  鉤陳惆悵,點點頭,深吸一氣,諾:“上神、仙子!你們放心!不管上天入地,本將都會找到解救清河的方法!”

  冰夷看著鉤陳手中的鎖魂珠,對問:“將軍,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些鎖魂珠?”

  鉤陳回曰:“自然是帶回天庭,交呈天帝陛下!”

  冰夷心生惻隱,求曰:“本座有一個不情之請......”

  眾人隨冰夷到溱水河不遠處的一座荒涼義莊,冰夷施法將鎖魂珠內(nèi)的冤魂系數(shù)放出,“走吧!回去罷!”滿屋子星光斑斑,霎時熱鬧,系數(shù)魂魄歸主。

  玲兒不見人生,卻見冰夷心寬微笑,不解問:“既然已魂歸原主,何以無人醒來?”冰夷太息,回曰:“人死而不能復(fù)生,他們命中有此劫,自然逃不過......”冰夷抬頭,對望皓月,憶起前人,續(xù)曰:“本座如此做,不過是不想他們淪為無魂野鬼罷了......”

  “事已了,本將這就回天庭復(fù)命!還有一事!”鉤陳掏出懷中的白瓷藥瓶,托付對曰:“煩請仙子將此物交還夷羿......往后,切忌沖動行事!萬事小心!待事了了,本將自會到都邑尋你們!”

  姮娥點頭諾。

  “諸位!就此別過!”鉤陳作揖拜,化作輕煙消失。

  “上神,你有何打算!”姮娥對問。

  冰夷回曰:“本座自然是要回鄶邑城向太子復(fù)命!”

  不過二旬,鄶邑城之亂已除,眾人一同回京復(fù)命。酉時三刻,武公設(shè)宮宴,鼓瑟笙簫、云絲輕紗、婀娜多姿、暖酒香彘。酒過三巡、宮宴已過,諸臣散去。太子、祁鄢、公子呂應(yīng)招,一同入宮面圣。

  “大王萬壽無疆!燕夫人金安!”眾人恭敬作揖侯安。

  王宮內(nèi)殿,太子見父王氣色不如從前,面容憔悴,咳嗽連連,不忍心痛,關(guān)切作揖侯安:“父王,你見如何了?兒臣回來晚了,請父王降罪!”

  “都是老毛病了!無妨......”武公身披狐襖,圍坐火盤批閱奏折。燕夫人伴坐旁側(cè),小心伺候,見太子等人至,躬身行禮,“殿下金安!”

  太子撞見她鬼魅雙眸,溫柔如水,秋波連連。太子暗暗斥之,這個燕夫人,果真如宮里人傳言般媚態(tài),似有魔力一般將父王迷得神魂顛倒,以至于母妃一直獨守宮闈,夜夜哭泣。說來也奇怪,父王一直身體很好,可不知為何,突然抱恙。久而久之,這個病就成了頑疾,讓太醫(yī)怎么治,都無法根治。

  更叫太子訝異驚奇的是,無論何時,這個燕夫人都會出現(xiàn)在御書房內(nèi)。雖說長伴父王左右,可后宮不得干政聽政的規(guī)矩,她沒有理由不懂!

  “父王,兒臣有事稟告......”太子作揖稟告,一邊給與燕夫人眼神暗示。

  “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燕夫人識趣請退,欲離之際,又吩咐道:“徐公公,千萬伺候好大王,喝了湯藥,且吃蜜餞!”

  武公不耐煩,阻曰:“且慢,本王說了準(zhǔn)你告退了嗎?燕夫人留下來伺候本王!”轉(zhuǎn)而對問太子,“太子有何事?但說無妨!”

  燕夫人恭敬作揖,緩緩下座,低眉傾耳,慢條斯理,不慌不忙,繼續(xù)伺候武公。

  太子心有不甘,無奈,只好上稟:“父王,兒臣在鄶邑城除亂之時,還抓了幾個細作,皆是晉國人!”

  武公氣悶,咳嗽更甚,拍案而起,“豈有此理!定是那晉文侯!咳咳......”

  燕夫人神色凝重,陷入沉思,一時間竟忘記伺候君王之事,直至徐公公大聲對問:“大王息怒!千萬保重龍體為好?。 彼拍踩换厣?,趕忙攙扶武公下座。

  太子納悶嘀咕,于是乎,他繼續(xù)故意大聲回稟道:“兒臣以為,晉國細作之事,亟需待查,且不能僅局限于鄶邑城,京城、虢鎮(zhèn)城、鄢地、潁谷、長葛等都應(yīng)逐一盤查,一條漏網(wǎng)之魚都不得放過!”

  話落,燕夫人不慎將手中湯碗打翻,湯藥濺了一身羅裙,“哎呀!妾身愚鈍,請大王恕罪!”

  武公嫌棄,喃喃嘀咕:“怎么如此不小心!翠玉!”宮門外,侍女翠玉急匆匆叩拜,攙扶燕夫人退下,“大王,妾身告退!”

  看來,這燕夫人,果然有問題!得查一查!太子默不作聲,暗暗盤算。

  武公復(fù)又咳嗽兩聲,神色凝重,對曰:“邊境又傳來戰(zhàn)報,說胡兵仍賊心不死,時有來犯,我朝將士奮力抵抗.......”

  公子呂析曰:“看來,鄭胡聯(lián)姻也沒辦法徹底讓胡國公歸順!”

  “豈有此理,我大鄭一再忍讓,反倒讓這些宵小鼠輩愈發(fā)猖狂!看來,這一仗,是要好好準(zhǔn)備了!”武公憂愁,沉重的青銅令,讓他不得不畏縮前行。

  公子呂上諫對曰:“大王,臣想到一個更好的法子,能夠一舉拿下胡國,不過,要委屈大王忍痛舍愛了!”

  武公不解,對問:“王弟是何意?”

  公子呂釋曰:“早朝之時,只要大王說出胡國戰(zhàn)事,若是有臣子支持大王舉兵伐胡,大王下令處死臣子,并將消息擴散,如此一來,胡國公對鄭國深信不疑。屆時,便可以永交合好之名,來個兵臨城下,讓胡國公措手不及。臣深信,不足二旬,便可拿下胡國!”

  祁鄢附議,對曰:“臣以為,此計可行!”

  武公反問太子:“太子呢?”

  太子作揖回曰:“兒臣以為,王叔的計策,確實可行?!?p>  武公意會點頭,“好!就依愛卿所言!......本王乏了,你們退下罷!”燕夫人不在旁側(cè)伺候,讓武公心神不寧,轉(zhuǎn)而吩咐道:“徐公公,走!去清靈宮看看燕夫人如何了!”

  “臣等告退!”太子、公子呂、祁鄢三人恭送武公出殿。行宮外,三人同行。太子不解,對問公子呂:“不知王叔此計,究竟是何目的?”

  公子呂回曰:“太子多心了!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吾國、為了吾王!”

  此話更教太子心生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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