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試探者和被試探者
…………
“……如果阿飛桑喜歡的話,可以讓店家在給你打包一些帶回去?!闭谝荒樝硎艿镊苜N心的對阿飛提議道。
“……不不不不不……用了。”鼬的話嚇得帶土的話幾乎是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一樣的脫口而出,而且還有點帶土本人沙啞的聲音。
而后阿飛發(fā)現(xiàn)寧智波鼬正一手拿著筷子插著盤子里的丸子,一臉稍微驚愕的看著自己……
阿飛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又清了清嗓子恢復(fù)了自己略帶尖細的聲音。
“……不,我的意思是說……三色丸子這么好吃的東西當(dāng)然在木葉吃最有滋味了……哈哈哈……”阿飛一臉尷尬的解釋著自己的失態(tài)。
寧智波鼬又開始淡定的吃丸子,為什么他總覺得阿飛哪里怪怪的?不,錯覺嗎?
“……嗯~對了!聽說美琴前輩懷孕了!哎~~真好啊,鼬前輩馬上就要有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了,不過……
我倒是覺得小妹妹更可愛一點呢~”阿飛很輕松的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嘮家常上面。
“……是啊,不過……我倒是希望他(她)還不如不要被生出來。”小小一只的鼬停頓了一下,話里有話的眼神暗淡下來。
“……哎?”阿飛眨著黑豆豆眼看著沉默的鼬,一臉難道我又說錯話的表情嗎?
這些日子,寧智波的情況,鼬是在了解不過的,在木葉的日子里,鼬過得越是來越壓抑。
如果自己的同胞降生下來注定也只不過會延續(xù)寧智波的這份痛苦。
那,還不如不出現(xiàn)。
“哎……不要在意,只是偶爾也會這么想想而已?!摈銖姷男α?,但看不出那里開心。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暗部報到了,阿飛你慢慢吃,有機會我們在聊?!?p> 鼬說著就把自己頭上戴著的狐貍面具遮住了臉,站起來往外走。
“……偶!納……鼬前輩,有機會在接著聊天偶!”阿飛一幅我很戀戀不舍的語氣送走了鼬。
阿飛自己又安靜的坐了下來,一只大手拿起鼬剛才因為心情不好只咬了一半的三色丸子,面具下眼神陰鶩的看了起來……
“……“還不如不要被生出來”嗎?呵呵…因為寧智波嗎?”阿飛意猶未盡的咀嚼著鼬剛才說的話,心中又突然了然了幾分。
…………
----奈良家---
---哐哐哐……
“……嗨嗨,來了……”正在做早飯的奈良鹿久突然聽到了敲門聲,他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門。
“……早上好??!小鹿久!”門外鞍馬幻雨笑的像朵花似的瞇著眼。
奈良鹿久毫不猶豫的迎面就是一搟面杖砸在了幻雨的頭上。
“說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前輩。”(鞍馬幻雨:“好痛!”)奈良鹿久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就好像還沒睡醒一樣。
“……真是的,明明只大我三四歲,還老是讓我叫前輩。”鞍馬幻雨撇著嘴,拉著身后的巳月,厚臉皮的邊進了門邊不滿的嘟囔道。
“……嗨,說話太大聲了……我可全都聽見了?!甭咕眠叾松蟻碓绮瓦叺恼f道。
鞍馬幻雨很憋屈的鼓起了腮幫子,干脆不說話了。
…………
“小雨大早上的找我來有事嗎?”鹿久很了解鞍馬幻雨,她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是絕對不會來找他的,平常都恨不得和自己死生不復(fù)相見的……說。
“……又欠債了,還是又得病了,還是又砸了哪的東西?所以說,小孩子什么的……最麻煩了。”鹿久一幅我十幾歲我好累的樣子。
“……不,我這次來還是為了我姐姐的事……”鞍馬幻雨一臉豆豆眼眨巴眨巴,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樣子,嘛,事實上,她都干過。
…………
“哎~我可是連詐死都試過了,我姐姐她怎么就無動于衷呢?”鞍馬幻雨是徹底沒法了,所以就趕緊來找自己的參謀師給自己出出招……
而另一邊剛吃過早飯的鹿久和巳月在下棋。
“……可能是你姐還不想這么早談戀愛,也許是你姐到更年期了……
總之,我覺得你現(xiàn)在還是先出門左拐大約走三十里去那里的花店里買束花,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鹿久邊和巳月下棋邊淡定的說道。
“……真的么?可是……買花和我姐的事有什么關(guān)系?”鞍馬幻雨一臉蒙蔽的說。
“……你買了不就知道了嗎?”鹿久一幅天機不可泄露的表情。
“……嗯…等等,我馬上去買!”鞍馬幻雨很怕抓不住機會一樣嗖的一聲跑走了……
“……前輩,你覺得這事能解決嗎?”巳月一臉質(zhì)疑的問鹿久。
“……納,誰知道呢……”鹿久一臉謎的說。
兩人就在外面安靜的下著棋,不過一會巳月就自己把自己給堵死了……
“……我輸了……”巳月就好像早就聊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一樣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接觸下棋。
“……巳月,你覺得木葉的孩子們像不像“玉”,而我們這些人就像是保護“玉”的將軍?”鹿久很突然的就提出了這么一個無厘頭很有深度的話題,讓巳月措手不及。
“……嗯…不過,如果我是“玉”的話……”巳月停了下來,一只手拿起棋盤上四方格中心的“玉”,把它從最后面放到了最前面……
“……我不會讓別人保護我,我會用我的力量來保護他們……”巳月很平靜的說道,他沒有察覺到鹿久的眼光已經(jīng)開始變得陰沉。
巳月只是向鹿久展示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因為他覺得這個世界上無非就分兩種人,一種是小白鼠,另外一種就是被保護的小白鼠。
那為什么每個人生來就是要被保護呢?
鹿久就這樣看著巳月,臉色很平靜,巳月也一臉平靜的看著鹿久。
鹿久的一雙眼睛里不知道有什么在閃爍,也不知道他在思考著什么,鹿久反正是沉默了下來……
巳月脖子上繞著的小白蛇似乎感受到了敵意,它抬起自己小小的蛇頭,吐著蛇信子,一雙白色的蛇瞳看著奈良鹿久充滿了敵意。
早已落幕的夕陽灑下金色的余暉,撒在沉默的鹿久和巳月身上,風(fēng)吹過兩人的身邊格外的清涼。
“雖然違背下棋的規(guī)則……不過,真是有趣的理論……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請你吃晚飯吧……”鹿久轉(zhuǎn)而打了個哈氣,故作輕松無聊的對巳月說。
而此時的鞍馬幻雨捧著花回來了,鹿久把盛開的正好的花擺在了自家的客廳里,換掉了原先已經(jīng)枯萎的花兒。
看來有必要好好的和水門談?wù)劻?,巳月這孩子……留在木葉里,對木葉來說很危險。
鹿久邊想著邊看著吃飯的鞍馬幻雨和巳月正在有說有笑的,而此時的巳月無意間也回看了鹿久一眼,鹿久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去廚房里端菜了。
夜晚的涼風(fēng)恐懼的吹起,吹起不知名的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