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祥還在詢問著陳良有沒有感覺不適。
“袁叔!袁叔!”
只見一身穿虎紋布衣的青年,正朝著這邊狂奔。
到了門口時已滿頭大汗,“袁叔,王瀟去老王府......”
青年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別急慢慢說。”旁人幫他捶著背。
青年稍微平緩了一點(diǎn),咽了口唾沫,緊忙說道。
“袁叔,王瀟去老王府求學(xué)已經(jīng)半天沒回來了?!?p> 袁祥與眾人一聽還以為是什么事情這么火急火燎,原來就是這點(diǎn)事。
大家都別有用意的笑看他,葛牛對王瀟的小心思大家都知道。這王瀟才去了半天而已,葛牛就按耐不住了。
“才去了半天,你著什么急啊,你們家王瀟還能跑了不成?!睂O竹這般說著。
陳良也是笑了笑。
王瀟與他們都不同,陳良記憶當(dāng)中依稀記得,那天下著暴雨父親背著一個女孩從外面回來。
剛一進(jìn)家門就讓母親趕緊去拿藥,還急促的讓陳良去倒點(diǎn)水來。陳良那時候看了一眼那女孩,只見女孩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看起來十分嚇人。
父親從未說過王瀟是從哪來的,但王瀟就從那之后便住在青宗了。
王瀟平日里非常好學(xué)也十分刻苦,沒日沒夜的修煉。
努力終究還是有回報的,在她16歲那年,就已經(jīng)要突破到掌靈境了。三個月前王瀟正式踏入掌靈境,是青宗除袁祥外修為最高的人。
青宗的這種條件自然而然是沒辦法幫助王瀟學(xué)習(xí),所以王瀟基本每天都是去外求學(xué),尤其經(jīng)常去那老王府。
“你們不知道,那老王府的王犢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他看小瀟的眼神都不對?!?p> 葛牛這般說著,就如同王瀟陷入了什么大險境了一樣。
“你能不能別亂說話,人家叫王篤。而且王篤人挺好的,家境也好,和王瀟也正般配著呢。”
孫竹在那里故意的說著。
只不過陳良心里面更認(rèn)可葛牛的說法,陳良也見過那王篤。
王篤很少來青宗,唯獨(dú)來的那兩次也是因?yàn)橥鯙t。
陳良看到他時,記得王篤說什么青宗與他王府豬舍相仿,很是陳舊帶著不同的蘊(yùn)意。
當(dāng)然,這也是王篤和陳良單獨(dú)在一起的時候說的。
那個陳良就如同傻子一樣還沒聽出來,只是在心底里覺得老王府很富裕而已。
但現(xiàn)在的陳良可是能體會到,那時候王篤眼中的輕蔑與不屑。
“袁叔,我沒什么事,你去看看王瀟吧?!标惲紝χ檎f道。
“宗主說的對??!”葛牛很高興的樣子。
袁祥點(diǎn)點(diǎn)頭,就跟著葛牛離開了。
其他宗內(nèi)的人也全部各自回屋了,房間里只剩下陳良一個人。
陳良將門插好進(jìn)入了倉庫當(dāng)中,黑色的禮盒已經(jīng)是可開啟的狀態(tài)。
輕輕一點(diǎn),禮盒消失不見,倉庫當(dāng)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些新的物品。
“打開第二階段首充禮包獲得:療傷藥十瓶、紫色魂石一枚、擬象法、潘妖旗、第三階段首充禮包?!?p> 提示音也出現(xiàn)在了腦海當(dāng)中。
陳良先是看了看那紫色魂石下面的介紹。
“可附屬于武器之上,提供特殊屬性?!?p> 看完之后陳良瞬間明白,這簡直就如同附魔一樣啊。
再看那擬象法。
“可將死物進(jìn)行變幻,與使用者修行相關(guān)。”
陳良直接點(diǎn)擊了使用,擬象法瞬間從倉庫里消失不見,而關(guān)于擬象法的使用方法出現(xiàn)在了陳良的腦海當(dāng)中。
拿出那枚綠色玉符,陳良直接將玉符變幻為一張白色布條。
再牽動自己的靈氣嘗試與這布條聯(lián)系,結(jié)果竟然能夠直接進(jìn)入玉符內(nèi)的洞天。
“這東西可是有大用處啊。”陳良心中出現(xiàn)了各種餿主意。
想了一會兒收斂心神,又將目光鎖定在了那潘妖旗上。
這一次的獎勵當(dāng)中只有這潘妖旗與眾不同。
潘妖旗就好像是迷你的小旗幟,綁在一根小木棍上,旗幟烏黑畫了一個符號,陳良看不懂是什么語言。
陳良不知道是不是在倉庫當(dāng)中,所以這潘妖旗上的力量沒有徹底的展露出來。
因?yàn)殛惲技词乖趥}庫里都能感覺到潘妖旗向外散發(fā)著一股能量,比紅色玉符傳出的能量還要強(qiáng)上數(shù)倍。
只不過這股能量好像再被壓制著,陳良不知道是不是倉庫的原因。
但終歸陳良還是不打算把這潘妖旗拿出來,只是看了下潘妖旗的介紹。
“潘家古妖旗?!?p> 介紹只有這五個字,十分的簡短。
陳良看后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這也太隨意了吧?”
反正現(xiàn)在還用不到,陳良將目光放在了最后的那個黑色禮盒上。
“第三階段首充禮包:暫未獲得開啟條件?!?p> 從倉庫里離開,這一次好像是沒有收獲什么特殊的寶貝,唯獨(dú)十瓶療傷藥倒確實(shí)是用得上。
紫色魂石陳良現(xiàn)在還沒什么趁手的靈氣,玉符里的六把紫色靈器都是刀槍棍棒。
陳良心中更想用劍,如劍客般灑脫。
到了傍晚,陳良奇怪為什么還沒人叫自己出去吃飯。索性自己走出了房間,來到外面。
外面連一點(diǎn)生火的氣息都沒聞到,并且不同往日的安靜。
感覺有些蹊蹺,陳良走到了正廳。
果然如他猜測的那般,大家都在正廳里呆著呢。
“怎么還沒生火?。俊标惲紕傔M(jìn)來笑著問道。
只是問完之后,陳良注意到大家的臉色貌似不太好,都愁眉苦臉的。頓時感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宗主......”李筱筱好像要說什么,卻被制止了。
“宗主先回房間吧,一會兒我把飯給您送進(jìn)去。”孫竹對著陳良說道。
陳良越聽越覺得奇怪,并沒有離開。
而是邁步向正廳里面走去。
看著前方搭建在那的金靈石座,那里曾坐著的是上任宗主,也就是陳良的父親。
自打陳良擔(dān)任宗主以來就沒摸過那金靈石座。不用別人去說,就連那個陳良自己都覺得不配坐在那里。
青宗雖然落魄,就連大家快要吃土的時候,都從沒打算把這金靈石座賣出去。
雖然金靈石內(nèi)沒有靈氣,但其價值足足是靈石的五倍之多。
因?yàn)榻痨`石極其稀有,只有靈庭與各大派系才會使用如此奢侈的物品。
陳良都不清楚父親是從哪弄來的金靈石,打造了這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