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認真的思考了下安柚說話的真實性,然后點點頭“行,我想找他設(shè)計一張圖紙,只需要一張圖紙,監(jiān)工什么的都不需要他來幫忙,只有一張他設(shè)計的圖紙就好”
安柚挑眉,心里憋著笑意“哦,讓Anne設(shè)計圖紙啊,那可要費不少錢呢”
“錢不是問題,重點是她上次拒絕了我,我就想著當(dāng)面和他談?wù)劊此懿荒芨淖冎饕狻?p> 安柚裝著一副我懂的樣子“這樣子啊~”
傅森看著安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大抵是明白了什么,于是伸手拿出手機“作為誠意,我先給你轉(zhuǎn)一萬的引薦費吧,如果事成,我少不了你的好處,行嗎?”
安柚伸出食指,比了一個ON的手勢,隨后又比了一個二的手勢。
傅森抿緊了唇,然后開口“你保證你能讓我和Anne直接聯(lián)系,我給你三萬”
安柚心里的那只小惡魔已經(jīng)樂開了花,于是不經(jīng)大腦思考的一句話出來了“行,沒問題”
當(dāng)場交易,簡單明了,安柚收到錢后,送走了那尊資本主義家,開始樂開了花。
那晚把他漆蹭掉了,他讓自己賠了一萬五,原本想著多要五千就好,沒想到,嘿嘿,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晚上,安柚回到家后,首先翻出自己之前很久沒用的另一個微博號。
登陸上去,就看見了一個新粉絲關(guān)注消息,還彈出了很多訂閱消息。
當(dāng)然還有那條在最前面的私信,愛吃的森林發(fā)來的消息:Anne?
安柚腦海中突然想到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和自己說道叫我森傅。
倒也是個耿直的家伙,安柚并沒發(fā)現(xiàn)自己潛移默化的好像沒有那么討厭那個之前一提起就咬牙切齒的家伙了。
安柚盯著手機屏幕好半天,而后慢慢的打著字,
我是,你哪位?
發(fā)了消息后,沒有想象中的秒回,但安柚并沒有絲毫的影響心情,因為今天剛敲詐了傅森的錢,所以心里甚是歡喜。
感覺做什么事都像是剛吃了蜜一樣的甜到心里。
安柚感覺在人生中有兩大能值得自己歡喜的事,第一件事就是做美食,第二件事就是錢。
所以當(dāng)初的建筑設(shè)計師畢業(yè)的自己,在建筑設(shè)計那個圈子里,也很有名氣,在眾人不解的目光里,安柚毅然決然的把做飯當(dāng)成了自己的主業(yè),建筑設(shè)計當(dāng)成了自己的副業(yè),準確的說是缺錢的時候才會想起一個副業(yè)。
Apep不止一次說過安柚是在暴殄天物,這么好的一個天賦不好好利用,反而去搗鼓柴米油鹽醬醋茶。
但最近因為撞上了傅森那個倒霉蛋的家伙,讓安柚接二連三的損失了很多的錢財,安柚才想著撿起自己的副業(yè)去掙點外快。
正走著神,手機響起了叮咚一聲,拉回了安柚的思緒。
安柚打開手機就看見微博新消息,愛吃的森林:想請你幫我設(shè)計一下,畫一張圖紙就好,你這邊看可以嗎?
安柚想了想,手指飛快的在手機屏幕上點擊,然后輸入了一行字:就是我助理說的那個森傅?
愛吃的森林:……
Anne:?
愛吃的森林:嗯,是的,沒錯。
Anne:哦,這樣的啊,你和我助理交談吧,她能做決定。
這條消息一發(fā)送成功,安柚立馬退出微博,有些東西點到為止就好。
森傅是吧,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把在你哪兒受的氣,全讓你自己受一遍。
安柚將手機放下,慢悠悠的走進浴室洗澡,開啟了自己晚上的護膚模式。
因為安柚給傅森說讓她和自己假扮的助理聯(lián)系,所以傅森很有效率的聯(lián)系上了安柚,和傅森聯(lián)系在了第二天的中午。
但安柚不知道的是,這一次的見面,竟讓她和他之間不可逆轉(zhuǎn)的纏繞在了一起。
早晨,第一縷陽光灑進窗簾縫隙,安柚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收拾好了自己,還美美的畫了一個妝,安柚提起包拿著車鑰匙就出了門。
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立體花朵連衣裙,身后的一條編得極為細膩的馬尾辮,襯得安柚越發(fā)的想個掉入塵凡的仙女般不食煙火。
安柚開車之前照例換上平底鞋,到了地點后,將自己十厘米的高跟換上,瞬間氣場分外強大。
安柚抓著自己的包往餐廳走去,就看見傅森照例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已經(jīng)坐著等安柚了。
安柚踩著健步如飛的步子,走向了傅森,傅森抬頭看見安柚的瞬間,眼里帶了一絲驚艷。
也不怪傅森,從第一次見面,安柚穿的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運動裝,雖然還是青春洋溢,但始終沒有眼前這一身打扮來的更讓人驚艷。
也就一秒,傅森收起了自己眼里的情緒,然后用著依舊很磁性的聲音,“安小姐,坐”
安柚揚起了一個淺笑,然后坐在了傅森的對面,“森傅先生,說吧,想和我家Anne談什么”
對于安柚把他的名字倒著喊的事,傅森也不生氣,畢竟是自己說過的話,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傅森將自己手邊的文件袋推到安柚的面前,“先打開看看”
安柚聳聳肩,回了一個禮貌的笑容,然后伸出自己纖細白皙的手指拿起了文件袋。
一只手抓著文件袋,牛皮色的文件袋與安柚白皙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安柚的另一只手慢慢的將纏繞在紐扣上的細繩一圈圈的耐心打開。
安柚正專心致志地拆著文件袋,對面傅森的聲音傳來“安小姐看起來不太像是個廚子”
安柚手一頓,而后又開始了手里的動作,一邊分出神來“怎么,你歧視廚子?”
傅森輕笑了起來,沒有回答安柚的問題,而是伸手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一只雪茄,“介意我抽嗎?”
安柚搖頭,每天在廚房里做飯都會和油煙打交道,說實話煙的味道,在安柚的接受范圍內(nèi)。
文件是幾張A4紙打印出來的預(yù)覽文件,但安柚只看了好幾行,心里就很是驚喜,但就算驚喜,也要壓在心底。
安柚慢慢的看完后,抬頭仔細的盯著傅森看,傅森剛抽完一口雪茄,整個人被煙圍繞著。
看起來既真實又好似不存在,安柚伸手將煙打散,“怎么著,想用錢砸我家Anne?”
傅森將手里未抽完的雪茄在桌上的水晶煙灰缸里放著,煙頭就靜靜地燃燒著,還升起一縷縷淡淡的煙。
等雪茄燃燒的快沒了,傅森才開口道“那套房子是我一個客戶要的,她,最喜歡的一個建筑設(shè)計師就是Anne,這是她的一個愿望,錢不是問題”
安倩如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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