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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養(yǎng)龍專業(yè)戶

第六十三章 金龍魚族

  來者是一個身著藍衣的少女,渾身有著粼粼的波光,修為極為不俗,如今已經(jīng)是真武境三重之境。放眼各大郡城,也是天驕存在。然而此時這個藍衣少女,卻是狠狠瞪了一眼杜燦,而后,連忙來到了藍發(fā)男子身邊,拉著藍發(fā)男子的胳膊,有些生氣的說道:“爹,你可不要被他給欺騙了,太古釣龍術(shù)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罷了,他怎么真的會?”

  “就算他會,那也是老祖宗的承諾罷了?!?p>  “如今,滄海桑田過去了?!?p>  “過去的事情,難道,要今人去承擔(dān)嗎?”

  “我們遠古魚龍一族,能夠存續(xù)至今,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p>  “難道,還要甘為人奴?”

  “這怎么可能?”

  誰愿意被定性?

  誰愿意一輩子做奴隸?

  有嗎?

  或許有。

  但,那不是她。

  她有著自己的靈魂。

  她要做自己。

  她不想做其他人的奴隸。

  她也不想自己的父親稱呼一個人族小子為主人。

  她覺得“主人”這個稱呼,太刺耳了。

  “水然,別胡鬧,這陣法小屋豈是你可以來的?”聽了自己女兒的話,藍發(fā)男子臉色登時巨變了起來。

  這是組訓(xùn)。

  老祖宗留下來的鐵律。

  遠古魚龍原本就是那位神秘存在的仆從。

  現(xiàn)在,豈能隨便改變?

  聽了江水然的話,杜燦也算是明白了過來。

  昔日。

  這遠古魚龍一族的確是那個神秘存在的仆從。

  但是,現(xiàn)在過去了無數(shù)的歲月,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

  的確,沒有人一直愿意甘居人后,做人奴。

  不過,就他自己而言,也沒有想過要藍發(fā)男子做自己的仆從。

  “我沒有胡鬧,今時今夕,已不是往昔,組訓(xùn)也該改了。”江水然固執(zhí)道。

  “胡說八道?!?p>  藍發(fā)男子呵斥,臉色鐵青,對于自己的這個女兒,他極為寵溺,但是組訓(xùn)豈能違背?這是大不敬。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讓我父親相信你是那個人的傳人,我江水然不歡迎你,我們遠古魚龍一族,都不歡迎你,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你可以走了?!?p>  江水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呵呵?!?p>  聽了江水然的話,杜燦笑了。

  他笑得很冷。

  他真的在乎什么陣法珠嗎?

  他真的在乎遠古魚龍一族的力量嗎?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高攀遠古魚龍一族。

  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你笑什么?”

  江水然有些厭惡的看著杜燦。

  這個人,除了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之外,還有什么?

  “也是,你是遠古魚龍一族的小公主,你眼光很高,看不上我?!?p>  “可是,我想對你說,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在面對什么樣的存在?!?p>  “我也從來沒有打算依靠遠古魚龍一族的力量?!?p>  “這個世界很大,希望,我們以后不要遇到了。”

  杜燦不緊不慢的說道。

  江水然很漂亮,但是他僅僅看了一眼,沒有多看。

  這樣的姿容,就算是如仙又如何?

  自己也不會在乎什么。

  他重活一世,又怎么會糾結(jié)這些問題?

  別人的力量?

  那是自己的力量嗎?

  “主人,對不起,都怪我,平時寵壞了我這個女兒……”藍發(fā)男子連忙說道。

  杜燦搖了搖頭,直接越過了藍發(fā)男子,推開了陣法小屋的木門,外面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漩渦通道,肆虐的重水之力,似乎要將人活活擠壓成肉醬。

  然而。

  對于杜燦而言,這種力量,一點也不恐怖。

  他反而感覺有些熟悉。

  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這陣法小屋的格局很簡單,跟我馭龍戒指里面的茅草屋,有點類似。”

  杜燦暗道。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他又想到了茅草屋墻壁之上懸掛的出塵男子的畫像。

  “那個人,究竟是誰?”

  “難道,就是創(chuàng)造了太古釣龍術(shù)的那個人?”

  “可是,他跟遠古魚龍一族的老祖宗又是什么關(guān)系?”

  這些念頭,在杜燦的腦海里面,很快掠過。

  現(xiàn)在。

  他還想不明白。

  “吼!”

  見到杜燦出來了,蛇頸龍獸恭敬的低頭,準備帶杜燦離開。

  而此時藍發(fā)男子不知道跟江水然在陣法小屋里面說了什么,江水然悶悶不樂,藍發(fā)男子連忙來到了杜燦跟前。

  “主人,是我管教不利,主人息怒……”

  藍發(fā)男子連忙道。

  杜燦在乎的卻不是這個。

  熟悉的氣息,還在持續(xù)著。

  不僅僅是整個陣法小屋給他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還有另外一種感覺,也很熟悉。

  那是龍氣。

  自己不陌生。

  但是,自己感覺很親切。

  這就有些奇怪了。

  按理來說。

  杜燦只會對馭龍戒指里面的龍蛋的氣息感到熟悉。

  畢竟,以后自己肯定是要孵化其中的龍蛋的。

  但是,在外界,自己對其他的龍氣感到親近?

  這一點,即便是他,也是很意外。

  “到底是什么龍獸?”

  杜燦的心頭,有些好奇了起來。

  那股熟悉的氣息,是陣法小屋散溢而出的。

  此時。

  杜燦也是仔細打量起來陣法小屋的外貌。

  終于。

  杜燦看到了!

  他在陣法小屋的屋頂看到了一頭龍獸的石像。

  屋頂之上的石像?

  如果是木頭雕刻而出的,倒是搭配。

  然而……這個龍獸雕像,卻是石像?

  這是怎么回事?

  “還是要賴著不走嗎?打算借助爹的力量,去對付那烏山妖皇……我還以為他真的有什么力量……去對抗那烏山妖皇,最終,還不是要靠爹……”

  “就算,他真的是那個人的傳人又如何?”

  “沒人幫助,注定無法走下去?!?p>  “連氣海都沒有?!?p>  江水然被自己的父親說了一通,對杜燦更加的不滿,也更加的討厭,心頭不由腹誹起來。

  她只是將杜燦當(dāng)做自己人生之中的一個過客罷了。

  一點也沒有當(dāng)回事。

  他的父親乃是超越了天武境的無上強者,乃是這怒龍江之中的最強者,各大水獸都追隨父親,她怎么希望看到自己的父親對別人恭敬?

  更別說做奴仆了。

  她不允許。

  自己的父親,一直都是偉岸的。

  她不允許自己的父親如此卑微。

  對于藍發(fā)男子的道歉,杜燦并沒有回應(yīng),他不緊不慢的爬上了木屋的柱子,又順著屋檐,一個燕子翻身,就來到了屋頂。

  “他這是要做什么?”

  江水然心頭更加的不滿。

  連藍發(fā)男子都很意外。

  杜燦是要做什么呢?

  “這股氣息,就是那龍獸石像所傳遞而出的……這是什么龍獸石像的雕像?難道,這其中有著什么秘密嗎?”

  連杜燦自己都有些意外。

  他接近了石像,伸出手,就要按在那龍獸石像的額頭。

  而就在此時。

  一道道金光,如梭子一般,迅速掠動而來。

  “水然妹妹,江叔叔,你們這是?”

  一個身著金色長袍的年輕人,騎著一頭有著龍須的水獸,停了下來,激蕩而出一片大盛的水泡。不過,那些水泡和流水的力量,是無法影響陣法小屋的。

  這附近,跟陸地之上沒有區(qū)別。

  這年輕人氣質(zhì)不俗,臉色倒是有些陰鷙,臉上帶著一抹熾熱,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他的頭發(fā)也是金黃色的,整個人顯得極為華貴。

  他便是這怒龍江之內(nèi)的金龍魚族的金不煥。

  來之前,他聽說江水然的父親江云宣稱找到了主人,也是驚疑不定,前來查看情況。

  這不是他希望聽到的消息。

  太古釣龍術(shù),對于怒龍江里面的所有的生靈,簡直就是一個禁忌傳說。

  如今,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了?

  那個人的傳人來了?

  一旦遠古魚龍成為那個傳人的奴仆,其他的水獸種族也不會好受……他渴望得到江水然……

  遠古魚龍成為杜燦的仆從的話,那么,江水然自然也是杜燦的奴仆……這令他簡直無法想象……

  “小煥,是你來了啊?!?p>  江云看了一眼金不換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對于金不煥此人,他極為不喜。

  不過金不煥的修為天賦的確是極為不俗。

  如果不考慮品性的話,金不煥的確是自己的女兒的第一配偶。

  不過,考慮品性,就算了。

  至于江水然則是沒有看一眼金不煥。

  她討厭杜燦。

  她對金不煥,就是感到惡心了。

  她根本就不喜歡金不煥,此人卻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經(jīng)常纏著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金龍魚族也是這怒龍講里面的水獸大族,對于穩(wěn)定怒龍江局勢有著嚴重的作用,她早就讓自己父親江云一掌劈死金不煥了。

  “水然妹妹,這是怎么回事?聽說江叔叔找到了主人?”金不煥連忙問道。

  “跟你有關(guān)系嗎?”

  江水然有些不爽的說道。

  她根本懶得理金不煥。

  “跟我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啊,江叔叔乃是我們怒龍江的領(lǐng)頭者,也是最強者,他的選擇,就是我們金龍魚族的選擇啊?!苯鸩粺ó?dāng)即說道。

  這些話不需要過腦子。

  來的時候,都想好了。

  “哼,他在那,你自己看吧?!?p>  江水然隨意一指在陣法小屋屋頂之上的杜燦,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就他?”

  “一個人族?”

  見狀,金不煥也是極為意外。

  遠古魚龍一族要認人族少年為主人?

  這是搞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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