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飯期間掉了好幾次勺子。
用左手吃飯,他不掉勺子才怪呢。
而那個女人不是眼巴巴的看著他去撿勺子再去沖洗就是沒忍住的笑出豬聲。
傅九洲:“……”太欺負人了!
姜澄笑夠了,將自己的碗筷一推,“還是我來喂你吃吧?!?p> 女孩去奪男人手里顫顫巍巍的勺子。
男人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將勺子拿遠。
她吃飽了才想起有他這么一個病號?
“你要繼續(xù)自己吃?”姜澄好心情的挑眉。
有時候覺得她家這個雇主還有點可愛呢。
使小性子,炸毛,事多。
跟個沒人疼的小奶貓一樣。
半個月后的姜澄決定收回這句沒看透本質(zhì)的話。
姜澄越看越覺得可愛。
抬手揉了揉男人沒刻意打理的頭發(fā),甜甜的沖男人一笑,“別鬧,我喂你?!?p> 傅九洲:“……”
最后的男人被順了毛,一頓飯下來勉勉強強算是吃飽了。
姜澄站起來收拾碗筷。
猶豫了半晌姜澄還是決定要說一下的她和他以及姜家的事情。
“傅九洲?!?p> 男人正饜足的用餐巾紙優(yōu)雅的擦著嘴,聽到女人喊他,瞇著眸子看向她。
姜澄輕輕嘆了一口氣,“傅九洲,你能不能不要插手我和姜家的事情?!?p> “我們兩個非親非故的,而我只是拿你工資的一個護理,你沒必要這樣做的?!?p> “雖然我這樣說你可能會不高興?!?p> 姜澄握了握拳,胸口有些鈍鈍的疼。
她不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傅家那種豪門世家,就算她真的對他有什么想法,又或是他對她,兩人走的路肯定不會平坦。
趁著什么都還沒說破,把關(guān)系理的清楚一點比較好。
等李敬一回來她就走。
跟這個男人學畫畫,姜澄覺得希望不大。
女孩連忙擠出一個笑,“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睡覺吧?!?p> “對了,醫(yī)生說過你的腿可以下地走路了嗎?你還是多坐幾天輪椅……”
“醫(yī)生說我的腿沒事了?!?p> 氣氛再次冷沉。
男人神色倦怠的站起來,擦著女孩的肩膀走過去。
上樓。
直至腳步聲聽不見。
姜澄干巴巴的舔了舔嘴唇,覺得有些澀,然后抱著碗筷去了廚房。
正當姜澄洗完碗筷出來后,大廳處多了幾人。
其中最熟悉的莫過于李敬和伯母了。
你看看她,念叨什么什么就來。
還有一個不太熟的熟人,但也是見到就能認出來的。
“伯母,叔叔,你們是來找……”
“我們來找你?!备嫡_口。
姜澄點點頭,將圍裙摘下來掛在一邊走過來。
“要錢還是要什么?”
傅九洲真的是遺傳了他父親的一身好基因,盡管傅政奎已經(jīng)五十多了,但還是不難掩蓋年輕時的英氣。
只不過樓上睡覺的那個可能因為疾病纏身的原因,更顯斯文一些。
就算是斯文,那也是個衣冠禽獸。
嬌氣的緊。
姜澄啞然失笑。
喬錦不太高興,也是沉著一張臉,“傅政奎你會不會說話?我說了多少遍了澄澄不是那樣的人。”
“也是,都一口一個伯母叫上了?!?p> 男人冷哼,陰陽怪氣的開口。
林清澈
親媽:澄澄要準備獨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