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正宇又拿了一條魚進(jìn)來,叮囑道“多吃點,外面還有?!?p>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說,謝謝你呀,不過魚有點咸,明天少放鹽。
他沒說話,我以為他睡著了,自己也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余二少做了煮碎面,還抓了大蝦放進(jìn)去。吃的時候我調(diào)侃他,你呀,以后要是家族沒落了,你可以去當(dāng)個漁夫。我看你這抓魚抓蝦的手藝不錯。
他瞪我“好一個野外生存,你那,是換個地方躺著。我是真真切切的體驗了生活?!?p> 唉,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是我想變成瘸子的嗎?我不是為了讓咱倆吃上魚才下的河嗎?再說泡面是誰壓碎的,你要這么說咱倆吃完就去體驗!
他指了一下我的腳丫子“怎么體驗,我可不背你,你別做夢了。”
切,誰要你背呀,我有這個。我把手里的樹杈一舉,順勢一躍而起,看見沒,身殘志堅這就是我,烏小冉!
這禿山荒野的,真是都一百米和一千米的畫面是一樣的,好在余正宇很照顧我,走的很慢。我就一步移的跟在后面。不知哪里竄出一只兔子。在吃縫隙里的野草,我示意余正宇,快看,兔子。
他也來了興趣,脫下外套去捕兔子,我那就站在附近攔截,要說那,還真是一直笨兔子。我都這樣了,還往我拄著的樹枝轉(zhuǎn)過來。這難道算守株待兔。不對呀,我這樹枝很細(xì)呀,兔子沒撞死,我沒站穩(wěn)先行倒下了。我以為它會順勢逃跑,沒想到直接爬到我肚子上玩?
你是認(rèn)真的嗎?剛才它吃的草是不是有毒影響腦細(xì)胞呀!
余正宇坐了過來,笑嘻嘻的說“太好了,晚上終于不用吃魚蝦拉?!?p> ……
“余正宇,看過一個很火的電影嗎?”
“哪一個,火的電影那么多,誰知道你說哪一個?”
來,我給你學(xué)句臺詞哈,挺好了“兔兔那么可愛,怎么能吃兔兔~”
我用眼神示意他,了不了?
他鼻孔放大,用雙手摸了摸胳膊,“別學(xué)了,好嘛?雞皮疙瘩掉一地,我不吃了還不行嘛,至于嗎,還有烏小冉你以后不準(zhǔn)用這個調(diào)調(diào)說話,聽見沒?”
切,還不是你逼我的,我抱起兔子,嘿呦,小家伙眼睛怪亮的,全身灰色的毛摸起來好柔軟,我忽然在想,要是拿這毛毛做手套應(yīng)該很暖和。嗨,過分了烏小冉。我提醒自己趕緊驅(qū)散邪惡的念頭。
仰起腦袋對余正宇說“大少爺,我走不動了。”
“不管?!?p> “你怎么能吃兔兔,兔兔那么可愛…你怎么能吃兔兔,兔兔辣么可愛…”
他雙眸冒火,不甘心的蹲下“祖宗,上來把?!?p> 呵呵,原來余二少爺軟點挺多的。
回到帳篷里余正宇給我換了藥,重新包扎。在我的領(lǐng)導(dǎo)之下,這次還勉強(qiáng)能看。我說“我求你件事兒好不好?!?p> 他橫眉怒目不接茬,嘴里嘟囔著“準(zhǔn)沒好事?!?p> 我解釋,也不是,其實只是件很小很小的事情,您老人家順手拔點草進(jìn)來就好。
“你……”
我盯著他,一臉無辜,我怕兔子餓呀…沒錯呀!
禿山找草真是比找礦沒簡單太多,他出去半小時,才摘到一小堆。我就疑惑了,這只兔子平時是怎么生存下來的?不科學(xué)呀,難道這是只吃石頭的兔子?
看著大灰狼安靜的在吃青草,我否決了自己想法,哦,忘記說了,我給它起了個月名字,叫大灰狼。
余正宇那家伙卻說這名字更適合我用,我哪里長的像大灰狼,我是小紅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