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邦的姿態(tài)以及相貌,江三安與宋伍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不說其他,就看劉邦的姿態(tài)以及相貌,就沒有讓兩人失望。
“我名叫江三安,他叫宋伍,我兄弟二人有感天命運動,勘察到天上諸星有所異動,知曉天下必將大亂,所以我二人出山入紅塵,只為助真龍一臂之力?!?p> “今日我兄弟二人親眼看到君,君一表人才,暗合天數(shù),當(dāng)為人君,如若不嫌棄,我二人愿意助君一臂之力!”江三安微微鞠躬,拱手道,語氣真誠無比,好似一幅遇到明君之意。
“愿助君一臂之力!”宋伍也不甘落后,有樣學(xué)樣的拱手道。
“這??”
劉邦聽聞后,看向江三安與宋伍二人,面目詫異,神色有些發(fā)懵。
這是咋的了?
我還沒禮賢下士呢?我甚至還沒露出招攬之意!
還在發(fā)愣的劉邦突然感覺被人推了一下,頓時清醒,回頭一看,就會看到自己的老丈人正在對他使眼色。
劉邦不傻,自然知道該怎么做,這送上門來了,他還能不答應(yīng)嗎?
“二位先生快快不必如此,我劉邦何得何能能的二位先生相助!二位先生愿意助我,我劉邦定當(dāng)不負(fù)眾望!”劉邦立刻上前,親自將二人攙扶起來。
一舉一動,甚是真誠!
“好好,有二位先生相助,季兒定當(dāng)如虎添翼,九天化龍也可期?!眳挝男闹写笙?,本來他就看好江三安與宋伍,現(xiàn)在二人愿意屈身輔佐劉季,他自然是開懷大笑。
當(dāng)即,喚來仆人!
“來人啊,擺宴為二位先生接風(fēng)洗塵!”
頃刻間,酒宴擺上!
本來呂文年長,劉邦為主,應(yīng)該坐于上方,可在劉邦真誠的勸說之下,江三安與宋伍坐在了上方。
江三安與宋伍微微推辭后,也就坐下來了。
雖說這個位置他們二人有所逾越,可他二人本來就是現(xiàn)代人,就算是輔佐劉邦,也只是表面稱半臣,這是思想問題。
讓他們口稱臣子?
那幾乎不可能!
四人笑談之間,終于聊到重點之上。
“二位先生說天下不久之后就將動蕩不安,不知可有時限?”劉邦放下酒杯問道。
大秦天下不穩(wěn),只要是有心人自然也看得出來,何況他的岳父是呂文這樣的學(xué)識淵博,交友甚廣之人,天下間的風(fēng)吹草動皆逃不過他的耳目。
所以他對天下不穩(wěn)的嗅覺遠(yuǎn)超一般人。
可雖然如此,他也想知道一個大概時間,以做萬全準(zhǔn)備。
江三安二人是武者,武者可不是普通人,他深知武者這個時候現(xiàn)世,自然知道的比他們這些原本是普通人的人知道的多。
“時限?不知呂公如何看?”江三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呂文。
這老頭在歷史上就是個傳奇人物,他也想看看這個傳奇人物有什么樣的眼光!
畢竟投資劉邦,真的是一個看似血本無歸的風(fēng)險投資,可他面前這個老頭,就投資了,而且還真的成功了。
最后導(dǎo)致大漢國丈呂氏一族,一門數(shù)侯,如果不是周勃和陳平,這大漢到底是呂氏天下,還是劉氏天下還尤未可知!
雖然如此,可呂氏也輝煌了幾十年,這一切都拜呂文的投資所賜。
“二位先生客氣,老朽也只是些謬論,二位先生如有不同,還望指出!”
“不敢,呂公請說!”
“如此,老朽獻(xiàn)丑了!”
“如今大秦統(tǒng)一天下十一載,北拒匈奴,南征百越,嬴政雄才大略,是乃是前無古人,令人嘆服?!?p> “可大秦掃滅六國不過十余載,天下一統(tǒng)的根基未穩(wěn),六國之間隔閡還未消散,此時應(yīng)當(dāng)休戈安民,可嬴政已露暴君之像,北修長城,南修大道,中修宮殿,肆意征兆百姓,致使天下間勞動力不足,大片良田無人耕種,再加上大秦貴族壓榨百姓,致使百姓民不聊生,嬴政巡游天下,不但無絲毫悔改,還變得更加急功好利?!?p> “以老朽所知,大秦天下不出五載,必將天下共誅!”呂文撫摸著胡須道。
“不錯,呂公所言甚是,但以在下所見,大秦不出三個月,便可天下大亂!”江三安點了點頭,呂文確實不愧為呂文,一句一字皆說道了點子上。
而且,歷史上大秦的從今年開始算,也確實也沒活過五載。
“不出三個月?”呂文與劉邦頓時大驚。
怎么可能?
大秦的天下怎么也不可能會在三個月之后,分崩離析的!
呂文陷入沉思,而劉邦卻卻心急如焚,三個月?
三個月能干嘛?
如果三個月后,天下真的亂了,他那啥去爭霸天下?
“這該如何是好?”劉邦心里越想越煩,盡然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聲。
“不知君為何煩惱?”江三安問道。
他之所以能說,不出三個月,是因為嬴政是今年十月中旬駕崩與出巡的路上,而此時乃是六月底,也就是說還有三個月。
“?。俊?p> “既然如此,我也不瞞二位先生,自從我與岳父知曉天下大勢之后,便已經(jīng)暗地開始準(zhǔn)備?!?p> “雖然時日較短,可也暗自募兵五百余人藏于山林之中,暗中操練,可如今先生卻言不出三個月,大秦必亂,我只是有感時日太短,難以募得太多軍兵,心里有些急促而已。”劉邦緩緩說道。
自從得到《化龍決》后,劉邦就開始規(guī)劃造反了,本來他山中就藏匿了幾十個被他私放又愿意跟隨他的囚徒,如此以來,他就在囚徒的基礎(chǔ)上,暗自招募兵員,如今短短時日,兵員五百余人。
但是五百兵員,而且還都是農(nóng)夫,沒斗過狠,沒見過血,加上操練時日無多,就算有五百人,大秦一亂,也難以有所作為。
他現(xiàn)在只得無奈的感嘆,這該死的老天,給了他崛起的希望,卻不給他發(fā)展的時間。
三個月能干啥?
啥都干不了!
“哦?君早已有所準(zhǔn)備?如此以來,大事可期!”江三安與宋伍心中一喜,沒想到劉邦已經(jīng)暗地募兵,倒是出乎二人意料。
不過二人心里頓時有了決定,江三安道:“君既然已經(jīng)開始募兵,那五百如何能夠,至少募得五千可戰(zhàn)之軍!”
“五千?”劉邦大吃一驚,隨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岳父呂文,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二位先生有所不知,五百兵員已經(jīng)是我能招募的極限了。”
“五百人每日吃喝拉撒,就難以招架了!”
“五千人如何養(yǎng)的起?”劉邦說道。
募兵五百人,還全靠呂家養(yǎng)著呢,每日消耗就算對呂家來說也是大數(shù)目,還好自己的老岳父呂文支持自己,不然光靠他自己一個窮的叮當(dāng)響的窮光蛋,養(yǎng)自己老婆孩子都夠嗆,還別說暗地養(yǎng)兵了。
“這?”
江三安與宋伍也是一愣,原本只是認(rèn)為兵越多越好,還真沒注意到如何養(yǎng)。
五千人五千張嘴,每日消耗確實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可是劉邦造反,靠五百兵員有個求用。
現(xiàn)代?
對了,可以從現(xiàn)代搞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