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天后和她的經(jīng)紀人19
“什么?。。。。?!”
顧妗驚了,指著頭條上的“袁荻,李子妗,邪教cp”,半晌說不出話來。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么一回事!
陳果,一吃瓜資深愛好者,目睹了全過程,但慫唧唧不敢吱聲,悄悄用手肘捅了捅旁邊的袁荻。喂,兄弟,你自己惹的事,自己收場。
成功接收陳果發(fā)來的信號,袁荻挑了挑眉,摁住躁動的顧妗,清了清嗓子:“崽,莫慌。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阿爸講給你聽哈。”
行,你講吧。顧妗好整以暇看著袁荻。
這邊的顧妗興致勃勃聽著袁爸爸講故事,那邊的嚴穆凌可就沒這么好的心情了。
人跡罕至的小路,大樹的陰影后,嚴穆凌黑著一張臉,看著眼睛紅腫的李子涵,不耐煩開口:“和你說過多少次,私底下不要找我!不知道被狗仔拍到了,會惹出一堆麻煩?”
李子涵抹著眼淚,抽抽噎噎:“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了!”
難掩嫉妒,握拳,長長的指甲掐進肉里,李子涵補充道:“你之前答應過我,一定會讓李子妗翻不了身。要不是為了這,我哪里用得著去討好鄒凱那個色鬼!”
“可現(xiàn)在呢!啊啊??!她和袁荻越走越近,甚至!為了她…”袁荻卸掉了偽裝,恢復成本來的樣子…
李子涵一直以為,那次的驚鴻一瞥會永遠成為她一個人的小秘密,為了這個秘密她不惜毀掉李子妗,讓他的目光只停留在她李子涵一個人身上??墒乾F(xiàn)在,這個秘密不再是秘密,而她的手卻徹徹底底沾染上了黑色。
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李子涵捫心自問。
斜倚樹干,手里擺弄著不知名的小草,兩條長腿懶洋洋隨意伸出。嚴穆凌眸里掠過一絲嘲笑:“怎么?后悔了?”
“我…”不敢直視嚴穆凌的眼睛,李子涵略帶慌亂低下了頭。
“呵呵。別告訴我,到了現(xiàn)在你才想起來,姐妹情深這玩意兒。當初讓你嫁禍給你姐姐的時候,我可沒聽見你說過一個不字?!?p> “嚴穆凌!”惱羞成怒。
“呦,怎么啦?戳中你痛處了?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眹滥铝栉⑽⒏┥?,挑起李子涵耳側的一縷頭發(fā),捏在手里把玩。
強壓怒火,“嘖!被你這種人喜歡,李子妗還真是可憐。”
“嘶。”頭發(fā)被嚴穆凌用力拉扯,李子涵腦皮生疼。
松開那一縷頭發(fā),略顯厭惡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嚴穆凌直勾勾盯著李子涵,嘴角掛著笑:“是啊,被我喜歡上的人真可憐?!?p> 李子涵不自覺往后退了半步。
嚴穆凌摸著自己的下巴,笑彎了眼:“被我喜歡上的人,當然得和我染上同樣的顏色。不然,她又如何能夠感受到我歇斯底里的真心呢?哈哈哈。”
笑著,笑著,嚴穆凌整個腰都彎了下去。
瘋子,瘋子!這個人是瘋子。李子涵驚恐看著笑彎腰的嚴穆凌,惶恐倒退,跑開。她有些后悔,當初為什么要和這樣一個瘋子做交易,輕信了他所說的“袁荻歸你,而李子妗是我的”。
聽到李子涵慌亂的腳步聲,嚴穆凌慢慢直起腰身,看著她逃離的背影,輕輕拭去眼角的淚花。其實呀,李子涵說得沒錯,他嚴穆凌徹頭徹尾就是一個瘋子。
小時候,他曾聽過一個故事。惡魔被關在黑暗的瓶子里不能出來,除非有人替他拔掉那瓶塞。惡魔非常渴望外面世界,便許愿如果有人能放他出來,那么他就送給那人享之不盡的財富。然而第一個一百年過去了,還是沒有人來幫助他。
于是在第二個一百年,惡魔又誠心許愿如果有人能放他出來,那么他將滿足那個人所有的愿望,但是這第二個一百年注定也是無望的。
處在長時間的黑暗中,惡魔的心思發(fā)生了變化,他發(fā)誓如果誰再放他出來,那么…呵呵…然而在這時,善良的漁夫出現(xiàn)了,拔掉了瓶塞。
當惡魔裹著一陣風將漁夫挾進瓶子里時,漁夫驚慌失措的質問他:“我救了你,你為什么還要害我!”
惡魔舔了舔嘴唇,笑著說:“我親愛的朋友,你來晚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想出去,只想有一個人陪我永遠留在黑暗中?!?p> 嚴穆凌想,自己就是那在無望的等待中,漸漸習慣于黑暗的惡魔,而李子妗則是那晚來的漁夫。時機不對,心境不同?,F(xiàn)在的他,只想把李子妗也拉入到這無盡的深淵中。
原本也確實如他暗中推動的那樣發(fā)展,李子妗被黑料纏身,但,現(xiàn)在事情發(fā)生了變化。嚴穆凌揉了揉緊皺的眉心,看來得重新再規(guī)劃了。只是希望,不要把他逼到那一步。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局。
酒店房間。
水晶茶幾上擺了一盤剝了皮兒的紅提,顧妗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拈起紅提一顆一顆慢慢悠悠往嘴里塞著。時不時掃一眼可憐兮兮看向自己的罰站二人組。
嗯,沒錯,罰站二人組陳果和袁荻。倆人貼墻站得筆直,雙手垂直放在身側,頭頂上還分別頂了一個碟子。只不過袁荻頭頂上的碟子里裝滿了提子皮,而陳果頂著的是個空碟子。
食指偷偷蹭了蹭拇指,黏糊糊的。陳果要哭了,“老板,我能去洗手嗎?提子皮可難剝了,弄得我手上都是汁水。黏糊糊的?!?p> 冷哼一聲,顧妗看向拼命眨眼賣萌的袁荻。嘖,白白凈凈的小臉。臭娘炮不化妝了呀!之前還什么“鄒荻,袁荻”的,不知道瞞了自己多少事!
察覺到顧妗的不滿,袁荻目光閃了閃,撅起嘴巴:“小妗妗,人家現(xiàn)在可是高富帥,你就不要…”
“打?。 眳柹徽Z。袁荻與陳果倆人同時嚇得一哆嗦。
“碟子可別摔了!摔一個多頂一個小時?!?p> 嗚嗚嗚,生氣的老板(小妗?。┖每膳?。
顧妗舒舒服服窩在沙發(fā)里,翹著二郎腿:“別急,我們一個一個來算賬!”
陳果袁荻對視一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