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寒離開后,周圍的混混跟沒事人一樣,站起來就往外跑。
一是他們怕史泰龍反悔,把錢要回去。
二是他們心虛,怕顏寒報警。
史泰龍也沒有管他們,兩萬塊錢,對史泰龍來說,并不算什么。
他恨得是顏寒。
史泰龍拿出了電話,撥通電話,將手機放在耳邊,說道:“喂,給我查查鳳城一中,高三新來的轉(zhuǎn)校生,顏寒是什么身份?!?p> 說完后,史泰龍便掛斷了電話。
他滿臉怒意,輕聲道:“顏寒...你龍爺我就和你玩玩?!?p> 隨后,他捂著右手,消失在了小港。
顏寒忍著身上的疼痛,并沒有回家。
其實剛在他救出父親的那一天,他就好奇父親是怎么把信送出來的。
他父親說,是地牢的一個老修士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信送出來的。
父親還說,這個修士名叫白清遠(yuǎn)。
不過顏寒并不知道白清遠(yuǎn)是什么身份,這不,他通知了逐日學(xué)院,經(jīng)過逐日學(xué)院長達半個月的調(diào)查,才查出白清遠(yuǎn)的身份。
十年前,白清遠(yuǎn)是鳳城市一個修煉世家的人。
不過好像因為什么事,這個世家憑空消失了。
而白清遠(yuǎn)則是住到了一個小區(qū)里,平常都是他三個徒弟照顧他。
顏寒也是第一時間收集到了白清遠(yuǎn)的住址,所以他打算去通知他的徒弟,白清遠(yuǎn)被圣心社抓走的消息。
畢竟,如果不是白清遠(yuǎn)幫忙,恐怕顏寒根本不會收到父親的信,也不會救出父親。
并且,白清遠(yuǎn)的住址就距鳳城一中不遠(yuǎn),他居住的小區(qū)名叫望湖小區(qū)。
顏寒走到望湖小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六點半。
他找到了二號樓四樓,敲了敲門。
砰砰砰!
沒過多久,一個看起來接近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打開了門。
這個中年人長相頗為帥氣,穿著一身休閑裝。
中年人疑惑的看著顏寒:“你是?”
“哦,我是顏寒...您...您師傅是不是被抓走了?”
“嗯?”
中年男子一笑,他道:“進來說吧?!?p> 顏寒疑惑的點了點頭,慢慢走近屋子。
這個屋子看上去足足有兩百多平,裝修奢華。
“子輝,是師傅來了嗎?”
突然,屋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這個叫子輝的道:“不是,是師傅和我們說的那個叫顏寒的小家伙?!?p> 顏寒聽完一驚,他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子輝笑呵呵的說:“請坐吧,你應(yīng)該是來通知我我?guī)煾翟谑バ纳绨??對了,我?guī)煾到邪浊暹h(yuǎn)?!?p> 顏寒一愣:“嗯,不過,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
子輝笑道:“請坐吧,正好我?guī)煾底屛艺夷隳?,沒想到你親自上門了,你稍等一下,師傅他老人家應(yīng)該馬上就來了?!?p> 這時,顏寒有點害怕,總感覺這個叫子輝的人不簡單。
子輝仿佛是看出了顏寒恐慌的眼身,他輕聲道:“放心,我不是什么壞人,我?guī)煾邓先思液孟裼惺裁词抡夷悖绻悴患钡脑?,就在這里等等吧?!?p> “嗯!”
顏寒點了點頭,總感覺這件事沒那么容易。
也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包養(yǎng)極好的女子走了出來。
她手里還端著一個菜。
她看到顏寒,微微一笑。
“這是我媳婦,你以后要叫嫂子,聽到了沒?”
顏寒:“???”
“嫂...嫂子好!”
顏寒有點懵,子輝和他說話的語氣,簡直和親戚一般。
“好,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就在這里吃吧。”
“行了行了小紅,你去忙吧,一會師傅過來了,飯都沒做好,趕緊去做飯?!?p> 小紅聽到子輝說,翻了翻白眼,走向去廚房。
“那個...你師傅,已經(jīng)被你救出來了么?”
“嗯!”,他看著顏寒:“我?guī)煾翟谑烨耙呀?jīng)被我救出來了,圣心社已經(jīng)消失了,對了,你是怎么認(rèn)識我?guī)煾档???p> 顏寒一聽,嚇了一跳。
圣心社消失了?
讓他仔細(xì)打量一下子輝,可在他身上并看不出靈氣。
不過,他說的話也不像是在說謊。
就在這時,屋門在一次被敲響。
子輝一笑:“看來是師傅來了,你稍等一下?!?p> 他說著,站起身,前去開門。
隨后,他帶著一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穿著一身灰色的中山裝,皮膚上布滿了老年斑,但面色紅潤,看上去精神很好。
老者進屋,看到顏寒后,看著叫子輝的中年人:“小輝啊,你是什么時候把他叫過來的。”
“他自己過來的。”
老者點了點頭,露出慈祥的笑容,看著顏寒:“你應(yīng)該就是顏勇的兒子吧?”
“嗯!”
顏寒點了點頭,連忙站起身。
白清遠(yuǎn)道:“坐坐坐,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您不是幫我父親送信么,恰好我和逐日學(xué)院有點交集,讓他們調(diào)查的?!?p> “嗯!”
白清遠(yuǎn)點頭,他慢慢的坐在沙發(fā)上:“當(dāng)初在圣心社,我聽你父親說過了,把你帶走的真是御靈山的縱橫子?”
“嗯!”
顏寒投來好奇的眼神:“難道,您老人家認(rèn)識?”
“哈哈哈...”白清遠(yuǎn)仰天一笑:“豈止是認(rèn)識啊,我倆是多年的好友,他現(xiàn)在在御靈山怎么樣???”
“還行!”顏寒道:“身體還好,就是晚上經(jīng)常抽筋?!?p> “哈哈...”
白清遠(yuǎn)道:“行,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其實我一直想見你了,我想給你一番勸告?!?p> “您說?!?p> 白清遠(yuǎn)看著顏寒:“我知道你小家伙天生靈胎,縱橫子應(yīng)該教了你御劍術(shù)吧,可是御劍術(shù)局限性很高,如果輕易暴露,會有不堪設(shè)想的后果。”
“所以,在平常最好不要隨便使用御劍術(shù)?!?p> “據(jù)我猜測,十年后,修煉界會有一場巨大的戰(zhàn)爭,這關(guān)乎到整個修煉界的命運,你...我...我的徒弟,御靈山的所有修士都會參加,當(dāng)然,也包括你,都會參加這場戰(zhàn)爭?!?p> “什么?”顏寒聽后一陣驚訝,十年后有一場大戰(zhàn),況且,自己也要參加?
“唉,有很多事要等你慢慢發(fā)覺,提前告訴你也未必是件好事?!?p> “所以,好好修煉功法,修煉界的規(guī)矩你也知道,盡量考進一個修煉學(xué)院,有什么事也可以來這里找我?!?p> 顏寒點了點頭,這時,白清遠(yuǎn)道:“小輝,把陰陽非魚取來?!?p> “是,師傅!”
子輝點頭,連忙離開客廳,走向臥室。
白清遠(yuǎn)笑道:“修煉界不簡單,你的旅途才剛剛開始,遇道什么困難,找我就是,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加入北斗學(xué)院,在里面修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