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顧不上曹夕尷尬的表情:“兩人一路上吵吵鬧鬧,互相責怪?!彼蝗幌肫鹗裁?,“四王最近與魏國公走的很近?!?p> “他的手能伸啊,據(jù)說,探進我們?nèi)娏??!辈芟Φ馈?p> “論魄力與能力,他遠在太子之上,但是背后勢力,卻斗不過言宸?!毖垣k道。
“太子有莫家撐腰,又有溫相協(xié)助,朝堂上大部分人都是見風使舵,所以你才會讓言奇的手探進我們?nèi)姡俊辈芟柕馈?p> “狼與羊斗,無甚好戲,兩虎相爭才好看。”言玨壓了一口茶。
“那您是打算幫一把四王?”曹夕會意。
言玨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杯子,目光淡淡,每每有這個動作,曹夕明白言玨在思考。
許久言玨才問趙琳:“上次讓你查寧國侯有什么特別的喜好,可有發(fā)現(xiàn)?”
曹夕有點看不懂了,寧國侯與言宸言奇都沒有關(guān)系,為何要查他的喜好?
“那個老狐貍,多方打聽也沒什么破綻,只是無意中得知,當初匿名與您爭奪西山別院,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后確定是他夫人想要?!?p> “寧國侯深得皇上信任,此人的關(guān)系需要拉攏。”言奇與言宸都不難對付,威脅最大的依舊是言峰。
曹夕一點即通,瞬間明白言玨的用意。
“西山別院是個好地方,當初買來打算有朝一日與她去看看日出日落?!毖垣k道。
“西山的日出無甚新奇,但日落確實讓人嘆服?!壁w琳道。
“只要有暖琴姑娘陪伴,在王府屋頂上看,也很不錯?!辈芟ππ?。
“好主意?!毖垣k肯定。
趙琳道:“王爺已經(jīng)移情別戀了?!?p> “長安頭號癡情種會變心?”曹夕表示不信。
“舌頭放在你們嘴里果然不安全?!?p> 第二日一早,錦瑟便握著小暖爐,找到練武場。
不管春夏秋冬,晨起練武是言玨與曹夕都有的習慣。
“難得這么早?”言玨道。
錦瑟白了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平時遲?”
“猜都能猜到,嬌身慣養(yǎng)的都愛睡懶覺,你看看西苑的那個,估計還在流口水做夢呢。”
“你這分明就是帶著偏見看人。”錦瑟不高興。
三人出了練武場,曹夕跟在身后,始終笑而不語。
“曹將軍昨日答應本公主的,不會忘了吧?”錦瑟問道。
曹夕愣了片刻,“卑職以為公主只是臨時替我解圍,這么冷的天,公主還是不要出門的好?!?p> 錦瑟不太高興,“你想反悔了?”
“卑職不敢,若是公主執(zhí)意要去,曹夕義不容辭?!?p> “反正也無事,你陪她去一趟。”既然已經(jīng)許了菩薩,就不能出爾反爾。
三人一起往前院而去,途中碰見莫心的侍女,邀請言玨與曹夕去正廳用早餐。錦瑟也跟在后面。
“你答應我的好處,準備了沒有?”錦瑟俏皮。
言玨停下,思考半天,“我還欠你什么好處?”
“你休想耍賴,上次臨出征前你答應的,讓我經(jīng)常來王府,會給我好處的。”錦瑟不依不饒,拽住言玨的衣袖不讓他走。
“我讓你經(jīng)常來是怕你悶得慌,你吃住都在王府,還有人陪你玩,這難道不是好處?”言玨狡辯。
“你怎么這樣,怪不得青檸說你小氣,”她想了片刻道:“守財奴?!边@是從溫青檸那里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