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奇穿上后,照了照鏡子,牛仔褲。體恤衫,夾克外套。
好舒服啊,不錯不錯,肯定又是名牌。
出來后,差點與葉季春撞了個滿懷,葉季春激動萬分,給楊小奇鞠躬,道:“楊先生,謝謝謝謝謝謝。”
哎我去,這是向遺體告別的節(jié)奏啊。
楊小奇向旁邊躲了一下,道:“葉主任,你干脆再給我弄兩盆黃菊吧,省事兒?!?p> 葉季春尷尬地笑了,搓著手道:“快請快請。”
沙發(fā)周圍的人聽見二人說話,也都望過來,見楊小奇走來,紛紛站起。
葉亞春也迎上來,伸出手道:“楊先生大恩大德,葉家永世不忘,必定重謝,重謝?!?p> 楊小奇握著手道:“馮姨到底怎么樣了,我心里沒譜啊,待我看看,如果有效果,你再重謝我。”
兩位醫(yī)界大醫(yī)也站起來,相互望了一眼,這小子倒是不客氣啊。
楊小奇無視兩位大醫(yī),徑直向馮素琴走去。
馮素琴流著淚道:“小奇啊,你看,我胳膊能抬起來了?!?p> 說話間,兩只胳膊真的就抬起來了,只不過動作緩慢,也沒高過肩。而且骨瘦如柴的雙手自然下垂,好像沒有知覺似的。
楊小奇心中驚奇不已,大贊《岐黃玄經(jīng)》,嘿嘿,修煉,必須修煉!
“太好了,比我想象的要好?!?p> 然后伸手握住馮素琴的手,道:“用力,有多大力氣就用多大力氣。”
馮素琴用力緊握……
眾人都圍過來,緊張地看著,但是馮素琴的手紋絲未動,哪怕是皮膚都沒有動。
眾人面露失望。
張老道:“楊先生醫(yī)術(shù)高明,老朽佩服。但雙手依然不能活動,卻是一大敗筆啊?!?p> 馬老道:“言過其實,言過其實啊?!?p> 楊小奇依舊蹲著身子,雙手給馮素琴的手按摩推拿,問道:“那二位來吧?!?p> 張老道:“不瞞楊先生,我二人也無能為力,想來我們是半斤八兩了?!?p> 言外之意是和楊小奇的醫(yī)術(shù)水平差不多。
因為楊小奇能讓馮素琴說話了,而且雙臂也能抬起來了。雖然二人沒有出力,但實力與楊小奇一樣,那么以后給其他人的印象就是二人也可以!
我靠,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楊小奇淡淡地笑道:“久聞二位老先生大名,家?guī)熞渤L峒岸磺拜叺尼t(yī)術(shù)非常高超。經(jīng)常囑咐我但凡遇見二位前輩,必須討教、學(xué)習(xí)。”
楊小奇說完話,腹誹:媽的,和老學(xué)究聊天就是費勁,還得咬文嚼字,半白不白的,真繞嘴。
二人聽的非常受用,心想這小子雖然剛才有些無理,但畢竟是個孩子,年輕,心高氣傲,也屬正常。
自己年輕的時候不也輕狂過嗎,雖然不及此子,但也沒差哪去。如此想來,也就不再責(zé)怪楊小奇。
而且其師父都知道我的名頭,看來我果然很出名啊。
馬老問道:“小楊,令師高姓大名?”
張老問道:“賢侄,剛才施展的針法是?”
二人也不稱呼楊先生了,干脆倚老賣老,以長輩自居,傲然地問道。
楊小奇心中好笑,看來不讓你倆出點血還真是不行了。
于是道:“我?guī)煾赣袃纱髳酆?,一好酒,二愛打賭。今天我施針很累,就不敬二位前輩酒了。但這打賭嘛,還是得玩玩的,不然辱沒了我?guī)煾傅拿^,也對不起二位前輩啊。二位前輩可否與晚輩玩一把?!?p> 二人怎么想也想不出在襄平地界的中醫(yī)界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越發(fā)好奇。打賭?該不會是愚弄我吧,哼,小屁孩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幾個糞球。
“如何玩法?”
“很簡單,如果我能讓夫人的手指動彈,我贏。如果夫人手指絲毫未動,我輸?!?p> 二人還以為是平時常玩的骰子撲克之類的,沒想到是這個,登時大喜,不管勝負(fù)如何,總算能看見這小子如何治療了,若是再施針的話,當(dāng)要好好記住才是。
于是迫不及待地同意:“好啊好啊,賭注是?”
楊小奇道:“二位前輩不僅德高望重,想來也不差錢,這樣吧。我贏,二位前輩各輸30萬。我輸,就告訴二位剛才的手法和我的師承。如何?”
二人干什么來了,不就是想弄清楚楊小奇的手法嗎?不就是想知道楊小奇的師承嗎?
雖然馮素琴能抬起胳膊,這很出二人意外,但以二人的醫(yī)術(shù)以及剛才的診斷,認(rèn)為要是手指能動那是天方夜譚。
不說骨瘦如柴,單說手指上的神經(jīng)是神經(jīng)末梢,早已壞死,怎么可能有知覺。
如果小屁孩輸了,自己就能得到他的手法,并且知道他的師承。
如果馮素琴手指能動,那么即便輸30萬元,也是值得的,畢竟能親眼看見對方施針啊。
這是完全劃算的賭博,是只贏不輸?shù)馁€博!
“好!”二人生怕楊小奇反悔,異口同聲地同意。
楊小奇點頭,笑道:“我相信二位?!比缓竺畹溃骸皝硪慌锜崴??!?p> 保姆馬上端上來一盆熱水,另一名保姆又搬來一把椅子,把盆放在椅子上。
楊小奇伸手試了試水溫,感覺可以,于是把馮素琴的手放在盆里,開始按摩。
大約十分鐘左右,楊小奇道:“拿一瓶高度酒。還有銀針,打火機?!?p> 保姆迅速取來。
楊小奇問道:“馮姨,你以前是左撇子吧?!?p> “是啊,小奇,你怎么知道?!?p> 若說手部肌肉不萎縮,仔細(xì)看還能看出哪只手大哪只手小,但如今骨瘦如柴了,根本看不出來。
所以,不僅馮素琴好奇,就連圍觀的人也都好奇。
楊小奇指著馮素琴的左手中指指甲,道:“馮姨,看見這個月牙白了嗎,它稍微比右手大一點點,其他手指也是如此,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的。”
原來這也行?眾人半信半疑。
楊小奇再次說道:“而且左手的神經(jīng)沒有右手萎縮的厲害?!?p> 四人都是行家,聞言驚愕,這是什么情況,神經(jīng)都死了,他居然說只是萎縮?該不會是忽悠吧?
楊小奇道:“銀針?!?p> 葉季春立馬消毒,然后遞給楊小奇。
楊小奇從水中拿起馮素琴的左手,然后接過銀針,在馮素琴左手腕處扎了進(jìn)去,一共兩針。
“打開酒瓶,給我?!?p> 保姆打開瓶蓋,酒香四溢。
好酒啊好酒,就這么浪費了,真是可惜了了。
愛吃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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