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求知若渴,滿懷期待,望著楊小奇。
楊小奇又道:“至于黃se的濃,那可不是一般的濃,那是神經(jīng)之殤!”
“神經(jīng)之殤?”
眾人根本沒聽過這個詞,大為驚奇。
這個詞是岐黃玄經(jīng)里的。楊小奇說出來也后悔了,干嘛說這個詞,隨便編一個不就行了。
長褂老者虔誠地問道:“楊先生,何為‘神經(jīng)之殤’?”
楊小奇解釋道:“這種液體對人體的唯一損害就是能阻斷神經(jīng)的傳導(dǎo)。有一些沒有知覺的人就是這個神經(jīng)之殤在起作用,不明所以的人,會認(rèn)為是神經(jīng)萎縮了,或者神經(jīng)斷了。其實不然,如果清除神經(jīng)之殤,患者就會好起來。”
“啊……”
眾人驚嘆!
這真是聞所未聞啊。
二位神醫(yī)如同小學(xué)生,非常謙遜地問道:“楊先生,那點燃的酒又是為何?”
楊小奇緩慢地說道:“酒精燃燒,熱氣瞬間傳導(dǎo)到手內(nèi),而神經(jīng)之殤恰好最怕這瞬間的熱氣,便從半凝固狀態(tài)融化成液體,從針眼中流出。
只是這個火候必須掌握的恰到好處,因為神經(jīng)之殤的融化是非??焖俚?。
如果操之過急,神經(jīng)之殤沒有融化,便流不出來。
如果過緩,神經(jīng)之殤形成氣體,便會上竄,進而阻隔其他部位的神經(jīng)。
屆時,便更不好治療了,嚴(yán)重者將終身癱瘓。”
這個理論真是新奇的很,從某種意義上講,甚至顛覆了神經(jīng)學(xué)理論!
眾人無不感嘆自己的孤陋寡聞、夜郎自大。
二位神醫(yī)還想問一些問題,但對方毫不保留地解釋了剛才提出的問題。見楊小奇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又礙于年齡和面子,便不好意思開口再問其他的。但心中已經(jīng)很知足了。
要知道,楊小奇的這番話即便兩人再學(xué)一輩子,也是領(lǐng)悟不到的,可以說是無價之寶,開辟了二人的視野,二人堅信,將來的醫(yī)術(shù)會更高。
這時,葉季春拿出兩張銀行卡和一張紙,遞給楊小奇,道:“小奇啊,你是我們?nèi)~家的恩人,這是200萬出診費和銀行密碼,請收下?!?p> 本來葉季春是想給楊小奇100萬元,但見楊小奇轉(zhuǎn)眼間賺了兩位大醫(yī)100萬元,若再給100萬,便顯得小氣了,而且也拿不出手。所以又回書房拿出一張銀行卡。
楊小奇沒想到會這么多,在他想來應(yīng)該還是50萬元,這一下子多出150萬,讓他吃驚不小,這錢……
“葉主任,別怪我嘴直哈,你這錢要是來路不明,我可不收。不瞞你說,我……可是345678好青年,我是一個正直人,是一個純粹的人,是一個脫離了……銅臭味、銅臭味、銅臭味……的人!”
【正直的裝逼,洗滌眾人心靈,獲得多56780分?!?p> 這番話如一記重拳,擊在眾人胸口,眾人差點喘不過氣來。
你小子真能裝啊,你警察啊你。
雖然如此想,但也沒有吭聲,畢竟這是葉家的事,自有葉家人解釋。
葉季春有些尷尬。
能不尷尬嗎,楊小奇的潛臺詞就是說你葉季春也不過是一個主任而已,靠工資、獎金能掙這么多錢嗎,無非是受賄或者其它非法所得罷了。
馮素琴看著葉季春尷尬的樣子,再看楊小奇一臉正色,忍不住笑了,道:“小奇啊,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我是馮氏集團的副總裁。要不是因為這一身病,總裁就是我的了。所以你大可放心,這錢都是光明正大的?!?p> “真的?”
“真的?!?p> 楊小奇的手快若閃電,一下子就“接”過葉季春手中的銀行卡和紙條。
“嘿嘿,我最相信馮姨了。唉慕騷蕊,唉慕騷蕊,手黑了手黑了。但我保證心沒黑哈?!?p> 這句話不是重拳,而是改成的鐵砂掌,拍在眾人的臉上……
群像:
!!!∑(?Д?ノ)ノ……
⊙﹏⊙‖∣……
上次是楊小奇第一次給馮素琴治病,以為就是普通問診之類的,在他想來也就是賺點辛苦錢,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給他50萬元,所以客氣了一番。
如今知道了這行的收費多少全看醫(yī)生本事,根本沒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
要說標(biāo)準(zhǔn),那是給普通的坐堂醫(yī)生而定的。
同時也知道這些錢對于葉家而言就像他兜里的10元錢一樣,不,應(yīng)該像兜里的1元錢。因為有時候10元錢對于自己來說都是最大的大票了。所以也就毫不客氣地收下。
不收干嘛,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是。更何況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而且真是缺錢啊。
葉季春順勢道:“小奇啊,忙這么長時間了,該吃飯了,我們邊吃邊聊,好吧?!?p> “不了,學(xué)校馬上要關(guān)門了,我要是回去晚,就進不去了?!?p> 葉亞春也上前挽留,讓楊小奇住下,明早送楊小奇上學(xué),也被楊小奇拒絕。
于是,眾人一起送楊小奇出來,直到車出了院子,眾人才回身進屋。
馬老急不可耐:“小葉啊,視頻呢,快放視頻?!?p> 葉季春道:“請移步書房,原先的視頻在二哥手中,二位先看,這次的視頻一會兒再看?!?p> 二老興高采烈,跟著葉亞春進入書房。
葉季春蹲下來,抓住馮素琴的手,柔聲道:“素琴,你感覺怎么樣?”
“還是有些疼?!?p> 葉季春皺眉,一臉緊張,道:“那再吃藥吧,要不然打針?!?p> 馮素琴眼含淚花,道:“不,我喜歡這種疼。十年了,才知道疼的滋味。就讓我多疼一會兒吧。我怕一旦消失,再想疼,就來不及了?!?p> 葉季春也淚流滿面,輕輕撫摸馮素琴的手,喃喃道:“好,好,我和你一起疼?!?p> 馮素琴緩緩抬起手,撫摸葉季春的頭發(fā),道:“這么多年,苦了你,我欠你的?!?p> 葉季春抓住馮素琴的手,放在臉上,道:“竟說傻話,是我沒照顧好你……”
身邊的幾個保姆無不感動地流淚。
在當(dāng)今社會,能守著一個癱瘓病人十多年,真是不多見。
馮素琴道:“你以后多留意一些,楊小奇是鄉(xiāng)下孩子,我們要好好幫助他。”
“嗯,放心吧。”
馮素琴微微點頭,道:“把電話給我,我要親自給孩子打電話?!?p> “嗯?!?p> ……
坐在路虎車上,楊小奇閉目養(yǎng)神,有了錢,很多事情便都迎刃而解了。
比如,自己可以在市里立足了。那樣就可以接老爸老媽進城跟自己一起生活了。也不用擔(dān)心小曉上學(xué)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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