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楚懷香做好早餐,一大一小兩人對坐著吃早餐,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虞丘青漱明眸跟有深仇大恨似的瞪著楚懷香,一張小嘴咬牙切齒的不時大口咬著油條,那模樣,跟咬的是楚懷香似的。
“我吃完了,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自己玩”楚懷香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后直接上了二樓。
“知道了!你去吧!最好別回來了!”虞丘青漱大聲回應(yīng)。
見楚懷香不理自己,頓時更氣了,小腳一跺,瘋狂的咬著油條。
上了二樓,楚懷香沖了一杯咖啡,坐在陽臺,欣賞了一會景色。
聊天群。
九州大帝楚懷香“@全體成員,準備好沒,要出發(fā)了”
韋小寶“群主大佬你終于上線了!我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已經(jīng)快要遏制不住了”
第五“我看你是聽到要去怡紅院,你的洪荒之力才遏制不住的吧?(¬_¬)”
韋小寶老臉一紅,咳咳!小爺我如此正直的一個人,你瞎說什么大實話。
而且小爺我現(xiàn)在可是加入了諸天群的男人,這些胭脂俗粉怎么入得了小爺?shù)难郏遥?p> 不過看看還是挺好的...
小仙女蚩夢“第五妹妹你就別逗韋小寶哥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一向都是口嫌體正直的”
韋小寶兩眼一瞪“小馬屁精你給小爺我說清楚,什么叫口嫌體正直,小爺我是那種人嗎?你這是污蔑!”
第五“小丫頭你最近有點小跳?。康谖迕妹??是不是想打架??!”
其他人皆是一臉無語的看著聊天群,這幾人就是冤家,一言不合就開搞,有這幾人在,他們是別想清靜了。
酒劍仙“群主大佬快開車吧,我們都準備好了”
楚懷香眼角一抽,快開車是什么鬼,這酒劍仙也這么皮,這段時間看來下了不少功夫啊。
九州大帝楚懷香“人都到齊了嗎?我發(fā)紅包給你們,自己接一下”
“叮!九州大帝楚懷香發(fā)送了五個專屬紅包”
酒劍仙“多謝群主大佬”
韋小寶“臥槽!第一次接到群主大佬的專屬紅包,好激動!求教,我應(yīng)該怎樣拆紅包才能顯得我很熟練的樣子,在線等,超急!”
第五“@韋小寶,你可以放個屁把它崩開”
第五“收到紅包,謝了,狗群...算了,本女王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以后就叫你群主吧”
楚懷香一陣無言,所以我是該高興?
傅紅雪“收到,多謝群主前輩,順帶附上一張傳送符照片為證,作為借據(jù)‘諸天傳送符.jpg’”
眾人一陣白眼,傅紅雪你這么搞,顯得我們很尷尬好嗎。
隨后,眾人點開照片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照片里,漫天風雪連天際,一座被風雪覆蓋的懸崖邊,一道灰袍身影執(zhí)刀矗立,遙望遠方蒼穹,背后的披風被風掀起,留下一抹武道巔峰的孤寂背影,眾人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身影垂下的右手中捏有一張符箓,泛著微光,很不醒目。
這簡直了!
眾人一片震驚臉,不得不說,這拍照的水平很不錯,角度、光線、人景都做到了非常協(xié)調(diào)的統(tǒng)一,透著一股冷酷的味道,如果是自拍照的話,簡直可以拿來當桌面了。
可是為什么總感覺這照片中透著一股濃濃的裝逼氣息呢?擺拍痕跡太重了吧喂,而且那傳送符就算是傻子都能一眼看出來是P上去的好吧,跟畫面根本就不搭啊。
表面借據(jù),實則在眾人面前裝一波逼?
在這一刻,眾人對于傅紅雪的人設(shè)再度刷新,看似冷酷無情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手,實際上就是個裝逼犯,而且特LOW。
韋小寶“嗯,傳送符拍的不錯,那被風掀起的波瀾簡直像極了愛情”
愛情:對對對,又像我了,尼瑪什么都像我,老子要罷工了。
小仙女蚩夢“我也要說!我也要說!那紙上泛起的微光,就像是戀人在耳邊的輕語,溫暖心扉”
第五“那紙張卷曲的角度,就如同永恒的羈絆,永不相忘”
酒劍仙“咳咳,你們都說完了,我該說什么?算了,隨便說個吧,那顫動的韻律,就像是清晨的問候,細膩柔情”
楚懷香看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一臉無語,這些人簡直......干得漂亮。
要不是本群主九年義務(wù)教育還沒上完,定要叫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出口成章,口生蓮花。
傅紅雪這邊卻是看著聊天區(qū)的信息,眼皮直跳,握著刀的手臂微微顫抖,有刀鳴輕顫。
你們等著,等我趕上了群主前輩的高度,定要讓你們嘗嘗什么叫做傅紅雪的復仇。
九州大帝楚懷香“行了,都別皮了,準備好了吧?團建活動開始!出發(fā)!”
蘇乞兒世界。
廣州,蘇宅。
一個體型微胖的中年男子悄悄來到蘇燦房間前,賊兮兮的趴在門上透過縫隙窺視著里面。
“老爺,您在干嘛?”這時,一個侍女端著洗臉盆從房間走了出來,打開門嚇了一大跳,差點將手中的洗臉盤個砸了過去。
中年男子老臉一紅,輕咳兩聲,故作嚴肅的背著手“咳咳,我閑來無事,隨便逛逛”
閑來無事?隨便逛逛?侍女眼神略顯古怪,這么蹩腳的借口,也只有老爺說得出口。
“嗯,那什么,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中年男子一臉嚴肅,倒是真有那么幾分威嚴感。
“哦,那老爺我先走了”侍女質(zhì)疑的看了看男子,朝外走去,三步一回頭,五步一皺眉,那眼神,跟看一個猥瑣大叔的模樣差不多。
中年男子側(cè)著身子,負手挺胸,一臉嚴肅,不過眼神余光卻是一直瞥著侍女,直到她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這才整了整衣服,清了兩聲嗓子,邁進了房間。
“咳咳!”男子負著雙手挺著大肚腩在蘇燦眼前逛了起來。
蘇燦卻是一直皺著眉,坐在椅子上沉思著什么。
“咳咳!咳咳!”男子又重重咳嗽了兩聲,步子也踏得重些,在房間中發(fā)出噠噠聲響。
嗯?!
男子一瞪眼,這臭小子故意的嗎?真當你老子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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