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和瑾萱異口同聲的說,兩人同時看向段天弘,眼中滿滿的疑惑。
段天弘看著兩人,笑著說道:“我也只是幫她一個忙而已,看人家姑娘那么喜歡你,你也好意思拒絕嗎?”
段天弘說完,眉毛還挑了挑,看向一旁的蟬衣。
楚天對他這種無厘頭很是無奈,哭笑著說道:“這種事怎么可以這么隨便,何況我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了,”
“那你就是不愿意了?”段天弘突然變了個臉色說道。
“這種事豈能是你一句話就能做了決定的?”楚天也厲聲說道。
“我早就說過他不回愿意的,你還逼他干什么?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蟬衣氣呼呼的說道。
說罷,便一個人跑走了。
段天弘看蟬衣都走了,看著楚天惡狠狠的說道:“我說過要讓你娶她,就一定會辦到,你等著?!?p> 說完,也是要轉(zhuǎn)身離去,可一旁的靜空不樂意了,自己花費了這么長時間,不就是為了找到段天弘報仇嗎?現(xiàn)在他就在面前,難道就這樣讓他白白走掉?
“賊人休走!”一聲怒喝,靜空持劍而來,也不去管靜玄的傷勢,就要和段天弘拼個你死我活。
段天弘剛才也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何況剛才那一劍幾乎用完了段天弘的所有真氣內(nèi)力,哪里還可能是靜空的對手。
一旁的戮閻王忽然跳出來,攔住靜空的去路,說道:“靜空掌門是想玩玩嗎?那本閻王就陪你玩玩?!?p> 說罷,是提刀而上,手中刀舞的“嗚嗚”作響,逼的靜空掌門連連后退。
“我們峨嵋派和段天弘的事,你一個地獄的棄子為何插手?”靜空找機會說道。
“我就是看不慣以多欺少和趁人之危,何況你以為我今天怎么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戮閻王笑道。
這時靜空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是早就商量好的了,那之前的花癩頭肯定也是他們一起的,為的就是消耗大家的體力。
“原來你們都是一伙的?”靜空怒道。
戮閻王哈哈大笑一聲說道:“現(xiàn)在明白也不晚?!闭f罷,兩人是又戰(zhàn)在一起。
“靜空,回來,我們走!”靜玄在一旁虛弱的喊到。
靜空抽身脫離戰(zhàn)斗,靜玄在她旁邊小聲說道:“再打下去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報仇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了,先回去,報仇的事日后再說。”
靜空也不反駁,點點頭,扶起靜玄,對身后的弟子說道:“我們走!”
段天弘看他們都走了,看了看楚天和瑾萱說道:“你們不合適,總有一天我還會找你的,我們走?!?p> 對著戮閻王擺了擺手說道。
“這戮閻王怎么感覺和平時不一樣?”瑾萱好奇的說道。
“怎么不一樣?”楚天問道。
“不是傳說中戮閻王生性好殺,狂妄自大,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今天看起來,怎么感覺對段天弘那么的為首是瞻呢?”瑾萱有點不解的說道。
楚天也覺得好奇,感覺他今天的表現(xiàn)來看,地獄不可能踢了這樣的人才啊。
“可能人總是會變得吧?!背斓恼f道。
“不可能,戮閻王殺人的那種欲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可能說變就變呢?一定是有什么事要發(fā)生?!辫嫔衩氐恼f道。
楚天看了看瑾萱說道:“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們也走吧,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前往漠北沙城和六散人匯合?!?p> 瑾萱點了點頭,兩人買了兩匹快馬,一路快馬加鞭的向漠北的方向趕去。
是夜,瑾萱一個人偷偷溜出房間,等到離房間稍稍有點距離,拿出一個哨子,輕輕一吹,一只面相兇狠的蒼鷹從空中盤旋落下,瑾萱拿出一張紙,卷成紙筒,塞進(jìn)了蒼鷹腿上的小竹筒里,瑾萱摸了摸蒼鷹又寬又狠厚實的背,蒼鷹一躍而起,揮動著一雙巨大的翅膀,消失在黑夜中。
瑾萱看著遠(yuǎn)去的蒼鷹,笑了笑,又回到房間,就在她路過楚天的房間門口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想讓她探頭看一眼,可是不看不要緊,接著月光看下去,發(fā)現(xiàn)楚天不在房間內(nèi),這下驚的瑾萱一身冷汗,心想他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了吧,難道他剛剛也跟著自己出了?
瑾萱心里正想著,一回頭,就看到一張臉和自己離得不到一指的距離,瑾萱嚇得頓時“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接著就是一套稀奇古怪的掌法,打的楚天叫苦練練。
“住手?。∈俏页彀??!背焱纯嗟慕泻爸?,可是瑾萱哪里聽得見,一邊叫一邊打,楚天只好連連躲閃。
打了一會,稍稍冷靜下來的瑾萱這才覺得剛才似乎是有人在叫吧,雖然沒聽清再叫什么,但是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一點熟悉的感覺,而且是個人的叫聲,確定了不是鬼。
瑾萱這才停下手,就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樣子,叫了一聲,差點又要動起手來,因為眼前這個人的樣子太嚇人了,還好楚天一把抓住了瑾萱的兩只手,說道:“是我??!”
瑾萱這才仔細(xì)的看著眼前這個豬頭一樣的人臉,感覺這個人有點眼熟,但又看不出是誰,于是問道:“你是誰?。俊?p> 楚天無奈的說到:“是我,楚天??!”
瑾萱“'啊”的尖叫一聲說道:“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誰???下手這么重!”
楚天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順通了氣說道:“就是你打的??!”
瑾萱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我剛才是好像打到人了,是你嗎?”
楚天苦笑道:“是我??!你也太暴躁了吧,而且還無賴!”
瑾萱好奇的問道:“你說我暴躁吧,我剛才打了你,我認(rèn)了,但你說我無賴,我就不能忍了,我怎么就無賴了呢?你給我解釋解釋!”
“你大半夜跑來我房間,偷看我睡覺,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不僅不解釋,而且還先動手,這不是無賴是什么???”楚天義正言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