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戈回到酒店換衣服的時候,突然感覺哪里不太對勁,再次回到宴會現(xiàn)場的時候他還特意留心了一下那個將酒倒在他身上的侍從不見了,只不過看到陳若菲安然無恙的時候心下才沒那么擔(dān)心。
沈奕然壓低聲音跟許戈說:“查清楚。”
許戈:“好的,沈總。”
沈奕然走到陳若菲旁邊,不動聲色的圈上她的腰,意味深長的看著歐陽尋說:“辛苦你這么照顧我太太了?!?p> 沈奕然對歐陽尋說的這句話無比真誠,雖然不知道陳若菲在許戈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沒發(fā)生什么事,但是歐陽尋在的話一定會護著她,但是這并不代表歐陽尋可以隨意出現(xiàn)在自家媳婦面前,特別是他對自己太太有所想法,所以宣示主權(quán)這種東西是必不可少的。
歐陽尋似笑非笑:“沈總不必這么客氣,畢竟我也是若菲的朋友,照顧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p> 沈奕然黑著臉,“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p> 歐陽尋收斂起笑容沒有說話,朝著沈奕然挑了挑眉,沈奕然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霍崇一對鷹眼正挑釁的看著沈奕然,然后又瞥了一眼陳若菲,不懷好意的邪笑著。
沈奕然冷俊的五官沉了下來,一雙深邃幽黑的眸子深不見底,眼中的寒冰似要將霍崇吞噬,如若不是怕嚇著陳若菲,沈奕然今天肯定不會讓他站著出去。
陳若菲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異常,轉(zhuǎn)身吃起了桌子上擺放著的各種水果跟小吃,心里還吐槽他們是兩個幼稚鬼。
晚宴開始后不久,沈奕然就帶著陳若菲先回了酒店,對于各種酒會什么的,沈奕然一般能不參加就不參加,一定要出現(xiàn)的話就去走個過場,反正應(yīng)酬什么的都是許戈替他擋著。
沈奕然從浴室出來,見陳若菲坐在陽臺的搖椅上,走過去問道:“怎么了?壽宴回來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p> 陳若菲一直在想怎么提醒沈奕然讓他提防點霍崇,但是說多了會引起沈奕然的懷疑,冷不丁的被沈奕然這么一問,她裝作沒事的說:“沒有啊,可能是有點累了吧?!闭f完又看到沈奕然還在滴水的頭發(fā),“趕緊把頭發(fā)擦開了,要是感冒了我可不會管你的?!?p> 沈奕然蹲了下來,“沈太太這么對我,不怕我傷心嗎?”
陳若菲坐了起來,扯過他手上的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著頭發(fā),“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嗎?”
沈奕然伸手握住她擦頭發(fā)是手,“菲兒,不管你遇到任何事都不要瞞我,相信我,我可以保護你!”
陳若菲臉上一頓,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霍崇找她了?還是自己擔(dān)憂太過明顯了,他在試探我?心里想著,陳若菲笑了一下,“怎么突然說這個?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的能力啊,沈先生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的,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p> 沈奕然俯身親吻了陳若菲的額頭,陳若菲突然找到了開口的機會,擔(dān)憂的問他:“你為什么突然說這些?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