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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拂玉壺冰

第一百三十六章 黑衣女子

風(fēng)拂玉壺冰 清雅長歌 2165 2019-12-16 21:31:15

  回到徐浩然追著刺客出府的那一刻。

  徐冰清自昨夜回到房間,口吐鮮血,且陷入昏迷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未曾醒來。

  院外牧照匆匆而來。

  “怎么了?”妙菱見到他有些奇怪。

  這個時辰,他不是應(yīng)該待在煙火樓嗎?

  “小姐呢?”

  “在房間里?!?p>  牧照抬腳便往房間里走,“我有急事找小姐?!?p>  妙菱一把拉住他,“小姐需要休息?!?p>  “小姐她……還沒醒?”牧照皺眉,事情有些難辦了。

  “出了何事?”牧舟闊步而來。

  適才聽聞牧照匆匆回府,且直奔小姐院落,他就猜到出事了,便趕了過來。

  “爹?!?p>  “牧管家?!?p>  “怎么了?”牧舟看向牧照。

  “小侯爺怕是出事了。”說著遞上一紙信箋,“我一進府便向護衛(wèi)詢問小侯爺是否在府中,護衛(wèi)們都說小侯爺是獨自施展輕功離開侯府的,還吩咐他們不讓跟著?!?p>  牧舟接過,打開信箋,看了一眼,眉頭緊皺。

  上面竟只有兩個人的名字,徐浩然和百里芳華,現(xiàn)在徐浩然不見了,而百里芳華已經(jīng)死了。

  “方才有人把這個送到煙火樓。我心中擔(dān)憂,便趕回來看看?!?p>  牧舟思慮片刻后,把信箋交給妙菱,“若小姐醒了,便把這個交予小姐看,我先去找小侯爺。”

  “父親去哪里找?”

  “先去驛館?!?p>  “我陪父親……”

  “你回?zé)熁饦恰倍蟊阆Р灰姡涣粢豢|寒風(fēng),還有驚愣的牧照和妙菱。

  “這……是我父親?”

  “應(yīng)……應(yīng)該是吧!”

  牧照暗道:我爹的輕功竟然這般好?

  而妙菱則是感嘆:牧管家好厲害?。?p>  無怪乎他們驚訝,這是牧舟第一次在他倆面前施展輕功。

  牧舟之所以會猜測徐浩然會來驛館,一是因為徐浩然知道自己身邊危機四伏,遇到刺客,斷然不會獨自冒險去追,當(dāng)然,前提是不算上身邊的暗衛(wèi)。而他之所以敢去追擊刺客,必然是去的地方并不會真的把他怎樣,或者是那人并不敢要他性命,最多是設(shè)局利用利用他;二是紙箋上寫的是百里芳華,想來與北夷有關(guān),而與北夷有關(guān)的地方,在東皇就只有驛館,各國使臣的暫居之所。

  果不其然,在牧舟來到驛館外的一條僻巷里便遇見了徐浩然的暗衛(wèi),子揚和子昂。

  而子揚和子昂正在……打架,或者說在戲弄幾個黑衣蒙面人。

  “小侯爺呢?”

  “在驛館內(nèi)?!?p>  牧舟看著兩人的舉動,忍不住皺眉,提劍欲向驛館內(nèi)掠去。

  “別去了?!庇腥顺雎?,落入僻巷,并扔下一塊黑布。

  很顯然,這人是從驛館內(nèi)而出。

  牧舟聽此聲音便停下了動作,只因這人是戰(zhàn)云熙,自家小姐的好友之一。

  只不過今日的戰(zhàn)云熙不同以往,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與正在和子揚、子昂交手的黑衣人裝扮一樣。

  戰(zhàn)云熙仿若知道了牧舟心里的想法,“我和那幾個人可不認識?!?p>  牧舟懶得理會他,低頭去看被戰(zhàn)云熙隨手仍在地上的那塊“黑布”。

  那并不是什么黑布,而是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女人,一襲黑衣,長相平凡無奇,若是放入人群中,并不會引起過多關(guān)注。

  “引侯爺來此的人……是她?”牧舟問道。

  “也算是吧!”

  “嗯?”

  子揚、子昂制住了那幾個黑衣人,走過來道:“這女子跟那些黑衣人是一起的?!?p>  “她跟那些人也不算一路人,或者說先前是一路人,現(xiàn)在……”戰(zhàn)云熙攤手。

  那意思:以前是一路人,現(xiàn)在已分道揚鑣。

  那女子聽聞戰(zhàn)云熙此言,眸中閃過一抹驚詫,像似好奇說此話的人究竟是何人,因為他說得沒錯。

  事實上,戰(zhàn)云熙就是查到異樣,才特意趕來。

  當(dāng)然,他不會承認是徐浩然率先察覺到異樣,才知會他讓他查一下前來東皇的各國使臣身邊的護衛(wèi)們。

  “公子。”有兩人駕著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黑色帷帽的人現(xiàn)身。

  戰(zhàn)云熙微抬下顎,“確切地說,此人才是引你家侯爺入局之人?!?p>  牧舟聞言,一劍揮掉黑衣人的帷帽……有些驚訝,竟然又是個女人!

  戰(zhàn)云熙一看到女子的面容,便道:“南黎人!”

  那女人雖只是身著一襲黑衣,卻也難掩她絕美的容貌。

  只見她看向戰(zhàn)云熙,眸光冷寒如冰,“你是誰?”

  若不是戰(zhàn)云熙蒙著面巾,便可瞧見他泛著邪笑的唇角。

  戰(zhàn)云熙才懶得理會她,更不會告訴她,四國之中的紅袖招全歸他掌管,且京中的青樓酒肆他更是極為熟稔,加之他向來對美貌女子過目不忘,對青樓里比較出彩的女子,他更是如數(shù)家珍。

  而此女子便是醉香樓的香蜜兒姑娘。

  牧舟手中長劍指向那美貌女子心口,“你的主子是誰?為何要設(shè)局暗算我家侯爺?”

  戰(zhàn)云熙搖頭,暗道:這樣的人一旦被抓,你怎么可能輕易從她口中套出什么來。

  那女子并不理會牧舟。

  牧舟眸中殺意涌現(xiàn)。

  “先別殺她!”戰(zhàn)云熙出口阻止。

  牧舟聞此收劍,卻一掌拍向那女子。

  那女子原本就被戰(zhàn)云熙的手下重傷,現(xiàn)又受了牧舟一掌,只見她不停蜷縮著身體,口中鮮血直流,因疼痛難忍而發(fā)出嗚咽聲,極其悲慘,卻又帶著另類的凄柔的美。

  牧舟的這一掌出了八分力,雖不至于讓其死去,可也不讓其太過好受。

  “公子。”又有人來報,貼近戰(zhàn)云熙身邊耳語幾句。

  “知道了。”看向牧舟,“你家侯爺已經(jīng)進宮了。還有……”眸色晦澀難明,“北野灝死了。”說著帶著他的人飛身離開。

  他相信牧舟懂他的意思,畢竟是徐明淵留給徐冰清的人,又怎會是傻笨之人?

  牧舟略一思索,“其他人全殺了。至于她……”指著那美貌女子,“把她押往皇宮。”

  “等……等……”

  牧舟看向聲音來源處,是那個被戰(zhàn)云熙帶出來的女人。

  只因其面貌平凡無奇,倒叫人輕易便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不能殺我。”

  “現(xiàn)在你在我手里,我想殺就殺?!蹦林鄯愿雷訐P、子昂,“動手!”

  “我叫初丹,是北夷四皇子的人,也是我給煙火樓送的信箋?!?p>  牧舟看了她一眼,道:“此女子和這個南黎女子留著,其他人全殺了?!?p>  子揚、子昂依言照做。

  而后,牧舟趕著馬車把初丹和那幾個黑衣人的尸首帶往皇宮。

  再然后,便出現(xiàn)了養(yǎng)居殿中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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