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珺來到軒轅逸景給她準(zhǔn)備的房間,從空間拿出一之前準(zhǔn)備好的解藥和軟筋散,然后讓人拿去交給軒轅逸景。
第二天,陰沉沉的天空如人憂郁發(fā)愁的表情,陰天,總有種失落的感覺,心情也隨之下沉,陰天,是人們靜靜思考的好時機(jī),陰天,總是預(yù)示著要下雨;但是此時岱州城一眾人卻是一片高興的歡呼聲。
國師真的是神了!
嗚……嗚……嗚……”
激昂而嘹亮的沖鋒號角隨即沖天而起。
一片大軍壓境而來。
軒轅逸景按照鳳羽珺的指示讓人點(diǎn)起拱火,炊煙裊裊、狼煙四起。
沒一會兒,就看不到匈奴大軍的影子,匈奴王看著白茫茫的一片。
“這鳳軍搞什么東西,以為弄出這點(diǎn)動靜就能拖住我們的腳步?,傳我令,加速前進(jìn),日落前必須拿下岱州城!”
“是!”
“大單于有令,加速前進(jìn)!”
匈奴大軍鐵騎開始啟動,開始奔跑,加速,再加速。
先是吼聲,牛角號聲,然后是戰(zhàn)馬奔騰的鐵蹄聲,漸漸的這三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轟鳴聲,驚天動地的轟鳴聲。
大地開始抖動,然后就是震動,再接著就是跳動了。
匈奴鐵騎就像平地上卷起的一股颶風(fēng),象海嘯,象山崩,象山洪暴發(fā)一樣,排山倒海,洶涌澎湃,鋪天蓋地地殺了過來。
?。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p> 彌煙散去。
匈奴王臉色劇變。
渾身掠過一陣涼意,就像寒風(fēng)鉆入骨髓一樣,直接涼到心里。然后這絲涼意直沖他的腦門,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因?yàn)樗吹窖矍耙黄勘鴳?zhàn)馬倒下,“怎么回事!谷蠡王。”
“大單于,前面許多士兵們紛紛倒地不起,似乎是中了毒!”
“什么,怎么會,難道,讓大家馬上蒙住口鼻,是這彌煙!這鳳軍真是狡猾?!辈贿^單單靠這,我草原兒郎個個驕勇健壯,他鳳軍也就這點(diǎn)本事了,哼!匈奴王一臉不屑。
匈奴的士兵們個個面無人色,耳邊除了鐵騎飛奔所發(fā)出的轟鳴聲已經(jīng)根本聽不到轟隆隆的戰(zhàn)鼓聲。他們覺得全身發(fā)軟無力,奈何他們的王有令,不得不繼續(xù)挺住向前走。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洶涌撲來的大軍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一張張殺氣騰騰的臉,一匹匹狂野兇悍的戰(zhàn)馬。吼聲,戰(zhàn)馬的喘息聲,已經(jīng)清晰可聞。終于到達(dá)城下,然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被鳳軍的箭打的措手不及。
恐懼,帶著濃濃死亡氣息的恐懼。
“上盾牌!”
谷蠡王最先反應(yīng)過來。
“再放?!?p> 鳳羽珺看著下面一片混亂,對著射箭手說道。
“唰……唰……唰……”
霎時間,滿天長箭,象一片厚厚的烏云,迎面飛向撲來的匈奴大軍。長箭落下。刺耳而尖銳的叫聲讓人毛骨悚然。接二連三的,有士兵中箭落馬。長箭釘?shù)綀A盾上的聲音密集而沉悶,就像下了一陣猛烈的冰雹。
箭射三輪。
護(hù)盾的士兵陣腳開始松動,最前面的三個千人陣列開始慌亂,開始退卻。
大單于和谷蠡王看出了危急。
“大單于,要不先撤,如今我們已然失勢了,再下去,恐怕對我們不利?!迸赃叺墓润煌跸蛐倥跆嶙h道。
“上上上,給我殺,不準(zhǔn)撤?!?p> 匈奴王氣急敗壞大叫起來,他覺得鳳軍本就是強(qiáng)弩之弓,不足為懼。
“頂上去,命令前列頂上去……”谷蠡王無奈只能開口讓人繼續(xù)。
凄厲的號角聲頓時響徹戰(zhàn)場。
“沖啊……,沖……”
鳳羽珺看著城墻上搭上階梯,一眾匈奴士兵就要爬了上來。
“取火油?!?p> 鳳羽珺井然有序的指揮著,仿佛就像是天生的領(lǐng)導(dǎo)者。
取來火油后在鳳羽珺的示意下倒下城墻,然后取來火柴丟了下去,一旬間,伴隨著火焰燃燒時發(fā)出的呼呼聲,燒火棍在墻上快速舞動,利落地劃出一道道黑色線條,在火光的映襯下格外醒目。
“啊~啊~”順著階梯爬上來的人突然被這大火灼燒,跌落著地,熊熊的火炎燒的直打滾。
一時間,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匈奴王此時生出了退意,看著城墻上的那一抹白,奪了他的眼。
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zhì),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fā)用金冠束起,泛著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頎,站在那里,說不出飄逸出塵,面色冷漠,遙遠(yuǎn)而不可及,好一個出色的少年郎。
他就是那鳳耀城派來支援的人,殺了他這么多兄弟,定要他“好好償還”!
一瞬間,那一絲退意轉(zhuǎn)化成濃濃的戰(zhàn)意。
鳳羽珺感受到了一個一個敏銳的目光,這是繼許華輝之后,第二個敢這么看她的人,順著目光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