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葵窩到許鳴謙懷里,“哎呀,你不要生氣了嘛,我今天不好看嗎?”
許鳴謙將白龍葵身上的羽絨服緊了緊,“好看,但是我不想讓別人看見。”
“你真小氣耶,對了。”,白龍葵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之前去游樂園然后你說你媽媽過生日讓我去陪你買生日禮物那一次,你就是故意的吧,明明陳主任生日還早得很,就是為了讓我買衣服才說去的?!?p> 這招果然奏了效,許鳴謙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最后在白龍葵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視下,他秉著“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思想點頭承認了。
“誰讓你那些個衣服都是那樣式兒的?!?p> “我衣服怎么了?哎,你這個人,怎么在美國留過學回來這個思想還是那么保守呢許先生?!?p> “我不管,你要穿也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p> “哎,你醬紫很不講理耶。”
“臺灣腔也沒用?!?p> “……”
“哎,泥說泥介四為嘛!”
“天津腔也沒用?!?p> 到下車的時候,白龍葵一共試了十幾種方言,連德語都出來了,但是許鳴謙就是不為所動。
在幫彭婉慈整理了最后一遍衣服和頭發(fā)之后,白龍葵溜進了禮堂,站在臺上看著緊張的暗暗搓手的秦立,白龍葵忍不住偷笑起來。
身后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別笑,你越笑秦立越緊張?!?p> 白龍葵就努力憋住笑意,“你啥時候到我后面來的?!?p> 許鳴謙回答,“剛剛?!?p> 白龍葵環(huán)視了一圈禮堂中坐著的人,來分散自己在秦立身上的注意力,就發(fā)現(xiàn)了幾張熟悉的面孔,之前醫(yī)院里的那幾個小護士正看著她竊竊私語著什么。
白龍葵尷尬的將實現(xiàn)轉(zhuǎn)開,就看見陳主任和許教授正端著慈母、慈父的笑容看著他們倆。白龍葵擠出一個微笑回他們后又迅速撇開眼光。
儀式開始,彭婉慈由她的父親牽著緩緩走上禮臺走向秦立,秦立也放開了剛剛不斷搓著的手,滿目柔情的看著向他走來的,他的新娘。
看到坐在下面淚眼汪汪的彭婉慈的家人,看的白龍葵眼眶也有點濕潤,白龍葵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爸媽,等到她出嫁的那一天,大概她的爸媽也會哭的吧。
“不能哭不能哭,雖然很感動,但是哭了的話我的眼妝就要糊了。”,這樣想著,白龍葵使勁將眼淚憋了回去。
看著彭婉慈的手由爸爸交到秦立手中,爸爸強顏歡笑著走下禮臺,白龍葵的眼淚還是有些忍不住。
許鳴謙在她身后發(fā)現(xiàn)了白龍葵的小情緒,偷偷牽住了白龍葵的手,白龍葵下意識的側(cè)頭看他,許鳴謙目不斜視的注視著秦立和彭婉慈。
看著他勾起的嘴角白龍葵覺得好受了一些,等到新郎新娘說完誓詞,需要伴娘上前遞上婚戒的時候許鳴謙在她手心里悄悄的拍了兩下才放開她。
彭婉慈倒是比她之前在化妝室的時候要鎮(zhèn)定的多,看見白龍葵紅紅的眼睛還摸了摸她的手表示安慰。
進行到儀式的最后一步,拋捧花,白龍葵默默的想往人群里縮,可沒想到最后這個捧花居然還是到了她的手上。
白龍葵抱著捧花像一塊燙手的山芋,但也不好扔出去,在眾人滿是笑意的注視下哭笑不得,其中當屬陳主任和許教授笑的最開心。
白龍葵扭頭去找許鳴謙,卻看見許鳴謙正向這邊走來,他走過來,牽起白龍葵的手,“不好意思,她臉皮薄,謝謝大家的祝福,我先帶她走了?!?p> 說完就把白龍葵拉了下去,被拉下臺的白龍葵隨即被人套上了一件羽絨服,當然,這個動作的執(zhí)行者還是許鳴謙,此時許鳴謙正在幫白龍葵拉起羽絨服的拉鏈,一直將拉鏈拉到最頂端,看著白龍葵在他的羽絨服里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才滿意的露出微笑。
陪著彭婉慈換了一身中式的敬酒的禮服,白龍葵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還是中式的禮服好看?!?p> “是啊,要不是我婚紗定的早,我就也穿鳳冠霞帔了?!?p> 白龍葵也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陪著她一起走向飯廳。
因為秦立他們定的這家酒店既有辦婚禮的禮堂也有承接婚禮酒席的本事,所以干脆就在這一家定了。
走到大廳,來賓們都已經(jīng)落座了,彭婉慈自然是走到秦立身邊的,白龍葵還沒有找到許鳴謙,就看見站起來對她揮舞著手臂的陳主任。
白龍葵走到陳主任所在的那一桌,看見許鳴謙和陳主任中間還留著一個空位,“來來來,龍葵,來坐這兒?!?p> 白龍葵應(yīng)了一聲就坐下了,等坐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一桌坐的差不多都是許鳴謙的同事。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白龍葵看,看的白龍葵有些發(fā)毛,“你們不盯著秦立跟彭婉慈看,盯著她看做什么?”,正不知所措的白龍葵聽見一旁許鳴謙清清冷冷的聲音。
雖然年紀跟他們差不多,但是他們對許鳴謙還是有幾分害怕的,畢竟他是他們科室的主任,平時工作的時候大部分時間也都是不茍言笑的。所以此時許鳴謙這番話一出,大家都收斂了很多。
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大家又好奇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看,跟不敢主動跟白龍葵搭話。這里面除了那天晚上的幾個小護士白龍葵有點面熟之外其他的人她都不認識,所以她也不好主動去說什么。
在氣氛進一步惡化之時,陳主任主動站出來解了圍,“鳴謙你那是做什么?龍葵還沒見過你同事們吧,大家有點好奇心也是正常嘛?!?p> 白龍葵看著她們憋憋屈屈的樣子也忍不住說:“嗯……我知道你們有許多想問的,你們想問什么就問吧?!?p> 得到白龍葵的“赦免”,大家都如釋重負的向餓狗撲x一樣向白龍葵拋出一個個問題,也不管坐在一旁的許鳴謙了,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讓人一句也沒聽清。
“停停停!”,徐禮樂聽不下去了站出來維持局勢?!按蠹疫@么問,讓嫂子怎么回答嘛,一個一個來嘛?!?p> “我我我!我先來,我想問嫂子是做什么工作的???”,一個穿著灰色羽絨服的男人問。
是貪歡呀
我發(fā)現(xiàn)我的屯稿居然用完了……我最近可能要碼字碼死了,馬上開學又要回學校了……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