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這么想就這么想吧?!崩枋栈亓耸郑瑩е易诹艘慌裕骸梆▋?,不管怎么樣,只要你不離開我的身邊就好,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會做出什么事?!?p> 我將頭靠在他的胸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知道,無論他到底是初晨還是黎,對于我來說我都已經(jīng)逃脫不掉了,因為我已經(jīng)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他。
黎每日還是會來看我,但我依舊是籠中的鳥兒,根本不知道何時能離開這牢籠。
“銀鏈加身兮束吾手,冷月高懸兮光如水,華麗鐵籠兮困吾身。問吾面前君心何故,終得冷眸相望,憶往日種種皆如夢逝難追回……”我趴在地上沐浴著月光,輕輕的吟唱著,耳畔是陣陣回聲音。
“你為何到了此刻還能如此悠閑!”瑾兒推門走了進(jìn)來,雖然不似先前那般帶著殺氣,但也并沒有緩和多少?;蛟S,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吧。
“你悄悄來這里的?”我趴在地上看著她走到了籠子面前,這次來他又要做什么呢?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我看的出她對我還是恨的,但是我也很清楚此刻的她并沒有殺氣。
“為什么不說話!”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個樣子和以前還真是像。不錯,我是私自來的?!?p> “黎和翊出去了?”
“你是看不明白嗎,現(xiàn)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
“究竟是什么事會需要他們兩個人一起出去?”我懶得理會瑾兒,畢竟黎和翊同事離開,這一定不簡單!
“我可以當(dāng)你離開這里!”
他們?yōu)槭裁闯鋈ツ兀侩y道是發(fā)生了什么?等等,剛才瑾兒說了什么,她說可以放我出去?我猛的站了起來,看著她問道:“你不是在騙我?”
“我可以當(dāng)你離開?!?p> “為什么?”她也愿意相信我是清白的嗎?應(yīng)該不是吧,畢竟她看著我的眼神中,更多是仇恨??伤秊槭裁匆@么做?
“因為我要和你做個交易?!?p> “你覺得這樣的我還能和你做什么交易?”
“我也不想找你,但這件事只有你能做!”
“什么事?”
“花淑還活著對嗎?”
花淑?難道是因為她依舊喜歡著翊,所以瑾兒吃醋了。可是,以瑾兒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這樣啊。“花淑說,神界隕落時她被真兇追殺受了重傷,后來被我救下了才逃過一劫?!?p> “真兇?哼,”瑾兒冷哼一聲道:“她當(dāng)初沒死,還真是一種遺憾,如今竟然再次出現(xiàn)了!”
“圣祈曾告訴我,你們曾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聽她這么說,似乎和花淑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難道曾經(jīng)還發(fā)生了什么?
“朋友?如果她真是把我當(dāng)朋友,她就不會做那些事了!”
“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初追殺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讓她受了重傷的人也是我!”
“是你?”我眉頭緊鎖,一臉狐疑的看著瑾兒。她為什么要?dú)⒒ㄊ??難道說花淑與神界隕落也有關(guān)系??芍八f她并不知情,難道是在說謊?
“沒錯。黎應(yīng)該告訴過你了,神界隕落之前,你在圣祈找過你之后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我們都在找你。而我聽到了一些你與圣祈的對話,是與花淑有關(guān),但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于是那是我就猜測,或許你的失蹤會和花淑有關(guān),所以我就沿著這個方向找了下去??墒牵覜]找到你,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可怕的事!”
“什么事?”
“濮陽帝!花淑竟然在替濮陽帝做事!”
“花淑是濮陽帝的人?”這個答案著實讓我吃驚!如果花淑是濮陽帝的人,那么如今她會不會還在為他做事。所以,那個幕后的人就是濮陽帝了嗎?
“濮陽帝是個心思重的人!我懷疑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當(dāng)初就在我繼續(xù)追查的時候,你和花淑就來封印了神界。我一怒之下重傷花淑,最終被你弄的三魂散于六界!”
“對不起,但關(guān)于曾經(jīng)有太多疑點(diǎn),或許并不是我做的!”
“你這是在推卸責(zé)任嗎?”
“不,我是懷疑我們的記憶都被人更改過!”
“被人更改過?”瑾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我道:“這件事暫時不提!我也可以暫時放下我們的恩怨放你出來,但我會還是有一個要求,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會放你離開!”
“你讓我去調(diào)查濮陽帝?可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你會如此焦急?甚至,不惜將我放出來?”我不相信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不然瑾兒不會輕易的放下對我的恨,哪怕是暫時的。
“我知道我瞞不住你,所以告訴你也無妨。黎心里的心魔你應(yīng)該知道吧?!?p> “那是我心里的,黎為了我才將心魔安置在他心里的?!闭f到這兒我還是有些羞愧的,畢竟,是我對不起黎。
“你真的認(rèn)為你會養(yǎng)出心魔嗎?六界中,就算是神都不會有心魔,更何況是身處六界之外的你和黎!還有,你是天下清氣所匯,你覺得你體內(nèi)會產(chǎn)生濁氣嗎?”
“對于這件事我也懷疑過,只是……”
“那個心魔不是你正常產(chǎn)生的,而是被人有意種下的?!闭f著瑾兒微微低下了頭,聲音中夾雜著些許哀傷:“我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在黎體內(nèi)的心魔,竟然有一部分潛入了翊的體內(nèi),正常的心魔是做不到這點(diǎn)的!”
“所以,這東西不是心魔,而是一種類似心魔的東西!而且它于心魔同,它可以被某些有心人控制!”這些話令我細(xì)思極恐,如果這不是心魔,那它存在的意義是什么?難道說除了影響我們之外,這背后還有更大的陰謀嗎?
“沒錯,這件事讓我想到了花淑和濮陽帝,所以我得到這個答案。而能做這件事,幫我解決問題的人,除了你沒有人更適合!”瑾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而后看著我堅定的說道:“所以,你可愿意和我做這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