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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劍仙是女兒身

第三十七章 長安十秀一盤棋

有個劍仙是女兒身 長安百曉生 3134 2019-08-04 00:36:37

  火鳳化成人形,看著眼前的情景,似乎也有些感動,大手一揮,像是天神宣旨:“新的麗水河神不日到達(dá),你們這些可隨著新任河伯修行,造福一方,也可自行消散,回歸天地!”

  尹三郎聽聞急忙下跪,能在這大南處敢禮封神袛,獲得長安認(rèn)可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梧桐書院掌院慕淵,抱拳于眉頭之上行禮道:“學(xué)生長安學(xué)宮尹三郎,見過禮部尚書大人!”

  那些老舊生魂,跪謝之后,又回歸到麗水河底,等待著新的河伯到來,希望他不會娶親,不會做著那惡蟒的事!

  詹青墨也緩過神來,從那思念,和與諾言中緩了過來,急忙行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起來吧!我這沒這么多拘束!往年我與那劍棄盡有過交情,便送給他一只鱗羽,有著三次機(jī)會可召出一縷神魂,未曾想到,一次未用,便身死!不巧又送給了你!南山禮的徒弟!”笑意盎然,宛然一個和藹慈祥的長輩,又如同那老去的君子!

  “這麟羽落到你手里,正巧也是緣分!南山禮為人不錯,你這徒弟也不錯!”慕淵道繼續(xù)道:“我身為禮部尚書,也該管著淫祀,陋俗!這南國類似這種的不少,那賀蘭江神也有點(diǎn)手段!”

  尹三郎回了句類似拍馬屁的話語:“慕大人出手,那天下還有何等大小神袛敢造次!還不……”

  慕淵可不太喜歡被別人拍馬屁,制止道:“天下還不是大南的天下!”接著又把目光落在詹青墨身上,像是長輩告誡一樣:“你師父當(dāng)年也想肅清這淫祀,再者說,你除了這麗水河伯的消息,估計不用多久也會傳遍天下神袛!以后江湖小心!”這次慕淵說的十分鄭重!

  詹青墨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那些嫁女,和死后不能團(tuán)聚的生魂,不由得握劍鋒手緊了幾分,心中勢必要會一這賀蘭江神,也會一會天下不入流的淫祀之廟宇道:“家?guī)熑绾??我自?dāng)如何!賀蘭江神我終歸要去拜會,那里是這附近大河淫祀的源頭!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的神魂被拘壓在那里,又有多少類似這岳西郡,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出嫁沉河!”

  梧桐書院慕淵,天底下唯一個貴神獸的文脈祭酒期,一個喜歡喝茶,焚香看書的掌院,世人都覺得他好相處,好說話!可誰又知道,曾經(jīng)他是世上最難說話的人!

  慕淵爽朗的笑意好似三月春風(fēng),看著立下壯志的詹青墨,不由得佩服些南山禮有這么個徒弟!南國淫祀好說,可這天下淫祀呢?只得又補(bǔ)了一句:“切莫好高騖遠(yuǎn)!賀蘭江神七境蛟龍!”

  說罷之后,隨即消失!羽毛還是那個羽毛,亮麗非常,不過和之前相比,似乎暗淡了幾分!

  詹青墨看著風(fēng)平浪靜的一切,這平靜下來的麗水河,消散的河伯。還有那些沉江的尸體,以及河底的陰魂,內(nèi)心感觸頗多,這世間,不是書里所寫的,也不是聽別人嘴里說的世間,更不是美好的……

  天下,這樣的慘絕人寰的事還有么?恐怕還有,還有很多!

  手握長劍三尺,敢做一回這天地禮樂的執(zhí)劍人么?詹青墨眼前似乎有了練劍的道理,不僅僅是和衛(wèi)右賭氣。

  也不是真要如何如何!而是,想著,再遇到這河伯得時候,能一劍,灰飛煙滅!能夠聽聞如此慘烈之事,敢踏麗水,飛入賀蘭江,對著那江神講一講道理,對著兩岸的百姓說一句“我殺的就是你們跪拜的惡神!”

  對著賀蘭江神出一劍,帶著一個姑娘,一個禮樂,一個道理的劍,再給它說一句:“天下處,你這種有多少,我的劍就斬多少!”

  詹青墨明白,總會有這么一天,總會有的,總會踏著那賀蘭江神,震懾天下淫祀,惡神,山精鬼怪!

  長安有處書局稱作為閱微閣,各類信息,天下幾分,情報,大道,小道消息基本都在這里匯聚著,那長安十秀也是從這里排出,不知道收到誰的消息消息,將詹青墨名字替代了那!排名第十的洛一一!

  那伺候筆墨的書童,很不解的問了句:“師傅,師傅!那詹青墨是誰呀?竟然比洛陽偽圣的女兒還厲害?”

  “那你說前面的九個人呢?他們的父親也不是圣人呀?圣人的子女不一定厲害!”一邊書寫,一邊耐心的向著自己的小徒弟解釋道。

  小書童撅著小嘴,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像是在深思熟慮,不知的還咬咬自己的大拇指!像是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就這么癡呆的看著師父更改排名,然后發(fā)到各處!

  梧桐書院的慕淵自然知道麗水河上的事,那一縷神魂同自己連接緊密,豈有不知的道理!只能繼續(xù)喝著那余坪新送來的茶葉自斟自飲!

  大順沛城之中,那年紀(jì)輕輕,就敢同余坪對弈的卜策身后無人作為倚仗的話,恐怕那段滄海也不會信任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即便他是大順七秀第一人,卜字宗首徒又如何?

  宗門九境,八境的神仙人物會任由朝廷擺布么?答案是否定的!

  卜策同段滄海對著目前的消息來說,還算滿意。

  “余坪入套了!”卜策手指尖不斷的在推算,像是有著什么重要的舉動一般。

  段滄海有些不解,龍顏不悅,不過一時也不好發(fā)作道“那學(xué)宮文人盡數(shù)而來,豈不是好事?如若我們?nèi)繑貧ⅲ竽蠐p失的就很大!”

  天子一怒,血流千里,這么多的書生在他眼里,只要非我大順子民,死有余辜!

  卜策大拇指落到空亡位置上,看著形式大優(yōu)于自己,完全不敢相信,“這余坪的后手是什么呢?”

  一時間,竟然無法推得!緊接著,那殿外密探而來,極速穿越著亭臺樓閣,至跟前:“國師,新消息!”

  卜策眉頭緊鎖,面對余坪這么干脆的出招,還是心有余悸唯恐出現(xiàn)什么變故,正常的應(yīng)該是,先派出小股探子,然后校事處再逐漸增加人馬,一切都被自己掌握才對!

  自己給余坪挖好了坑,他就這么配合自己跳進(jìn)來?聽聞最新消息,立刻轉(zhuǎn)行跟前還是少了些沉穩(wěn)老道!

  “念!”

  “長安十秀中,排行第三,宋境!第四陸地!第七齊星辰!皆已經(jīng)進(jìn)入我大順境內(nèi),第五,第六,也已經(jīng)在路上!”

  卜策聽著這些人名,不由得更為奇怪,長安十秀,長安城的水是最深的水,高人很多!說不準(zhǔn)這其中某人就是那頂天高手的弟子,可現(xiàn)在都來我大順?

  急忙反問一句“排名第十,洛陽土夫子的女兒洛一一呢?”

  這才是最為關(guān)心的,畢竟這洛陽土夫子可是個瘋子,如果,希望那個如果不要出現(xiàn)!

  探子這才繼續(xù)稟報道:“第十秀換成個叫詹青墨的姑娘!而洛一一身在洛陽!”

  “詹青墨?”這個非常陌生的名字讓卜策有些意料不到,難道說長安城的水比自己想的還要深?比天上天還要高?

  段滄海倒是看的淺顯很是歡喜,笑聲朗朗血腥味道十足道:“那就全部殺了!看他余坪怎么辦!”

  卜策反而不這么想,他覺得這一切絕對是有深意,而且有利于大南的深意!

  “搜索關(guān)于詹青墨的資料,所有進(jìn)入我大順境內(nèi)南國人物密切監(jiān)視!把長安十秀來大順的消息散播出去!”說完這一切,卜策這才緩緩又閉上眼睛,最年輕的國師,對弈著最厲害的太師!又怎么取勝?只能賭!一場豪賭!

  “得令!”

  段滄海非常不解卜策的做法,甚至都懷疑第四芙芙的眼光,陰沉著臉,反問句:“國師這是準(zhǔn)備怎么做?不要忘記,金陵宗也很支持我們段家!”

  卜策對這個段滄海確實(shí)沒有什么好感。不過面子上的事,還得過,風(fēng)過,垂下的布條上的字繼續(xù)飛舞。

  行過臣子禮,強(qiáng)壓著心中的不快解釋道:“十秀,七子對上!長安文人,大順文人對上!勝敗便是國之勝??!金陵宗也好,卜字宗也罷!小夫子,金丹境!會參與俗事?陛下,大順是您的大順!百姓的大順!不是宗門的!”

  段滄海聽著解釋,似乎明白,也有點(diǎn)明白,十萬大軍,百萬大軍,真是宗門大勢能夠阻攔?恐怕不行!終歸是自己淺顯了!

  龍行虎步的離開卜字殿,只能暫時的把希望寄托在卜策身上,即便敗了,那軍隊還未交戰(zhàn)!

  煙消云散,這麗水河還是麗水河,詹青墨也繼續(xù)戴上斗笠,朝著自己心里處修行,也是在這江湖前行。尹三郎身上的傷痕處也已經(jīng)開始結(jié)成暗紅色的血痂對著這個姑娘說道“多謝青墨姑娘!不知道姑娘接下來要去往何處?”

  “揚(yáng)州!”詹青墨很簡單,對這尹三郎也不過只是萍水相逢,至多感覺到人還不錯!

  尹三郎,露出深思,嘴里念叨句:“揚(yáng)州,不知幾千里外的揚(yáng)州!要經(jīng)過很多地方!”

  “如果你有去往揚(yáng)州的地圖,我可以買一份!”詹青墨也自知,揚(yáng)州在東,可準(zhǔn)確該如何去走,也不是個易事!

  尹三郎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伸手作請狀:“要不這樣,姑娘先隨我回岳西郡修整兩天,我也去幫姑娘去買地圖,剛好看看新任河伯的風(fēng)采!”

  詹青墨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多言!

  十月多的天氣,已經(jīng)過了雨季,不過此時這長空之中寒風(fēng)肅肅偶然有一絲雨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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