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沉寂了十分鐘。
傅九洲才堪堪回頭看后車玻璃外那越跑越遠的人。
已經(jīng)只有一個小米粒那般大小了。
司機師傅清了清嗓子,決定做一下先生的思想工作。
“先生,您不能這樣對待姜小姐,女人都是要哄的?!?p> “再說姜小姐有自己的人身自由,您就算喜歡她也不能把她綁的太緊。”
傅九洲沒說話,臉色沉的已經(jīng)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
他又不是情圣,他怎么知道要怎樣對待女人?
再說,他才不會喜歡那個脾氣比他還臭的女人呢!
……
姜澄又氣又羞。
這個王八蛋男人怎么可以這樣親她?
再說她就算以前拿他做擋箭牌也只是親額頭親臉,也沒親嘴啊。
姜澄快氣哭了。
后面“滴滴”的傳來喇叭聲。
姜澄以為自己擋人家道了,連忙往旁邊靠了靠,誰知道那人還是一直按喇叭。
明明她心情不好,還有破車來找她事?
信不信她現(xiàn)在就躺在他的破車下面碰瓷?。?p> 姜澄恨恨的轉(zhuǎn)過頭去。
男人有些泛紅的臉從車窗里探出來,聲音有些嘶啞:“上車?!?p> 不看還不要緊,這一看姜澄氣的都要當場暈厥!
這個男人還有臉過來讓她上車?
姜澄邁的步子更大。
氣哼哼的模樣讓傅九洲想到了炸毛的小兔子。
“停車?!?p> 男人對著車里說,但還是被姜澄這個耳朵尖的給聽到了。
二話不說,姜澄拔腿就跑。
沒跑兩步,就被人拎小雞仔一樣的給拎起來。
“傅九洲!”
姜澄氣急敗壞,扯著嗓子嗷嗷的叫。
她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不對。
明明是她天天都在男人的壓榨下受氣??!
姜澄掙扎的更厲害。
男人拍了一把女孩的小屁股,有些頭疼,“別叫了。”
一氣呵成。
姜澄小雞仔成功被人捉到小雞籠里。
“傅九洲!”
“我不對,我道歉行嗎!”
“……”姜澄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就沒有見過道歉道的這么理直氣壯的!
聲音比她的聲音還高!
女孩氣的整個小身子都在發(fā)抖。
傅九洲瞥了一眼司機師傅,僵硬的放軟了聲音:“別生氣了,我錯了?!?p> 司機師傅有些想笑。
不知道傅少這輩子給人道過歉沒。
雖然這道歉態(tài)度不太對。
像趕鴨子上架一樣。
不過多道幾次就熟練了嘛。
姜澄還是氣鼓鼓的不說話。
“我用一次人情?!蹦腥饲迩鍥鰶龅穆曇粼谂⒍呌行┬邼捻懫?。
不知道是誰說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求于她。
這打臉來的又快又猝不及防。
姜澄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你——”
傅九洲不知道女人竟然這么難哄,脾氣也有點上來:“你還想怎么樣?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
“大不了讓你再咬回來啊!”
姜澄又好氣又好笑,不留情面的吼過去:“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狗嗎?”
“你說我是狗?”
姜澄不說話,將小腦袋瓜瞥到一邊。
“姜澄你說話!”
女孩挑釁的揚起小下巴:“就說了,怎么樣?”
“……”傅九洲。
男人第一次品嘗什么叫“忍氣吞聲”,冷哼了一聲也扭過了腦袋。
林清澈
親媽:每天都在發(fā)存稿,所以可能會有錯誤,等我軍訓回來哈,愛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