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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統(tǒng)失竊案

第二章 救命!我的仇家太多了!

快穿系統(tǒng)失竊案 白鯨之星 3871 2019-08-31 16:23:35

  我這算是惡人有惡報嗎……他一邊想著,一邊拖著摔斷的左腿爬上了岸。

  比起考慮現(xiàn)在該怎么脫身,他先是考慮起了為何自己的系統(tǒng)會消失。

  他的系統(tǒng)并不是那種虛無縹緲,只有宿主才能看到的東西,而是以手機這個實體形式存在。所以它的突然消失有跡可循,很有可能是被哪個家伙偷去。

  明明這個系統(tǒng)的出現(xiàn)就毫無道理,他卻不相信這個系統(tǒng)的消失也會毫無道理。

  他相信肯定是某個他熟悉的人拿走手機,畢竟這么重要的東西他一直貼身攜帶,下手機會很少。他在腦海中迅速鎖定了幾個目標,準備回去查探,決心一定要把小偷繩之以法,碎尸萬段!但是……

  “嘶……”他倒抽一口涼氣。左腿的摔傷好像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即使是輕微的移動也疼痛無比。

  但即使如此,他也要拖著這條腿趕緊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要不然被仇家追上了,他名號再響也只有死路一條。

  他解開腰間掛著用來裝飾的劍,拿來當做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前行進著。雖然沒來過這里,但他有看過這周遭的地圖以防萬一,沒想到這個時候用上了。他自嘲地想著。

  “轟隆?。 边€沒走幾步路,天上突然響起了雷聲。

  “……”別下雨啊……下雨了這路更不好走……他看著腳底的泥土地擔憂起來。

  然而天不遂人愿,“嘩啦啦——”雨點應(yīng)聲而落,將坑坑洼洼的泥土地變成了粘稠的泥水地。

  “……”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他在內(nèi)心咆哮。我不就是讓被迫嫁給鄰國的公主離家出走,讓胡作非為的有錢王子散盡家財,燒了惡魔遺跡,殺了魔教長老嗎!

  他一瘸一拐地堅持前行,心中一直抱怨著老天的不公。卻把之前在別的世界時自己犯下的暴行忘的一干二凈。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或許一天,或許也只有一兩分鐘,疼痛和寒冷模糊了他的感官。自從獲得系統(tǒng)這種神器后,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么悲慘過了。

  啊啊,要是系統(tǒng)在的話,直接換一個大棚出來躲雨肯定沒有問題……然后再換個篝火暖身子。要是手里的積分還多的話,直接換棟帶暖氣的別墅也不錯……

  趴在泥水中的他也只能這樣幻想著,手腳越發(fā)冰冷,傷口逐漸麻痹。隨著眼前一點點變暗,他的意識也陷入了黑暗。

  “你還好嗎!”一個少女的聲音帶著幾聲腳步響起。那是他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后聲音。

  ……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意識才悠悠轉(zhuǎn)醒。睜眼便是陌生的木制天花板,似乎還有點漏水。

  “……”多少年沒這么憋屈過了。他心想。

  “你終于醒啦!”一女子的聲音傳來。

  他轉(zhuǎn)頭看向女子。青衫蹁躚,黑發(fā)隨風,一雙清澈的眸子里透著關(guān)切。

  “多謝相救?!彼⒖叹兔靼琢俗约旱奶幘?,向女子道謝以博得好感?!安恢媚镒鹦沾竺蘸笤谙卤匾灾亟鹣鄨??!?p>  “哈哈……”那女子笑道:“小女子名為錢梓。報答就不必了,你若是有重金,還怎會這番凄慘地趴倒在雨水中。”

  “那是錢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乃落霞國富商之子——孫磊。因為貪玩而離家出走,不成想遇上劫匪,被搶走所有錢財不說,還打斷在下的腿!真是喪心病狂!”他張口就來,毫不臉紅心跳。就連名字也是現(xiàn)場編的。

  因為這姑娘姓錢,按照百家姓后一位便是孫。而磊則是他透過窗戶看到了石頭,直接叫孫石頭實在不像富商會起的名字,他便想到了磊。

  “孫磊?難道你是孫伯伯的兒子?”錢梓驚喜道。

  “誒?”哇,瞎編的名字遇到熟人了?那豈不是完蛋?

  “你還記得我們指腹為婚的信物嗎?”錢梓笑道。

  “……”小姐你是傻瓜還是你當我傻瓜?到底是你覺得就一家孫家富商,還是你自信我會見色起意,然后自稱自己就是你未婚夫?

  “怎么了?你沒帶信物嗎?”錢梓疑惑道。

  “不,在下并未聽聞父親給在下定過什么婚約,不知錢姑娘是不是認錯人了?”他姑且先打個太極,把鍋扔到父親身上。

  “冒昧地問一下,令尊的名字是?”錢梓這時候才想起來確認姓名。

  “家父名為孫石頭。”他一時間想不到其他名字,上一輩名字樸實一點也正?!??

  “那不正是孫伯伯嗎?那就沒錯了!”錢梓笑道。

  “……”啊?這都能對上?我以前買彩票時怎么沒這運氣?

  “孫伯伯怎么會沒提過我呢……他明明說等我成年就立刻安排我們的親事呢……你是不是被搶匪嚇到了,所以失憶了?”錢梓委屈道。

  “哈哈,”他尷尬地笑起來,“錢姑娘別說笑了,在下的父親就是被指腹為婚,但卻與家母合不來,所以一直反對指腹為婚。你一定是認錯了?!彼麍詻Q否認道。

  與其承認指認,卻拿不出來信物,不如干脆否認。大不了用世界真美妙,巧合真奇妙蒙混過去。

  “真的?”錢梓湊近他,和他近距離對視。

  “真的……”哇,太近了!太近了!少女你矜持點!雖然你很漂亮,但是看過幾百個世界的美女的我已經(jīng)對長相沒興趣了!

  “哈哈,”錢梓輕笑起來,如銀鈴般悅耳,“你看你耳根子都紅了,也太害羞了吧!哈哈?!?p>  “錢姑娘別再調(diào)笑在下了……”要不是需要你幫我,我早就跑了!

  “抱歉啊,”錢梓笑道:“我聽說白衣禽獸那家伙就在附近,我看你也是白衣就害怕是你,所以就試探你試試??茨氵@么害羞,肯定不是那種禽獸啦!”

  “是這樣啊……”真抱歉,我還真就是白衣……這個稱號真的太難聽,算我求求你們,換個好聽點的行不行!

  “而且聽說那家伙一種風度翩翩,應(yīng)該也不會落得你這樣可憐兮兮的下場。要是他真的被別人打成這樣,大家肯定會再接再厲,直接打死他的!”錢梓惡狠狠的說。

  “不知錢姑娘與此人是否也有什么恩怨?”看到錢梓這個態(tài)度,他意識到了什么,或許錢梓和他以前有什么交集?

  “你知道錢涌嗎?”錢梓問道。

  “你說那位人稱東方玄醫(yī)的大人?”我應(yīng)該沒招惹過那家伙啊……大概?

  “恩,”她點點頭,“他是我的父親?!?p>  “原來您就是錢涌大人的獨女!失敬失敬!”他驚訝道,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這種大人物的女兒。

  雖說錢涌的女兒在江湖上還沒什么名號,但眾所周知錢家的醫(yī)術(shù)是代代相傳,并且只傳親系,不論男女。所以這錢梓醫(yī)術(shù)定然不低。

  “那是錢涌大人與這白衣禽獸有什么過節(jié)?”他死活想不起來他和錢涌有什么關(guān)系,他記得自己壓根就沒見過錢涌。

  “你怎么知道我是獨女的?”錢梓發(fā)現(xiàn)了盲點。

  “呵呵,”他再次尷尬地笑起來,完了,叫我多嘴……

  “你該不會和那些人有什么關(guān)系吧?”錢梓警惕起來。

  “那些人?”他疑惑道。

  “就是那個什么情報組織,據(jù)說連皇帝每天的行動都能打探到的那個組織!”錢梓慌張道。

  “哦,你說的是:如影行(hang)。是江湖上最大的情報組織。”他笑道。

  “你果然就是那里的人吧!”錢梓手腕一抖,數(shù)把銀針便夾在了她的指尖。“說出你的目的,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要是說如影行也在追殺我你信不信?因為我開了個叫隨行(xing)行(hang)的跟它搶生意,就被列入他們一級追殺名單了。順帶一提,隨行行的情報都是從系統(tǒng)那里直接換的,所以系統(tǒng)沒了,它現(xiàn)在就要倒閉了。

  “快說!”錢梓的聲音憤怒起來,似乎在后悔救了這個危險人物。

  “呵呵,”他莞爾一笑,“錢姑娘演的真像?。 ?p>  “你說什么?”錢梓疑惑道。

  “如影行的事情江湖上幾乎人人皆知,錢姑娘一定是在逗我才佯裝不知吧?”他先給了錢梓的無知一個臺階下,再轉(zhuǎn)而道:“我假裝被錢姑娘嚇到啞口無言,沒想到錢姑娘演技這么好,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誒?”錢梓蒙了,“你剛才只是在配合我嗎?”

  “對啊,”他偏偏頭,“難道錢姑娘真的不知道這江湖上三歲小兒都知道的事情?”

  “當然知道!”錢梓掩飾起來,“那你之前是怎么知道我是獨女呢!這不至于也整個江湖都知道吧?”

  “呵呵,那其實是在下的猜測?!彼?zhèn)定自若道:“聽姑娘的說法,令尊似乎與白衣禽獸有什么過節(jié)。聽聞近日白衣禽獸有在附近出現(xiàn),在下便推測你是來報仇的。而您若有兄弟,他們定然不會放任一女子單獨前來復(fù)仇,更何況是那個有名的白衣禽獸。他們一定會替你前來,至少和你結(jié)伴而來。而您若有姐妹,也是同理,甚至她們更有可能直接將你攔在家里。綜上所述,您是獨女的可能性非常高。我便順口說出來了?!?p>  其實我好幾年前就在系統(tǒng)那里買了玄醫(yī)的情報,我不僅知道你是獨女,我還知道你暗戀一個叫高云波的書生。但是他和另一個叫王黎的女子有婚約。然后那個王家……

  完了……我好像想起來我怎么招惹她了……

  “你好厲害?。 卞X梓露出羨慕的眼神,“幾句話就能推斷出我的身世!那你能不能幫我去抓白衣禽獸???就當是我救你的報酬了!”

  “那你能先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嗎?”他感覺自己處境不妙,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我的父親有個仇家,他姓王。王家嫉妒他的醫(yī)術(shù),一直以各種方式偷偷學藝。有一天王家的行為被我父親發(fā)現(xiàn)了,但父親宅心仁厚,便提出收王家的女兒為干女兒,這樣傳授一些基本醫(yī)術(shù)給干女兒還是可以的?!?p>  “然后那個干女兒恩將仇報了?”他適時問到。

  “恩,那家伙之后出去行醫(yī),在一次治療過程中,因為失誤害死了一個病人?!卞X梓的眼神黯淡下去,似乎在為此愧疚,“在這之后她就覺得是家父沒有教給她全部醫(yī)術(shù)的錯,開始敵視我們家。后來在那個白衣禽獸的誘惑下,她加入了齊艷會這種邪教,還叫人打傷了我的父親。不過現(xiàn)在那齊艷會也在追殺他,你說可笑不可笑?”

  “可笑!真可笑!那家伙真是給自己挖墳?zāi)拱。 彼浜系爻靶ζ饋?,絲毫沒有作為當事人的自覺。

  更何況當年那個被失誤害死的病人也是他偽裝的,就為了給齊艷會吸收一個有點技術(shù)的醫(yī)師。完成任務(wù)后感覺惹齊艷會的也蠻好玩的,就跳反了,把齊艷會的高層名單送給了星曜會。順帶一提星曜會是和齊艷會敵對的另一個邪教。

  再順帶一提,星曜會的長老被他殺了,所以也在追殺他。

  “是啊,聽說追殺他的還有圣儀堂、沙鷹國、志毅會、魔羽窟、賀軒、傅教、縹閣、桃莊……”

  “……”該說我真的厲害,這么多勢力都被我惹怒了,還是說我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勢力都在追殺我……

  “你臉色怎么變差了?”錢梓關(guān)心道。

  “我只是在想白衣禽獸在這么多人的追殺下要怎么逃出去……想想都恐怖……”

  “你為什么要怎么想?他肯定死定了啊!而且肯定要死在我們手上!”錢梓信誓旦旦道。

  “對!”他斬釘截鐵道。即使他此刻心虛地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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