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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他又雙叒叕重生了

舉長矢兮射天狼二十七

男二他又雙叒叕重生了 錦客兮 1381 2020-04-18 23:55:00

  當被派去傳達消息的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之后,燕王府的精銳還有些心神不寧地站回自己原來的崗位。

  只是還沒等他們調(diào)整過來心態(tài),一道寒光閃過,隊長瞬間反應(yīng)過來怒吼一聲“敵襲!”后立刻抽出長劍應(yīng)對。

  霎時間刀光劍影在昏黃的燭火下閃現(xiàn),來人只有一個,身穿棕褐色勁裝,面孔陌生,神情冷漠招式卻極為狠辣,招招對著要害之處刺去。

  精銳不愧是精銳,縱使心神恍惚下突遭偷襲也能瞬間調(diào)整至戰(zhàn)斗狀態(tài),刀劍來往間竟也沒有落入下乘。

  可來人在黑暗中潛伏的時間太長了,長到他足以預(yù)測到突襲之下這隊精銳各自的反應(yīng),那道反射天窗漏下來的月光的劍光,與其說是偷襲的開端,倒不如說是這場戰(zhàn)斗落幕的前奏。

  不多時,戰(zhàn)斗便結(jié)束了。

  精銳隊長臨死前沒有不甘,他早料到會有人來救魏遠,也知道自己等人在西梁第一劍客的手下走不過幾遭,只是讓他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從他發(fā)出信號之后這么久了,支援還沒有到?

  徐沂一劍斬開牢鎖,即使對著魏遠,面容上的冷漠沒有改變絲毫。

  “這個時候出去可不是什么好選擇呢,徐沂,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呀?!?p>  魏遠并沒有走出去,而是依舊斜倚在墻壁上,手指上下摩挲鐵欄桿。

  徐沂沒有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等著。

  魏遠對于他的不回應(yīng)也不在乎,自顧自地說起來。

  “你說魏廣這個人,到底是聰明呢還是愚蠢呢?”

  “說他蠢吧,好像有點對不住南越的同盟,畢竟被他壓著打了好幾年,人家還封了爵。若說他蠢,南越人......唉,不能對同盟不友好?!?p>  這人絲毫不記得不久前他還稱呼自己“南越的同盟”為“南越這群蠻人”。

  “說他聰明吧,拉攏了他好幾年沒成功,派個女人換個身份潛伏到他身邊幾年,換一套血脈親情的說辭,他就信了。痛快地為了一個女人背叛了自己的國家。”

  “連他兒子都知道,即使他真的流有大梁皇室血脈,一個在敵國忠心耿耿這么久的人,回國后怎么可能得到重用?!?p>  “不過這個魏鐸然也是個狠的,”魏遠低笑起來,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他分明什么都看得明白,卻什么也不說,默默跟著魏廣指哪打哪?!?p>  只不過要提防這個人會不會因為什么令人嘔血的事臨陣倒戈。

  比如今天陽光不好這樣。

  “魏廣答應(yīng)拖這一個月,想必是希望安越軍能被迫跟著他一起反吧?”

  世人都以為安越軍從一開始就是叛軍,事實上起初他們只是聽安越伯指揮困住南越人而已,畢竟駐扎得近的除了剛回京沒多久的他們還真沒別人。

  然而未免起事時安越軍有人懷疑,魏廣悄悄編進去了一部分西梁人。

  這批西梁人長年在南越與大夏和越人打交道,彼此的生活習性都熟悉,潛入輕而易舉。

  圍困禁城后,安越軍本來還沒多想什么,但耐不住京城百姓看他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從高層到民間,似乎都認定了安越軍早就謀劃造反。

  此時的安越軍有口難言,士兵動搖后,潛入的西梁人開始花言巧語,一邊安撫軍心,一邊一點點勾起這支為大夏常年征戰(zhàn)南越的軍隊對大夏上至宗室下至百姓的不滿。

  所以魏廣明面上的戲還真得做足了,因為他需要時間,把安越軍一點點逼上梁山。

  而如今即使東夏有平南王的勤王軍、燕王軍以及京城守備禁軍等三股勤王勢力,燕碣城中西梁與南越的聯(lián)盟也只有安越軍可以依仗,可大夏的命脈皇室被人拿捏著,東夏還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西梁大軍壓境,只能指望邊境的衛(wèi)戍軍隊能拖延一會兒時間,等燕碣之危解了再組建軍隊開拔。

  可魏遠,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嗎?

  徐沂默默地聽著自家神經(jīng)質(zhì)的皇子自言自語。

  典獄司之外的地面隱隱有震動聲,那是在南越人的幫助下潛入的西梁士兵與燕王軍戰(zhàn)斗時的地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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