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游學(xué)之除魔衛(wèi)道
顯然白勤幾個是不知道什么是魔修的,甚至連妖族都不知道,知識匱乏得可憐。
牛牛也懶得解釋,只告訴白勤,讓他回去別亂講話,自己去滅魔,和他白家并沒有關(guān)系,也不要因此對自己寄予希望。
白勤聽牛牛要去討伐對方的首領(lǐng)還挺高興,聽牛牛這么一說瞬間就不敢臉上帶笑了,只暗暗心里得意。想當(dāng)年自己的丹田可就是那人打碎的,現(xiàn)下有人能替自己出一口氣,還能幫助他們這邊完成大事,哪里有不高興的。管你是什么理由,總之有實際的好處的才最緊要。
牛牛用真言咒讓白重說出來魔頭的魔窟地點,安排了一干事宜,將小宅的諸事托付給寧啟瑜與蔣玉雁后,便出發(fā)去討伐魔頭去了。
并約定了自己最快一日便返,最慢三日也可回來了。讓幾人安心即可。
魔窟在巨橫山的深山之中。
牛牛帶著白勤與白重,不過一個時辰便找到了。
若不是白勤修為低了些,就牛牛一人的話,一刻鐘也能找到了吧。
到這魔窟前,牛牛就發(fā)現(xiàn)了濃郁的魔氣往外泄,令人十分不適。
牛牛從前很有些與魔族妖族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當(dāng)下便不說二話,先祭出本命混元劍,一劍破開周身纏繞不清的魔氣,周身快速循環(huán)飛動的劍氣順便給自己形成了劍氣保護層,魔氣還未靠近便消散了。
白勤與白重自然被牛牛這等手法驚得說不出話來,但他們忙于施展手段護住自身不被魔氣侵入,便也沒有時間細細觀摩牛牛的身法。
只見牛牛右手拎著混元劍,左手掐了一個訣,往劍身一打,隨后混元劍便嗡嗡作響,劍氣大盛,甚至散發(fā)出有形態(tài)的劍氣。
隨后牛牛左手又是一揮,一章符箓飛出,打在那洞府的陣法上,陣法瞬間潰散,簡直不堪一擊。
然后從洞中跑出一群修士,他們具是臉色烏青,一看就是魔氣入體,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不過他們都兇神惡煞的盯著牛牛,但礙于牛牛周身的氣勢,并不敢靠近,只各自拿著武器,虎視眈眈而已。
牛牛并不管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緊了緊手里的混元劍,瘋狂運轉(zhuǎn)周身靈力,隨后只見牛牛那把混元劍化出了實質(zhì)的劍意來,那劍意隨牛牛的手那么一揮,瞬間從眾人的眼前呼過,而后一息之間,那洞府整個被削了個頂去。
那魔頭被牛牛這行為驚得說不出話來,氣沖沖的升騰著魔氣,往牛牛這邊殺了過來。
牛牛哪里會怕,提劍便刺,那魔頭只是硬修出了筑基修為,在實戰(zhàn)上明顯很是稚嫩。不是經(jīng)驗老道的牛牛的對手。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這魔頭就吃不消了,被牛牛的混元劍刺得渾身都是窟窿,氣息也弱了下來。
那魔頭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竟有這樣的本事,當(dāng)即遁開,遠遠的喊話:“不知我與閣下有何恩怨,竟叫閣下打上門來了。若是有人給了閣下什么好處,那么在下可出雙倍的價錢,不知閣下可否停手,價錢都好商量!”
牛牛聽了這話只是一聲嗤笑,說:“這世上能買得動我的東西只怕是沒有。我、只要你這魔頭的命。納命來!”
說完腳下靈力一閃,瞬間就到了那魔頭身邊,魔頭見閃躲不開,逼得急了,竟咬破舌尖,放出精血來。
牛牛心知他要施什么禁術(shù)了,可一時看不破,便立馬閃開,朝那魔頭大了十幾張符箓。
那魔頭被符箓這么一攻擊,炸得也沒發(fā)動禁術(shù),牛牛便瞅準機會,又提劍刺了過來。
魔頭好歹也有筑基修為,保命法寶也有好些,牛牛一時竟也處理不掉他。
不過魔頭終究不是牛牛的對手,只好在巨橫山中,與牛牛玩起來貓抓老鼠來。
牛牛自然窮追不舍,待到他保命手段用完,就是喪命之時了。
可這魔頭竟還有幾分手段,牛牛窮追之下,一夜過去了也沒抓住他。
此時牛牛的靈力也耗得七七八八的,磕了好些回靈丹,勉強不讓自己露出破綻。
見那魔頭熟悉巨橫山的地形,自己在這里和他打架只怕再追上十天也抓不住他,牛牛便坐在一處大石上思索起對策來。
大約思索了一炷香的時間,牛牛嘴角輕輕勾起一個笑容,拍拍身上的灰塵,往那魔頭的洞窟去了。
因洞窟的頂叫牛牛給掀了,里面有些什么真是一目了然。
牛牛也不客氣,遇到有用的或是好看的好玩的,統(tǒng)統(tǒng)收了。又找了半天,找到那些被關(guān)起來放精血的凡人。牛牛不好叫他們見到真容,便施了幻影訣遮掩真容,叫白勤護著一群虛弱的人下山,自己在這里攔著那魔頭,免得他追上來。
要說洞府之前的那一群小嘍啰,在牛牛與魔頭大戰(zhàn)時,誤傷了一部分,又被白勤用牛牛給的法器困住了一部分,還有幾個已經(jīng)魔氣入體,根本運轉(zhuǎn)不了靈力,完全喪失戰(zhàn)力,也就不用管他們了。
再等白勤走遠后,牛牛拎起被困在陣法里的白重,將那魔頭的洞窟徹底攪的稀扒亂,最后還從空間趕了一群青巖獸來,讓他們吸收了這里原本的濁氣,順便用他們的獸火將它們不吃的魔氣全部燒凈了。
牛牛這才心滿意足的,往之前那魔頭藏身的地方去。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貼了一把符箓在白重身上,隨后飛入高空,用縛靈索系緊了白重,牛牛拉著縛靈索的另一端,將白重呼的往山里甩,就像甩陀螺似的,待白重快要落地時,他身上的各種符箓隨著白重滑行的軌跡紛紛落下,隨后牛牛輕輕一扯,將白重又扯上了高空,同時落下的符箓貼著地面噗噗炸開,一時間煙塵滾滾,牛牛就這么拉著白重飛在空中,就這么炸了一路。
終于在一處大巖石下,將那魔頭炸了出來。
魔頭實在受不了牛牛這樣的戲耍,當(dāng)即也不躲了,只想和牛牛決斗,大吼:“你這小潑皮!可不要欺人太甚!本座和你沒完!”
吼完便魔氣大漲,呼呼就往牛牛身上撞來。
牛牛并不躲,只扯這那白重,似甩球似的往魔頭身上迎。
一時間嘭的一聲響,牛牛都有些覺得疼了。
魔頭覺得自己受了屈辱,雖被撞得傷更重了,也不在乎,一往無前的要與牛牛同歸于盡。
牛牛哪里會和這怒火上頭的魔頭逞兇?當(dāng)即一閃,一把符箓也跟著出手,然后飛快念咒打開禁元鎖,只見在一片符箓炸開的煙塵中,那魔頭被禁元鎖鎖住在空中,動彈不得了。
牛牛也不折磨他了,只用禁元鎖抽干他的魔氣,而后提劍一斬。
從此,這歸云大陸的魔頭便消散了。
牛牛并沒有將魔頭的魂魄打散,而是將那魔氣涌動的魂魄放入了凈煞瓶中,待著魔頭的魂魄中的魔氣散盡了,變得純粹了,牛牛還是放他去投胎轉(zhuǎn)世,并不斷人來生。
其實細細算來,牛牛也有十幾年沒有正經(jīng)的和誰斗過法了,與這魔修一戰(zhàn),牛牛覺得收獲頗多,心境也波動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此地還有殘余的魔氣未散盡,牛牛竟覺得心境有些不穩(wěn)。
所以當(dāng)下也不著急回去,坐在一個高出的大石塊上,斂息打坐了起來。
待調(diào)整好時,已經(jīng)到了與寧啟瑜他們約定的第三日了,牛牛便趕緊回永州城了。
蔣山長自然不知道牛牛干什么去了,反正在他眼里,牛牛就是個醫(yī)學(xué)奇才,聽說常常埋頭于醫(yī)書藥方中就是幾日,神靈見首不見尾的,對人情世事也淡泊得很。所以并不知道牛牛出去了好幾天,甚至牛牛有時候閉關(guān)了,他也不知道牛牛是在做什么,只當(dāng)他在鉆研醫(yī)術(shù),這畢竟各行如隔山,自己也不懂,只要他不耽誤讀書,自己也不好去過問。
外頭那些被擄走的青壯年都回來了,聽說是白勤帶回來的,蔣山長正受邀去知府的府上做客,畢竟白勤機靈,報了蔣山長的名號,說是蔣山長家里的客人,知府便投桃報李,邀了蔣山長去做客。
蔣山長出門正好見牛牛從外頭回來,心中雖好奇他怎么在外頭,還風(fēng)塵仆仆的。但自己有事,就匆匆走了,沒有細問。
牛牛剛剛與魔頭大戰(zhàn)一場,正累著呢,也沒注意自己有什么不妥的,只想快些回去休息一二。
不一會兒白勤也回來了,向牛牛稟告了如何帶回一眾凡人,怎么安置之類。又說了蔣山長在知府處受到的禮遇,以及向牛牛道謝,說是感謝牛牛為他報了當(dāng)年碎丹田之仇。
說了一會話,見牛牛十分疲憊了也就不再多話,退了出來。
隨后牛牛便坐在一邊休息了。
不知為何,牛牛覺得自己身處在空曠的一片荒蕪之中,一望無際的荒蕪,而且牛牛只覺得心中悲痛萬分,甚至覺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萬念俱灰。
這時牛牛的手用了用力,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抓了一個錦囊,這錦囊下頭墜了個墜子,墜子不過是中品靈石打磨的而已,但顯然自己很是珍視那墜子,一直緊緊的攥在手里。
然后畫面一轉(zhuǎn),牛牛夢到自己與一群修士在打架,身上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可心中卻怒氣不減,只恨不得要與那一群人同歸于盡。
牛牛在夢里正打個不停,可靈力卻像被束縛了一般,施展不開,直急的牛牛一個勁的冒汗。
這時牛牛聽到身后有人換他:“牛牛哥、牛牛哥。醒醒了醒醒了……”
牛牛不由驚醒,見劉誠站在自己的床邊,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個夢!
牛牛心想:大約是已經(jīng)太久沒有睡覺了,這不過與魔頭打了一架,竟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可見自己被魔氣熏著了??!
看來得凈化幾日了!
圓圈圈圈啊
雙更~ ps:如果是催更的評論,也請給一個五星力薦,最好催更都留在章節(jié)末的討論里,我都會看到噠。 謝謝大家了~如果催更的太多,我就再加一更也是可以的。因為低分催更的好多,導(dǎo)致書的評分好低了,我真太難了,先謝謝大家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