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腦袋上的貓耳朵,我大概能猜到她今晚的角色應該是一只貓,一只黑色的小貓。
而背對著我的男人,不用說扮的肯定是藍臉阿凡達。
我看也沒什么事兒,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打算就這么算了。江湖有言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我也沒受傷,何必計較。
誰知還沒邁出去,就被拽了回去。
男人拉住了我的胳膊,很是認真的問道:
“就這么走了?”
我皺緊眉頭盯著他,不明他這一問何解,仰頭應他“要不然那?你是要賠我醫(yī)藥費嘛!”
“你是不是該和我說聲謝謝?”
謝謝?看他稍加認真的臉上不似開玩笑,我噗嗤一下笑了。您是不是對這兩字有什么誤解?我不耐煩的甩了下胳膊,“神經(jīng),你女朋友謝謝我沒找她要醫(yī)藥費還差不多!”
男人放開拉著我的手,諷刺的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眼站在路邊穿貓裝的姑娘,沒回頭徑直打開車門,自顧自的上了車,一腳油門就消失在夜色中。
只見那姑娘氣的直跺腳,半響兒才回過神的沖著空中喊道:
“我叫張繞晴,你還沒有我電話那!在帕是吧可以找到我。”
呵~原來這兩人不熟呀。
懶得做太久停留,被他倆這么一攪和,也沒了吃飯的心思,索性摸著黑爬到附近的觀景臺上想我的劇本去了。
...…
早上天未亮,我就伸了個懶腰,這一夜也不算白想,劇本有了眉目,一個小小的計劃也在心里生了根,打定兒主意,我就奔著丁子墨豪宅的方向出發(fā)了。
到的時候他們都還沒起床,是管家福伯開的門。
看到我福伯先是一驚馬上反應過來后請我在客廳沙發(fā)坐下。他自己就像酒店服務生一樣站到我身后。
大概坐了幾分鐘張媽端著一杯咖啡從廚房走出來,福伯客氣的問道:
“烏小姐,需不需要讓張媽給你切塊蛋糕?”
我死命的點頭,從熊貓眼里放出七彩光芒,“好呀好呀”然后舉起一飲而盡的空杯笑著說:
“福伯,麻煩你再幫我倒一杯咖啡,謝謝?!?p> “好的?!?p> 在我吃第三塊蛋糕的時候,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
“少爺早?!?p> “少奶奶早。”
丁子墨一眼就瞄到坐在沙發(fā)上的我,問道:
“福伯,小冉什么時候來的?”
“回少奶奶,烏小姐,5.40到的?!?p> ……
我也沒理她,繼續(xù)低頭吃我的蛋糕。
如果世界上有吃貨和吃神兩種稱呼,那么我就屬于后者。我這個人沒什么優(yōu)點,除了工作外就數(shù)吃最認真。所以在吃的時候我多半自動屏蔽一切干擾。
放下盤子我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然后心滿意足的癱坐在沙發(fā)上。
這才發(fā)現(xiàn)丁子墨正盯著我笑。我無奈的撇撇嘴。
倒是已經(jīng)在餐廳的吳軒先開了口“子墨,你再不來吃飯,就會像烏小冉一樣變成餓死鬼。”
……
我懶得大早上和他這個一根筋的驢腦袋掐架,所以沒回聲。不過我還是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瞧見沒有。
吳軒是那種典型的話少扎心型。
不開口則已,開口,哼~字字挫人心肺,句句讓你血流成河。所以說我這大早上要是和他過招,不是自找沒趣嘛,我可沒那個喜歡被人虐的傾向,最多做個鬼臉也就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