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地牢
王秋小心翼翼的走過過道,來到了一個分叉口,正抉擇間,從右邊的通道里傳來聲響,王秋急忙躲進了左邊的通道,右邊過道出來兩個穿著黑袍的人,兩人毫無交談,沉默又快速的經(jīng)過。
王秋看了看身后,在屏息仔細聽了一會之后,決定走左邊的通道。
走了沒多久,就看見再次出現(xiàn)的分叉口,這次又三個,王秋撿起小石子,背對著分叉口,隨便一扔,回頭一看,嗯……石子找不到了……算了,還是趕緊手動選一個吧,于是:“小公雞,點到誰,我就是誰!”最中間的通道被選中,王秋深吸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身后的洞口便落下一堵石墻,王秋眼前一瞬間就黑了,掏出之前凝出的手電筒,王秋借著這個光芒不太明亮的手電筒繼續(xù)試探的往前走,畢竟也不能就耗在這里干等著吧……
王秋走得很慢,洞越來越寬,走著走著就聽到了水聲,水聲越來越近,王秋加快了步伐。很快就看到眼前有了光亮,豁然開朗。
但是……隔著一條地下河流的是些什么!王秋下意識關掉了手電筒,俯臥在地上,不遠處的河對岸,燈火通明,有來來回回的人影在晃動,還有一些時斷時續(xù)的呻吟,在這么陰暗的洞穴里,顯得有些滲人。
王秋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呼吸不自覺的放輕,突然間對面出現(xiàn)了騷亂,王秋覺得這是個機會,但是心中的膽怯卻讓她無法動彈。
好在,不知道為什么來來回回的人影全部朝著另一個方向涌去,王秋咬了咬牙,想著不能再錯失良機了,調動全身的力量,悄悄地摸了過去。
幸好平安無事,王秋來到河邊,河流不急,但是有點寬,王秋沒有找到任何可以過河的東西,也不確定合理有什么陷阱,只得再次凝出了翅膀,翅膀扇了兩下就飛過了地下河。
王秋散了翅膀,凝出了口罩戴在臉上,這才打量起了面前的建筑,如果沒有猜錯,這布滿欄桿的房子,是牢房?
會不會安夢長也在里面?這樣想著,王秋走近查看,地牢里的人王秋全部都不認識,有人發(fā)現(xiàn)了王秋:“你是誰?”
引起了輕輕地騷亂:“是來就我們的嗎?”
王秋擔心他們吸引過來守衛(wèi),做了個‘噓’的手勢,并小聲說:“你們都是誰?”
最先發(fā)問的是一個青壯年男子,但是顯然是受到過折磨,臉上還有很多新傷,整個人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我是王家人。”
“我,我是寧家的?!?p> “我也是寧家的?!?p> “我是林家的?!?p> ……人們爭先恐后的回答,王秋趕緊用手勢壓了壓:“你們都是被誰抓到這里的?”
青壯年似乎是這個牢房里的頭:“我們都是在工作的路上被穿著黑袍的人劫來的?!?p> “他們自稱是神明的使者?!?p> “每天都對我們嚴刑拷打,但是我們都是底層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王秋聽了此話,忍不住沉思:“他們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我們這里就都是在底層工作的人。”青壯年補充:“甚至還有給大街掃地的。”
王秋想起了安晴來的情況,忽然就感覺事情有點棘手,這些人有沒有被控制呢?會不會這是個陷阱呢?
王秋思考片刻,發(fā)現(xiàn)那群守衛(wèi)沒有回來,看著眼前充滿期待的眼神,只得發(fā)揮自己的特長,安撫道:“你們放心,我是來打探消息的,支援在后面,你們耐心等待,我需要摸清這里的情況才能讓外面的人救你們出去!”
眾人的情緒很明顯的都放松下來,得知自己會獲救,都有些喜極而泣的而樣子,青壯年原本冷凝的神色也有些松動,但仍是有些戒備:“往右邊走有更多的人被關押,我們都被餓了好幾天,都沒什么戰(zhàn)斗力?!?p> “那些守衛(wèi)為什么剛才全部撤退了?”
“不知道?!鼻鄩涯昃璧膯枺骸安皇侵г娜斯ミM來了吧?”
王秋應對自如:“不可能,他們不會擅自行動,我也是王家的,請你放心。”
“你是王家的?”青壯年打量著王秋:“怎么沒見過你?”
“你難道見過王家所有的人嗎?”王秋輕描淡寫的反問:“你知道安夢長嗎?”
“你認識夢長?”
“別廢話,就是因為找他才查到這里的?!?p> 青壯年這才稍微放下了戒心:“不清楚,近期沒有誰再進來過?!?p> “往右邊數(shù)第4個牢房,或許有人知道,他們今早剛被拉出去過?!庇袀€年紀在60歲左右的老頭有些虛弱的說道。
“孟老頭,你醒了?”好多人圍了過去,看樣子這個年紀大的人是個人物吧。
王秋沒有多耽擱:“多謝。”
道了聲謝,就潛入了右邊的牢房,很奇怪,沒有一個守衛(wèi),不知道到底是陷阱,還是哪里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王秋來到了那個人稱‘孟老頭’的人指的地方,里面的人情況更加不妙,王秋輕輕地喊了聲:“有人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
“救命!救命……”里面的人只剩下呻吟……
安夢長作為王景年的伙伴,如果想要對付王景年,那么安夢長會不會被單獨關押呢?還沒等理清思緒,有人顫顫巍巍的說:“你是誰?”
“救你們的人?!?p> “真的能夠救我們嗎?”
“我會救你們的,你們要先告訴我這邊的情況,不然沒法救援?!蓖跚镏貜椭罢f過的話。
“我們被關在這里,出去只是被拉到外面做什么實驗,并不清楚這里的情況?!?p> “那你們有沒有看見新人進來?”王秋問道。
角落里,有個被打得慘不忍睹的人,十分虛弱的說:“我看見了……他們抬著一個沒有受傷的人去了最里面,我偷偷看了兩眼,就被打成這個樣子……”
“最里面?是什么地方?”
所有人都搖搖頭,王秋怕耽誤太多時間:“你們耐心等待,我會就你們的,在那之前,一定要堅持下去!”
王秋也深吸一口氣,朝著牢里面的人指的方向趕去,在王秋走后,牢里面的人小聲地竊竊私語:“能相信她嗎?”
“除了她,誰進來過嗎?”角落里指路的人費力的坐起來:“除了她,還能信誰,還圖咱們什么。”
風不涼
想要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