竦長劍兮擁幼艾十七
青年內(nèi)里是天水碧金邊直綴,外面套著黛色竊曲紋大氅,手里提著盞極為方正的純色宮燈,燈面上寫著幾句詩,末尾還端正地蓋著朱紅的鈐印。
就這么靜靜地站在這風格秾麗的畫舫前,縱使周身水色里暖色的燈火曖昧迷離一片,不遠處更為華麗秾艷的畫舫灑出淫靡的笑聲泄了滿湖,那裊娜的醉意卻沾染不了這長身玉立的青年分毫。
帶她過來的婢女率先走了過去,侍在身旁。
木宛唇角微揚,抬步踏向畫舫與岸連接的木板上,木板窄,伶音先過去側(cè)身來扶她,她剛上到畫舫,宮燈的手柄遞了過來。
她有些不明白,明明原書里那么溫柔體貼的一個人,為什么重生后如此霸道,他要的東西不能不給,他送的東西不能不要。
柄是紅木的,極為圓潤,甚至還帶著微微的暖意。
“你不知道這個時候會有災(zāi)民鬧事嗎?怎么還往城門那邊去?!奔o準走在前面,進了艙里,語調(diào)平淡?!盎适迨钦娴牟辉诰┏?,救不了你。”
木宛仔細摸著宮燈的燈面,又瞧了眼上面的詩和最后面的鈐印,“宛兒確實不知災(zāi)民之事,沒有殿下先明躲在這曼麗的畫舫......雙林絹?殿下真是好雅興?!?p> 都說了蘇容不在燕碣城,原作難道會放著好好的女主不寫專門調(diào)轉(zhuǎn)鏡頭回來說個情人節(jié)?
江南鬧水災(zāi)這個她倒是知道,因為男主畢竟是個王爺,一般這種小說里的王爺都比較全能,打得了仗還上得了朝,精通用兵之道還能講出來一大堆為官的道理,治得了水災(zāi)籌得了銀子,有的可能還會經(jīng)商。
所以紀瑾應(yīng)該是比京城先知道江南水災(zāi)的事,畢竟水災(zāi)是個大事,牽扯到了重要的人,不然燕碣里面不會一點風聲都沒有的就讓人給鬧了燈,城門衛(wèi)那邊控場關(guān)門疏散人群做起來不慌不忙像是排練過許多次一樣。
所以有男女主在女配操什么心呢。
畫舫里是很富麗的風格,與紀準的滿身清貴一點都不搭。
中間的桌子上擺了一些小食,模樣精巧,又做得玲瓏,好像可以一口一個。
紀準沒接她的話,只是端著自己的茶盞。
他不說話,木宛又來了興致,先前跟紀留走的那幾段身心俱疲,說話都得提著心眼,哪有心思去買吃的,災(zāi)民那一鬧,又是兵荒馬亂的一陣,折騰下來她早餓了。
木宛不挑食,也沒什么過敏的,船上的都是自己人,紀準面前她也懶得裝,于是就開開心心的一口一個。
晶瑩的糖粒鋪在松軟的糕片上,甜度很低,是剛到可以嘗出甜味的那種,不知名的香氣似有若無,氣息間都是香甜,仿佛是潔白的蜂蠟。
避過點著白芝麻或是瓜子仁的,木宛余光瞥見青年腰間一處光亮閃過。
直接看過去,木宛發(fā)現(xiàn)了一枚有點眼熟的玉佩。
嘶,這廝不是送我了嗎?
難不成......
打住打住。在這種地方有這種思想簡直超級危險啊。
錦客兮
有小伙伴說竦長劍兮擁幼艾十二看不太懂,其實就是宛宛拿戰(zhàn)國末期秦與六國之間的事來試探謝先生對于朝政的看法,關(guān)于三家分晉,螺沒有講太多大家看不懂的可以去百度一下。大概就是四大家族里面三個聯(lián)合起來推翻了最強的然后成為新的國家,歷史上把三家分晉看作春秋與戰(zhàn)國的分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