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沒跟你說她是金絲雀?”慕容軒雙目似箭,深邃地想要將人看透般。
安念一臉黑線:金絲雀金絲雀,今天為什么都是金絲雀…
還是極力保持著淡定:“沒有…,她就說讓我跟你提一下,說你會(huì)同意的…”
“所以你承認(rèn)那些所謂的牢籠都是你的臆想?”慕容軒飽含深意,一臉興味。
“…”
“我以為我在你心中不是這樣的人?!蹦饺蒈幰荒樥J(rèn)真,叫安念自責(zé)的無地自容。
“走吧。”慕容軒站了起來,伸出手接安念。
安念的手只輕輕一搭,慕容軒便握緊把安念提了起來。
“那……笙蕪可以來喝我們的喜酒嗎?”
“我不反對(duì)。”
“那師傅那…“
慕容軒一雙眸子邪魅得攝人心魄,”我會(huì)跟師傅提,但是他能不能松口還要看笙蕪能有多賴皮了?!?p> “可你剛剛不是說…有很多人都在打笙蕪的主意…她很危險(xiǎn)嗎?”
“出不出去是她的選擇,我只能只能規(guī)勸,無權(quán)干涉?!?p> 安念驚得叫起來:“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啊,你…你這是在逗我?”
這大清早的,慕容軒還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他毫無波瀾,一臉的滿不在乎:“剛才是你心里的我,我配合一下你的表演?!?p> 安念欲哭無淚,此情此景,若是頭上再飛幾只烏鴉,就更令人拍案叫絕了。
“我…哪那么多的戲…”她嘟嘟囔囔,一抬頭,剛好看著笙蕪蹦蹦跳跳向著另一座山奔去。
定睛細(xì)看,那座山的半腰便是無憂園。
慕容軒舒眉展眼,津津有味道:“你要不要再找笙蕪核對(duì)一番?”
還真是典型的揪著不放,一點(diǎn)就著。
“要?!卑材畈患偎妓?。
倒是叫面容得意的慕容軒神色微變。
為什么不去?那里可是有幽暗之花。
對(duì)將來父親的救命之物多熟悉熟悉總歸是好的。
說不定還可以問問有沒有什么別的辦法,把希望都寄托在香岐木上著實(shí)風(fēng)險(xiǎn)太大了。
安念笑若彎月,頻頻招手道:“笙蕪笙蕪,我們?cè)谶@里?!?p> 慕容軒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模樣不禁嗤笑。
安念一個(gè)銳利的眼神殺了過去。
笙蕪聞?dòng)腥私兴?,開心地停了下來,“安念姐姐我們今天吃馬齒莧吧,蕭隱已做好飯了?!?p> “不過剛才感覺他精神不是很好,想沒睡醒的樣子。”
“這個(gè)死蕭隱,該不會(huì)是在跟我裝呢吧?!?p> 果然哪里有笙蕪,哪里便熱鬧,滔滔不絕地像是自言自語(yǔ),又像是殷殷傾訴。
“馬齒莧長(zhǎng)什么樣啊?!彪m然上次認(rèn)識(shí)了穿心蓮和幽暗之花,可這無憂園的植物多如牛毛,安念也排除不完啊。
笙蕪拔下一叢:“這種扁平肥厚,上面暗綠似馬齒狀的就是?!?p> “笙蕪你為什么要把所有的植物混在一塊啊?。”安念哀呼,要是一片種一種,自己也不會(huì)顯得如此愚笨了。
慕容軒停下腳步,悠悠地一臉正色道:“因?yàn)樗N的時(shí)候太貪玩,叫風(fēng)給吹混了?!?p> 安念頓時(shí)笑的前仰后合。
笙蕪既羞又急,小嘴撅的老高:“師兄你干什么啊,我不要面子的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