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木看著陵淮的背影,不由嘆息道。
“我什么時(shí)候能攤上這么一個(gè)貼心的小跟班啊!”
“怎么?是嫌我不夠貼心,還是想讓我當(dāng)你小跟班?”
黑無常涼涼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杞木后脊一涼,隨即僵硬的回頭,就看見黑無常帶著神荼,向這邊走了。
連忙賠笑,“哪能啊?要說跟班也是我給你當(dāng)跟班?!?p> “這還差不多?!?p> 見杞木這么識趣,黑無常就帶著神荼走了。
杞木心下嘆息,果然沒這個(gè)當(dāng)老大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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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西南角山
芍藥醒來感覺靈虛充斥著渾濁的魔氣,身上似乎被拆了重裝一番。
封閉昏暗的山洞充斥著歡愛過后的氣息,萇楚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
看著自己這滿身青紫的痕跡,芍藥卻幸福的笑了。
曾經(jīng)她仰望的神祇,六界最英明的君主,昨夜竟然......盡管他情到極致的時(shí)候口中喚的名字是,阿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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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
玉清滿臉黑線地看著面前花界送來的……一筐桐花。
這她得渡到什么時(shí)候啊?。?p> 杞木也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好像確實(shí)有點(diǎn)多,他看著玉清的臉色越來越黑,生怕她這個(gè)時(shí)候撂挑子,連忙安慰道。
“這桐花有靜心凝神,去妖邪之效,這六界之中也只有花界獨(dú)產(chǎn),您渡藥的時(shí)候?qū)τ谀男木承逓橐彩怯泻锰幍摹!?p> 玉清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這樣的好處給你,你要么?”
杞木沉默,他還想呢!誰讓他修為不夠呢,想要也沒那個(gè)本事??!
玉清苦大仇深的看著那一筐桐花,隨即一咬牙一跺腳心一橫,拂袖而去,“扛上,去渡藥!”
早完事早收工,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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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帝好點(diǎn)了吧?”
玉清面帶微笑禮節(jié)性的問道。
正常,以她這些年與人寒暄的經(jīng)驗(yàn),回答應(yīng)該是,好多了,勞煩掛心之類的。
她正準(zhǔn)備順著他說,說不定直接就好了,啥事兒都省了。
可是誰知……
夭泱認(rèn)真的查看了自己的靈海,很是糾結(jié)的皺了皺眉,“本君好像還是覺得靈臺渾濁,想來花界已經(jīng)將藥送來了,那我們這就開始?”
說罷就往床里挪了挪,給玉清讓了一個(gè)坐的地方。
“請吧!”
杞木:他怎么覺得,花帝好像對此特別期待啊……
玉清繃住臉上的笑,道,“好啊,這就開始吧?!?p> 隨即,抓了一把花瓣,在手中煉化,剛要糊上去,她就想起來一件事。
他的那位仙侍好像說這東西得貼心口之膚渡之。
心口之膚,那豈不是……要脫衣服?。?!
玉清的耳根子瞬間就紅了,手頓在了半空。
夭泱冰雪似的面龐,染上一抹極淺的期待。
“咳,那個(gè)你把衣服脫了唄!”
玉清思考了半天,才拼著自己從小活到大的臉皮,說出了這句話。
杞木一臉懵逼:君上,您這是光明正大耍流氓嗎?這花帝雖然是長得好看了點(diǎn),您也不能這么生猛?。∩蟻砭妥屓思颐撘路??
【玉清OS:逮到一只不好好做會議記錄的杞木小秘書?!?p> 【蘅蕪OS:你竟然忽略了我的小套路!過分!】
夭泱一挑眉,眉眼間星河涌動,蜜色的唇勾起邪肆的弧度。
“哦~”
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扯開了青色的衣帶,褪去雪白的里衣,大片玉色的胸膛,就裸露在玉清眼前。
杞木連忙回過身去,表示不敢看。
公子如玉,青衣半搭,冰肌玉骨,眼波瀲滟,畫面極其勾人。
玉清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也太……考驗(yàn)她一介顏狗的自制力了!
不行,皇浦玉清,你得有點(diǎn)出息!人家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怎么能對人家心懷歹念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可以開始了嗎?有些冷。”
看著玉清在哪自言自語,夭泱只覺得好笑,要說圖謀不軌也是他對她蓄謀已久,如果她真的對他……的身子有什么想法,他倒是很樂意獻(xiàn)身的……
“???哦,不好意思哈~”
玉清回神就見夭泱眉眼彎彎地看著她,玉清連忙將手試圖貼近他的心口。
瑩白的手,盛著一捧半透明的粉紅色的膏體,莫名的想讓人……咬一口。
夭泱等了半天,可是那只手就在那里顫顫巍巍地,龜速前進(jìn)。
再看玉清的臉,平時(shí)清冷的眉眼竟染上一抹緋紅。
“哈~”
夭泱輕笑一聲,傾身向前,一手拿住玉清的手腕往心口貼去。
玉清感受到手下涼滑的皮膚,不由瞳孔一縮,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冥帝可是不好意思了?”
玉清尷尬地笑笑,連忙否認(rèn),“怎么會?”
夭泱略帶無奈地輕笑出聲。
“那……你倒是運(yùn)功啊,等到本君自然吸收,怕是舊傷沒好,又添寒涼?!?p> 玉清的臉這下徹底紅了,美色誤人??!不知道還以為她故意占人家便宜呢!
藍(lán)色的仙力漸漸泛起。
“咳,那個(gè)本君的經(jīng)脈比較長,所以靈力到的有些遲鈍,所以我沒有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噗嗤~”
夭泱沒忍住笑了,怎么能這么可愛?
玉清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夭泱馬上收住,一本正經(jīng)的道。
“哦,本君知道了?!?p> 可是那止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
玉清……有那么好笑嗎?
杞木早就溜出去了,他可不想平白接受花帝的暴擊,要是這么撩他一個(gè)男人都受不住,何況是他家的顏狗君上。
房間里只剩下玉清和夭泱兩個(gè)人,桐花的香氣彌漫,玉清的心情漸漸被這香氣撫平了。
不知過了多久,困意漸漸包圍了她,前面美人在側(cè),又有冷香襲人,真真是個(gè)適合打盹的場景。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夭泱不一會兒就感到胸前的手滑落,一顆小小的頭靠在了他的鎖骨上,她的唇輕挨著他胸前的皮膚,清淺的呼吸打在上面,癢癢的。
夭泱看著栽倒在他身上的人兒,眸光放軟,長臂一撈,人便整個(gè)落在他的懷里。
看著玉清靜謐的睡顏,蜜色的唇輕輕牽起,俯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本來他渴求不多,從前是蓮花的時(shí)候,只希望自己能護(hù)她一輩子,做她的玩伴就很好。
可是現(xiàn)在他不由貪心了,他想把她留在身邊,想要她的一喜一怒,一顰一笑,都是因?yàn)樗?p>
半山眠
最近追一個(gè)小說,大大說不喜歡寫男女主的對手戲,現(xiàn)在明白了,男女主的對手戲真的不太好寫,還是認(rèn)真搞事業(yè)的時(shí)候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