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若水看著楊封面露難色。這個回答你說是,那就說明薛玉凝不是自己的對手,三場全勝,實在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薛玉凝,確切的說是寒霜堂。而如果自己回答不是,那就是駁了刀不為己的面子,剛才自己已經(jīng)反駁了一次,這次在說刀不為己說的不對,實在是不合適,這怎么回答都不對。
“說了第一場就是比招式,這輸了就是輸了,為什么還要帶上內(nèi)力。”薛堂主提出反對。
“你錯了,楊封并沒有用他所擅長的招式,我看著像什么新的武功套路,他自己還沒怎么熟練,而且還是單獨剝離出招式而不使用相對的內(nèi)勁,這本身就是劣勢。而你兒子用的是寒霜掌的招式,寒霜掌的招式玉凝可以說已經(jīng)可以不假思索的使用,這一正一反楊封贏了才怪?!?p> “用不熟練的武學,單獨剝離出招式然后對應一方主要武學的招式,確實是有些難度?!睙o視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皬倪@方面看,不足以說明薛賢侄的招式上優(yōu)于楊封。第二場兵器的比拼就說明了這點?!?p> “薛堂主,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發(fā)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刀不為己看著薛堂主那即將暴起的青筋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是說楊封故意放水讓我兒贏了嗎?”薛堂主反問刀不為己。
“第三局不就是嘛,楊封在叫停的最后一瞬間發(fā)力,將自己這面的杯子弄裂?!钡恫粸榧翰恢怯幸膺€是這就是他的溝通性格。
“兩位前輩請息怒。”楊封不得已打斷了這“爭吵”?!拔覘罘馊绱蠹宜?,除了刀前輩見過的邪影刀法,并沒有任何自己的武學?!?p> 此言一出,刀不為己和薛堂主都停止了發(fā)言,反而安靜的看著楊封。
“之后我要前往萬獸兇巢,所以本著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自己琢磨了一套生肖拳法,而剛才我同玉凝正是簡單的過招切磋,通過他已經(jīng)爐火純青的寒霜掌招式來發(fā)現(xiàn)我招式上的不足。因此我們只是朋友之間的過招切磋而已,談不上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比試?!?p> 若水看著薛玉凝也默默的點頭。
“我楊封用刀眾所周知,玉凝剛才也是向我討教兵器上的武學,同之前一樣并無什么一決高下之意。而內(nèi)力上,你們只看到了我最后用力催了酒杯,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玉凝在收力防止我腳傷加重?薛堂主,別人看不出來是不知道玉凝的實力,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玉凝施展的內(nèi)力并不是全力?”
這句話讓薛堂主露出了尷尬的表情,若水判斷他跟本就不知道薛玉凝的內(nèi)力境界到底如何。
“所以,這三場比試,你們賭酒我們玩樂,本就是娛樂,不知怎的讓兩位前輩火氣上涌。那這么,玉凝!”楊封一把撕下了腳傷的繃帶,扛起邪影刀?!澳阄彝婷鼇硪痪郑次揖痛四銈兂晕覘罘獾陌资戮葡?,要么我去寒霜堂吃你的,不能讓兩位前輩動怒。”
“使不得使不得?!毖μ弥骷泵ψ柚?,整個人緊張的差點撞翻了桌子?!拔液偷恫粸榧壕褪寝q論一番,并無他意?!?p> “那不行,不能讓你爹心里不痛快,來來來!”楊封自己先走到了花園空地。
如果說前一句若水還能當真,那這句話說出來,以若水了解楊封的性格,這就是在逗薛玉凝的爹了。一旁的谷薇強忍著不笑,還是憋不住噗嗤了一聲。
好友薛玉凝自然配合。“來,我‘冰凍三尺’雖未攜帶,還望無視幫主借用一把寶劍。”
薛玉凝爹臉都白了,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左看右看的等著臺階,期望這無視和刀不為己化解一下這氣氛。
“行了你們兩個,我們大人拌拌嘴礙你們什么事了。”刀不為己大喝一聲。“別鬧了!”
“就是,還有其他客人在呢,別看了我們的笑話?!睙o視突然對著遠處的房頂高聲喊話,“來了就是客,莫學那梁上君子,我殘幫沒那么多江湖規(guī)矩?!?p> 只見一人,體態(tài)婀娜,身材姣好一身紫色紗裙從房頂飄然落下,兩名著青衣和紅衣的女子跟隨。
“失禮,晚輩因為身份原因不敢貿(mào)然露面,怕給貴幫帶來麻煩。”來者正是幽羅剎?!安坏靡巡赜谖蓓斨?。”
“能這么潛入我殘幫這腹地,輕功如此了得,一身香氣環(huán)佩叮當,可是幽魅宮的幽羅剎嗎?”
“正是晚輩。”幽羅剎表情鎮(zhèn)靜,應對得體。并不因為被發(fā)現(xiàn)了藏匿而驚慌失措。
“我就說還少你一個?!钡恫粸榧盒χ氖??!褒R了齊了?!?p> 幽羅剎從青衣女子那里接過一個精美的木盒,恭敬的獻給了刀不為己。
“約定之物,我以帶到?!?p> 刀不為己打開木盒,若水看到里面是個精美的水晶瓶,里面裝著透明在光照下卻閃著七色彩光的液體,但是只有半瓶。
“這天香國色我老婆給我吵了好幾年了,最后的這一瓶終于找到了。”刀不為己笑著將瓶子粗獷的拿起,遞到薛堂主面前?!袄闲郑煞駧蛡€忙?!?p> “什么忙?”薛堂主問。
“把里面的東西給我往死里凍?!?p> “?。?!”幽羅剎面色一驚?!扒拜?,這天香國色世間只有三瓶,一瓶在您夫人‘劍不責眾’手上,還有一瓶不知所蹤,這瓶是我機緣巧合得到,卻因各種原因,只剩下半瓶,為何還要毀此稀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