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簫熠早已移動到了云澈的面前,一拳再次落下。
剛剛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簫熠,云澈的確是一時沒想到,簫熠能夠讓他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這會,他出于本能的求生意識,馬上反應(yīng)過來,擋住了男人這一拳。
“呵……”簫熠冷笑一聲,出手反手又是一掌,落在了他的肩頭。
云澈被這股強大渾厚的內(nèi)力給震斷了三根肋骨……
墨傾顏看著這一幕,看著完全被當成沙包一樣,被打的云澈,她眼眶一點一點也紅了。
夠了,夠了!!
簫熠,你到底要逼她到何等地步,才肯罷手??!
“哈哈……”墨傾顏癲狂大笑起來,想起死之前,那噬骨之痛,經(jīng)脈盡斷,被踐踏在地上,茍延饞喘的日子。
八年,八年的陪伴,換來的是他的踐踏。
他踐踏她還不夠,還要將她唯一在乎的人,也要當成螻蟻一般,任由他碾碎嗎?
簫熠,難道,你要將我踐踏在泥地,你才甘心嗎??!
滔天的恨意從美目中迸發(fā)出來,紅色的身影一閃,速度之快,連那些暗衛(wèi)都大吃一驚。
只見這紅衣女子擋在了男人的面前。
簫熠也未曾想到,她會突然擋在云澈面前,而且速度之快,能夠完全跟得上他出招的速度。
眼看他這一掌就要落在她的身上,他連忙收了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墨傾顏的眼底劃過一絲陰冷的邪氣,透著一絲詭異,就像同樣入魔的魔鬼,眼中只有殺氣,毫無波瀾,如同一個殺人機器一般。
一掌,就朝著男人的命門攻擊而去。
“主子?。 卑涤按篌@失色,不過,明顯主子的內(nèi)力更強,躲過要害,卻還是承受了這紅衣女子這一掌,打在了他的肩頭,不過,主子只是往后退了幾步,卻還是能站立在那。
似乎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可是,剛剛他是真的嚇到了,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女人能夠在主子暴走的情況之下,速度快過主子,硬是能硬生生還擊的。
要是,她的內(nèi)力深厚,怕是主子,都要被這一掌得傷得不輕!
太險了??!
簫熠目光望著此時紅衣飄飄,眼眸冷冽的墨傾顏,黑眸之中的嗜血漸漸消散,冷意卻非消散半分,反而更深了:“墨傾顏,你覺得你阻止得了本王?”
墨傾顏冷冷一笑,眼中的殺意未退,剛剛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被恨意激發(fā)出了她殺手本能的潛質(zhì)一般。
她知道,就在內(nèi)力上,她就差得不是一點半天,而是天壤之別。
也就是因為如此,她也清楚,現(xiàn)在的她,還不是他的對手。
可那又如何,若他真的敢繼續(xù)傷云澈,她不介意和他同歸于盡。
也許是男人看出了墨傾顏的想法,他邁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低眸望著她,薄唇微微勾起:“你要本王放過他也可以,包括這些死士,本王都放他們走,只要,你將本王想要的東西,給本王?!?p> 墨傾顏蹙了蹙眉,想起死前那些天,她在雪衣坊的時候。
柳幻雪問得最多的,不就是雪衣令嗎?
簫熠也許看不上雪衣坊,可是雪衣令可不是那么簡單,它除了可以調(diào)動雪衣坊所有的勢力之外,以前選擇效忠她的勢力,也都可以調(diào)動。
包括影樓,那個遍布天下的眼線的組織。
只要一個雪衣令,就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信息的組織。
簫熠不可能對雪衣令沒有一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