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打聽,帝行歌大概了解了三皇子的一些事。
三皇子名叫蕭天澤。他待人寬和,卻又能在大是大非面前據(jù)理力爭,堅(jiān)持原則,他性格善良,經(jīng)常會出去游歷,體察百姓疾苦。
而王上對這個三皇子并不是很喜。
一方面,王上疼愛五皇子,另一方面王上覺得三皇子搶了他的風(fēng)頭,善良太過,百姓都喜歡三皇子,這讓王上不是很高興。
如果光從這些消息中就判斷三皇子的品行,帝行歌不敢保證,會不會選錯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帝行歌還是親自去見見這個三皇子。
在見三皇子之前,她特意跑去和家主世彥匯報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如今已經(jīng)知道是林家在搞事情,相必提醒一下家主,家主知道怎么辦更好些。
等到晚上,小公子睡著后,帝行歌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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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的府上
“殿下,最近顏妃得寵,連帶著林家步步高升。如果不阻止的話,林家在前朝的勢力會越來越大,最后,我怕會威脅到殿下您?!?p> “林家,派人盯著,時刻觀察林家的動向?!?p> “是,屬下這就去辦?!?p> 待書房只剩下蕭天澤的時候。
他用手輕輕拂過桌上的茶幾。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做來卻是高蹈出塵。
光華流轉(zhuǎn)間,令人不能直視。
白玉冠束著的一頭烏發(fā),比黑夜更黑,比綢緞更柔順,比寶石更有光澤。
嘴角一直帶著淺淺的微笑,讓人看著便心情愉悅。
好一個陌上公子人如玉。
三皇子的長相更多的是隨他的母親-溫王后。
他是嫡系皇子,可就在他十歲那年,他的母后因病去世。
從那以后,父王看他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時間長了,后來他知道父王不喜歡他,他也就不奢望什么了。
他唯一在乎的是他母后臨死之前的叮囑。
“澤兒,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的活下去,等你站在高處,一定要當(dāng)一個明君,福澤天下......“
“母后,兒臣一定會牢牢記住您說的話。請您安心?!?p> “我的好...澤兒...“
(補(bǔ)充:三皇子的母后是后宮里最尊貴的女人。
同時也心系天下蒼生。
她親自教導(dǎo)自己的兒子什么是一個儲君該做的事,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所以三皇子才培養(yǎng)成了如今的模樣。)
蕭天澤他想要登上那個位置,完成母后的囑托,成為一代明君。
自從母后去世后,父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話,日日笙歌,荒唐至極。
以前他還以為父王和母后恩恩愛愛,現(xiàn)在想來也只是假象。
他擁有溫家(母族)的支持,如今的勢力足已讓他在前朝站住陣腳。
同時這幾年他也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
他正一步步學(xué)習(xí),努力成為他母后心中的那個人。
屋內(nèi)的燈忽然閃了閃,然后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三皇子的房間。
黑衣人帶著黑色的頭紗,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面容。
她開口道:“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問您一個問題:您如何看待忠君之臣呢?”
“哦,這個問題?”三皇子又笑了一下
“當(dāng)然是以禮相待,聽取忠言?!?p> “那三皇子可知道如今的林家,他們準(zhǔn)備陷害世家的事?!?p> “不知,那你是?”
“在下,世家一等護(hù)衛(wèi)帝行歌?!罢f完,帝行歌將頭上的黑紗給摘掉,露出她冰冷的面容。
“哦,原來是世家的人。失敬失敬?!?p> “那世家有什么打算?“
“三皇子也知道世家的職責(zé)。如今林家的勢力越來越大,且有野心,讓他們繼續(xù)下去,肯定會給國家?guī)砦:Α?p> 如果世家再被林家陷害,肯定會動搖國家的根本。所以世家想輔佐三皇子登基為王,阻止林家的陰謀?!?p> “哦,世家認(rèn)為本皇子有那個能力?”
“世家愿意效犬馬之勞,輔佐您。只求換來您的信任”
三皇子蕭天澤當(dāng)然相信世家對皇室的忠誠。
想當(dāng)初,母后還沒過世的時候就時常提及世家的事。
母后還說:世家世世代代是忠臣,有一天澤兒做到那個位置,也一定要好好對待世家。
“可是父王并沒有退位之意。本皇子不能違背父王的意愿?!?p> “王上如今被顏妃迷惑,獨(dú)寵林家,這已經(jīng)是很危險的事了,希望三皇子不要猶豫,早日定奪?!?p> “嗯,容本皇子好好想想?!?p> “那行歌先行告退?!?p> 幾日后,帝行歌又拜訪了三皇子,三皇子同意了此事。然后他們也開始籌劃如何對付林家。
一天晚上,小公子在夢中哭醒,他哭著要找行歌姐姐。知染也只能哄著小公子,讓他睡覺。
此時帝行歌正在明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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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樓
“劉樺,我想讓你幫我收集林家造反的證據(jù)。”
“林家造反的證據(jù)...嗯,我想想辦法。”
“劉樺,謝謝你”
“哈哈,小歌兒,你和我還用說謝嗎?你再這么說我可就生氣了。而且你也付了錢的。我這也算是為明月樓招攬生意?!?p> “嗯,那咱們喝酒”
“好,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第二天早上帝行歌回到了小公子身邊。
知染告訴帝行歌小公子做噩夢的事。
帝行歌回到小公子的房間,就發(fā)現(xiàn)小公子哭紅的雙眼,紅紅的,讓人心疼。
“小公子,你這是怎么了?”帝行歌愣住了。
小公子快速跑到帝行歌面前。伸手抱住帝行歌,大哭。
“行歌姐姐,我昨天夢見你死了,,,我不要你死,,,你死了,,,就沒人保護(hù)無雙了?!?p> 帝行歌連忙安慰又哭起來的小公子。
“我沒事,我會好好保護(hù)小公子的,怎么可能會死呢?小公子做噩夢了,不怕,不怕,那只是噩夢而已?!?p> “我夢到...你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
“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站在小公子面前,不會死的,那是夢,別怕。我會好好保護(hù)小公子的,永遠(yuǎn)?!?p> 帝行歌安慰了好久,才讓小公子止住了哭聲。
突然間她想起那個時候。
她真的就那么死了。
小公子就在她身邊哭著讓她不要死。
那時的帝行歌感覺到的只有漫無邊際的冷。
那是一絲一絲拼命往里鉆的冷,仿佛冷到骨頭里去。
每一塊骨頭都好像被凍得脆了,每動一下都好似骨頭碎掉的疼,疼的鉆心。
陰寒的冷,冷得入骨。
不一會兒,卻又變成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腳都不能動,劇烈的疼痛好像是要把她碾斷拉碎,無論什么地方都痛。
每一分鐘,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疼痛,可是她不能死,她也不想死。
那時的她唯一想的就是:小公子還需要她,她要保護(hù)好小公子,不能死,,,不能死。
后來帝行歌與死神做了交易,才換得呆在小公子身旁。
可是,
那是有代價的,
代價很大,
是她自己的靈魂。
小兔子夢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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