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和他們定了什么樣的契約啊?”
“沒聽?”
“嗯?!?p> “回去以后,你們都好好看看?!币娎洗箢D了頓,然后加了句,“你先和我去訓練場?!?p> “訓,訓練場?不是吧~~~~”完全不理會我的哀嚎,老大自顧自的往回走,只是為什么,我覺得他的背影似乎透漏出了高興?
看著越走越遠的老大,我趕緊追上去,“老大,打個商量唄,今天看在我表現(xiàn)這么好的份上,就讓我休息一下。。。。?!?p>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老大冷冷的目光,聰明如我,當然立馬改口,“就是放點水嘛,不然,萬一明天有任務(wù)。。。。。?!?p> 這一路,我不停逼逼叨叨的念著,而老大卻完全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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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諭呢?”
空境看到創(chuàng)世一個人走進來,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我竟然遲到了,覺得有些奇怪,結(jié)果想都沒想就問出了聲。
原本忙著自己事情的人,聽到空境這么一說,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對哦,好像是唉?!?p> “難道,生病了?”
“他的身體好的和牛一樣,生???不存在的,如果真的病了,呵呵。。。?!?p> “?。克×?,我看看,一會兒得準備給他帶點吃的過去啊?!?p> “嘿嘿,這個人竟然病了啊,我一會兒去看看吧,光喑,你去嗎?”
打住打住,這個話題怎么走向有點不對勁?此時的我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因為無聊,想知道家人們在干嘛,結(jié)果就聽到這些了,然后,發(fā)現(xiàn)自家老大竟然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看著他們鬧騰,算了,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吧。
快到晚上的時候,我被敲門聲叫醒,眨眨眼睛,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門沒鎖,進來吧?!?p> “咔噠?!遍_門聲響起后,我聽到了歸命的溫柔的聲音,“瞳諭,你還好吧。”
“你這是又被老大給揍了?”
“是,是啊,而且比較慘?!闭f實在的,是她一個人來的,我也是很放心了,只不過,垃圾桶里的東西都沒倒,自然也瞞不過她的眼睛。
“我?guī)Я它c吃的東西,因為你現(xiàn)在要吃點清淡的食物,才能利于恢復(fù),”說話間,我看見她將飯菜慢慢拿出來,在桌子上放好,飯菜都還冒著熱氣,香味竄入鼻子,“好香。”
“看來,你的胃口還不錯?!?p> “嗯,能吃能喝,明天就能下床了?!?p> “明天?”我看見歸命皺了皺眉,“你傷的這么重,為什么不多休息兩天?這么著急干什么,現(xiàn)在我們又沒什么太多的事情,而且,老大這幾天都不會在,身體是自己的,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的照顧呢,非得等到把身體弄垮了你就高興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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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錯了,我不該這么說,我表示深深的懺悔,她再這么念叨下去,這晚飯,我還能安心吃嗎?’我知道,我要是再出聲,后果肯定更嚴重,所以我,選擇閉嘴。
本來以為吃完飯,就可以繼續(xù)挺尸了,但是歸命死活要幫我換藥,從擦洗到換好藥,硬生生的搞到9點多鐘,然后,我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不適,主要是精神上的摧殘,歸命那張嘴,從頭到尾就沒停過,要不是身體動不了,我肯定??!肯定會跑出去,笑話,我怎么會和她動手,我是不打女人的,好嗎?呃,我們家的女人.......
等她走了以后,我又躺在了床上,睜著眼睡不著,早上從我不再看他們斗嘴之后,老大倒是很給力的說清楚了,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短。
原話是,“瞳諭是受傷了,是我,歸命去看看就行了?!?p> 你們看看,這話說的,多說幾個字不行嗎?還好我們呆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不然,和他說話真的會傷腦細胞,剩下部分只能腦補了。
吐槽吐著吐著,就感覺到眼皮在打架了,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
從受傷那日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個星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活蹦亂跳的了,只是這天氣,卻是有些冷了,抬頭看看天空,有點陰沉沉的。
“嘿,發(fā)什么呆呢?”
“急什么,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還得想想有沒有忘記什么東西呢?!?p> “今天可說好了,回去和我來一場的啊?!?p> “好啦,好啦,放心啦,我不會忘記的?!?p> 空境現(xiàn)在是大包小包的提著不少的東西,所以,我還是比較輕松的,看了看手中的清單,買的差不多了,但是,這個醫(yī)療用品在哪里買哦,我看看空境,他不明所以的聳聳肩,還是問下時澗吧。
空境看到不遠處的長椅,徑直走了過去,電話聲響了好一會兒,聽到那頭一個帶著鼻音的聲音響起。
“怎么了?那個東西找不到嗎?”
“嗯。”
“叮鈴鈴鈴?!彪娫捘穷^,清脆的風鈴聲響起,我有些奇怪那邊突然的無聲。
“那就算了,下次再買吧,你們先回來,有工作了。”
我看了看天空,好像要下雨了。
我和空境到事務(wù)所的時候,他們似乎談的差不多了,環(huán)視一圈,老大,歸命還有小幺都沒在。
“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們先去你那看看情況?!?p> “好的,麻煩你了。”
背對著我的人緩緩起身,我們兩個將買回來的東西先放在桌子上面,抬眼便看見了是一個30幾歲的年輕人,身上的休閑服是當下的時尚款式,金邊的圓框眼鏡,讓他看起來有種書生的氣息,頭發(fā)挑染的幾縷綠色格外顯眼,這個人,皮相倒是白白凈凈的,他和我錯身走開,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這個人委托什么事?”
“喏?!?p> 時澗努努嘴,我看向開著的電腦上,一則新聞映入眼簾,“連環(huán)殺人案?”我盯著看了一會兒,“這個不是警署的事情嗎?找我們干嘛?”
“就是警署查出來有蹊蹺啊?!?p> 這么一說,我倒是知道了些什么了,只是這政府的效率也太高了吧,這才幾天吶,“所以,剛剛那個是警署的人?”
“對啊?!惫忄车拇箝L腿搭在桌子上,語氣散漫的說著,“看他那樣子,我還以為是自由職業(yè)者呢。”
“不過也可以理解,證件沒問題?”
“嗯,沒有?!笨磿r澗肯定的說著,我也就沒什么奇怪的了。
時澗指了指茶幾上的資料和委托書,“你先看看吧,我已經(jīng)和老大說了,老大說這次我和你一起先去調(diào)查。”
“知道了?!?p> 看著厚厚的文件袋,轉(zhuǎn)身,還是先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