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姜淵,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在尚海開店。”
看著滿臉好奇的韓靜,姜淵熱情道。
他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對孫林可以冷眼相對,但是對自己看中的人選還是要熱情一些的。
不是說姜淵區(qū)別對待,只想和女生做交易。
畢竟就算完成了交易,這些女生也不會記得是姜淵帶他們完成的交易啊。
只是可能相對來說,相比于男生,女生更容易相信不切實際的花言巧語吧。
“尚海開店??!那么好的嗎?”
“那可是一線大城市?。】唇獪Y你不顯山露水的,居然那么厲害?”
“是啊是啊,我都還沒去過尚海呢!”
女生們瞬間你一言我一語的夸贊起姜淵。
畢竟像孫林,韓浩這些,雖然混的很不錯但終究還是在本地發(fā)展的,對于她們來說,可能少了一些新鮮感。
而姜淵在尚海生活,無形中就給她們帶來一種...好像不是一個層次的感覺。
“切,沒爹沒媽的家伙,有什么可驕傲的!”
“好了,你少說一點?!?p> 姜淵聽著這道嘀咕聲,笑著道:“總比某些有爹有媽,卻活的像個智障加小兒麻痹一樣的人物強,還有你難道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才是時代的主角?”
“啊,哈哈,來喝酒喝酒,哈哈?!?p> 感受到氣氛的微妙變化,邢軍連忙打著哈哈道。
畢竟現(xiàn)在不是上學(xué)的時候,你看別人不爽打他一下,踹他一下都沒什么事。
雖然可能那時候的他們不自知,但是法律卻是在無形中保護了他們這群人渣。
而稍微得知了姜淵如今的身份后,一些女生很明顯的就開始熟絡(luò)起來,不時的跟姜淵搭話。
姜淵看時機差不多了,沖著韓靜,謝文慧,韓雨晴還有譚菱悅道:“我想請各位到尚海旅游,食宿費我全包,你們看怎么樣?”
“?。空娴??”
“去尚海~”
“外灘!迪士尼!歡樂谷!”
“姜淵你不是開玩笑吧?”
幾位女生頓時興奮大喝道。
這可是一次免費的出省旅游?。?p> “哎對啦,阿娟你不也是也在尚海嗎!我說你咋見到姜淵那么興奮,難道是...”
“我跟姜淵其實是在火車上碰見的,那時候我都沒認(rèn)出來他,所以一開始看到他才會那么驚訝?!弊T菱悅瞄了一眼姜淵連忙解釋道。
“哦呦,我記得你是晚上來的吧?大晚上的,你倆沒發(fā)生點啥?”
果然,謝文慧還是難改八卦的德行。
“好了,那我現(xiàn)在就訂票,明天一早出發(fā)怎么樣?”
“不行!”譚菱悅突然道。
隨后神色頗為緊張的看著韓雨晴道:“雨晴,你那個,不是還要上班嗎?時間上來不及吧?”
“沒事,我跟老板請個假就行了,老板跟我關(guān)系很好的?!?p> “男老板女老板?”
突然在一旁許久未說話的孫林開口了,盯著韓雨晴看個不停。
“男老板女老板跟你有關(guān)系嗎?反正我能請到假?!表n雨晴不顧孫林難看的臉色說道。
“那那,那韓靜呢?你不也是要上班嗎?”譚菱悅又將矛頭指向韓靜。
“呃...我已經(jīng)給老板發(fā)了請假說明了...”
“那謝...”
“呃...老板已經(jīng)同意我的請假說明了。”
“不是阿娟,你啥意思啊,不想讓我們也去尚海玩唄?你這可不是我們的好姐妹了啊?!敝x文慧語氣有些刁鉆的說道。
“沒...沒有?!弊T菱悅也不好再說什么。
而接下來的女生們的話題倒是朝著旅游的方向去了。
“哎,姜淵,我們能跟你一塊去嗎?”韓浩突然沖著姜淵說道。
而他的女朋友楊醉已經(jīng)和韓雨晴等人打成一片,一同商量同去的事宜了。
在今天來的那么多人里,韓浩是混的最好的一個了。
算是個小老板,起碼生活什么的,是不會太差的,所以也能夠很隨意的就決定一些事情。
拿紙巾擦了擦嘴,看著認(rèn)定自己一定會同意的韓浩道:“不要?!?p> 隨后又沖著看似和楊醉很合得來的幾人道:“如果你們想和他們一起,那我也不勉強?!?p> “呃...”
差不多是瞬間吧,眾人立馬選擇不搭理楊醉,而是內(nèi)部討論起來。
“為什么不要?你真的以為?你很有本事?”
韓浩似乎突然氣急敗壞一樣,用著藐視的口吻道:“你知不知道我一年賺多少錢?你算個什么東西?”
“哦?不憋著了?”
姜淵似乎早有預(yù)料般道:“你這個人吶,外表看似對所謂的朋友,兄弟很好,很大方,但說到底,還不是利用為主?人面獸心的東西!”
“如果你所謂的兄弟做了讓你不順心的事,你的本性就會完全的暴露出來,說你六親不認(rèn),我都抬舉你了。
“那位姑娘,你可得好好看清這人的本性,等到哪一天他把你玩膩了,會毫無留戀的丟棄掉你。
“不過...如果等到那時候,估計你也不會太吃驚吧?畢竟人以類聚,你們是一丘之貉罷了?!?p> 韓浩雖然一直裝作一副謙虛的模樣,但這才恰恰說明他的自傲。
在如今的他眼中,包括姜淵在內(nèi)都比不上他,因為他很有錢。
錢這個東西,是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質(zhì)。
他認(rèn)為無論自己說什么,做什么,都會有人去接茬,奉承,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而在這種環(huán)境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忤逆他的人,那么他所帶來的反擊才會是最大的。
之前姜淵懟孫林,他沒有出聲,那是因為他覺得孫林和姜淵一樣,都是低于他一等的人,低等人的互相嘲諷,像他這樣的高等人為什么要去摻和呢?看兩只螞蟻互毆就好了。
而如今在他眼中的低等人,竟然敢直面高高在上的自己,所以他忍不了了,撕開了他那丑陋的偽裝。
但姜淵的這番話,對于他而言,帶來的沖擊力倒不是很強烈。
原因是...他聽不懂...
說句不好聽的,他和姜淵相比,就好像一個知識分子和一個粗人一樣。
姜淵這種類似于看透他人性的言語,在他的耳中,可能就和傻屌的發(fā)言差不多。
這才是最可悲的。
你罵別人,別人聽不明白你怎么罵的,反倒還一臉驕傲的說你是不是有病,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