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吊打柳成
蘇天河與柳成兩人轉(zhuǎn)眼間便過了幾十招,蘇天河破不了防,已經(jīng)顯露一絲敗勢。
而蘇陽在這期間一直盯著柳成,仿佛在計算著什么,突然間,蘇陽眼神一亮,嘴角微動。
傳音秘術(shù)!
“爺爺,攻他腹部!”
蘇天河與柳成正打的火熱,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腦海之中。
是陽兒的聲音!
蘇天河聞言,神情微微一愣,隨即運轉(zhuǎn)靈力,直接一拳朝著柳成腹部砸去。
砰!
一陣恍若金鐵交加的聲音頓時響起,柳成臉色卻是變得極其陰沉,身形居然開始爆退,在蘇天河狠厲一拳打在破綻處,柳成算是重傷了。
此刻,他連身上的氣息都有些紊亂了。
“不……不可能,這一定是巧合,他絕不可能知道金玄神功的破綻在哪!”
柳成心里無比驚駭,金玄神功的破綻可以持續(xù)變化,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破綻所在。
嘩!
那邊,蘇天河見自己攻擊有效后,眼中精光閃閃,再度向著柳成沖去。
同時,他的腦海中不斷傳來蘇陽的聲音。
“爺爺,踢他右腿。”
“爺爺,打他左肩?!?p> “爺爺,擊他左胸?!?p> 金玄神功最玄妙的地方就是能夠?qū)⑵凭`不斷變幻位置,就算將自己破綻暴露出去下次調(diào)整到其他部位就行了。
就是因為這一處神妙,歷來很少有人能找到金玄神功的破綻所在。
但蘇陽卻是非同一般人的存在,腦海中儲存的無數(shù)對戰(zhàn)經(jīng)驗,只是稍微分析一下,蘇陽便找到了柳成身上破綻調(diào)動規(guī)律。
他發(fā)現(xiàn)金玄神功每次變換破綻,都會伴隨著一股靈力波動,蘇陽根據(jù)這一股靈力波動,輕而易舉的便看出了柳成的破綻。
最后,在蘇陽的幫助下,蘇天河如同開了掛一般,將柳成按在地上爆錘。
“哈哈,柳成,你的金玄神功怎么不靈了?你不是說站著讓我打不還手嗎?有種你就別躲,我要打的尼瑪都不認識!”
看著被自己吊打的柳成,蘇天河心中暢快至極,手上的攻勢越發(fā)的凌厲、刁鉆,令柳成心里驚恐不已。
彭!
再一次被蘇天河擊中了破綻,在一股巨力作用下,柳成的身子不受控制,向著后方倒退,最后狠狠砸在了地上,非常的狼狽。
趁你病,要你命!
蘇天河沒有絲毫留情的打算,運轉(zhuǎn)靈力就欲向前一拳結(jié)果柳成的性命。
“陛下駕到?!?p> 就在此時,一道尖銳、刺耳的嗓音傳入眾人耳畔。
只見鎮(zhèn)南王府外,數(shù)輛馬車浩浩蕩蕩而來,最終停在了人群之外。
最前方的是一輛金碧輝煌的金龍馬車,馬上走下來一名身姿挺拔的老者,其身穿閃爍的金龍黃袍,表情平淡,卻不怒自威,走起路來,威風(fēng)八面,虎虎生威。
他就是騰龍王朝至高無上的皇帝:龍昊。
在龍昊身后,還跟著兩個人。
一個是太監(jiān)總管,另一個則是蘇陽較為熟悉的人:鄧玉筱。
所有人顯然都沒有料到,皇帝龍昊會在這個時候到來。
“參見陛下。”
見到龍昊,眾人紛紛行禮。
柳成如同見到救命稻草一般,朝著龍昊匆匆靠了過去,跪倒在龍昊面前。
唯有蘇天河、蘇星云和蘇陽三人傲然挺立,絲毫沒有要下跪行禮的意思。
“放肆,見到陛下還不下跪?”
太監(jiān)總管厲聲呵斥。
然蘇天河卻還是無動于衷。
這幾年,蘇天河低調(diào)歸隱,龍昊對鎮(zhèn)南王府不聞不問,蘇天河在軍中的親信,雖然不少是被平西王府清除,但平西王如若沒有得到陛下的默許,敢輕易清除?
所以,現(xiàn)在的蘇天河對眼前這個陛下自然心存不滿。
“算了,所有人都平身吧,將軍重傷初治,可喜可賀,這點小事不足掛齒,不過今日這是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不知是發(fā)生了何事?”
龍昊擺了擺手,疑問道。
柳成站起身來,疾言厲色地回答道:“回稟陛下,蘇天河之孫蘇陽,昨日在萬寶閣廢了蕭虎將軍的兒子蕭元浩。今日蕭將軍不過上門討個說法,然蘇陽這小子卻不但不知悔改,反而還殺了蕭將軍帶來的數(shù)名精銳武士,罪大惡極。”
“可這蘇天河不但不好好教育自己的孫兒,竟還親自出手,不但將蕭將軍重傷,更揚言要將其斬殺,幸好老臣及時阻止,否則蕭將軍將性命難保?!?p> “蘇天河和蘇陽此行行徑,簡直目無王法,濫殺無辜,罪大惡極。按照王朝律例,理應(yīng)滿門抄斬,以儆效尤,還望陛下圣奪。”
柳成說完之后,隱晦的對蕭虎打了個眼色,蕭虎立即會意,拖著重傷的身體走到龍昊面前,哀求道:“陛下,鎮(zhèn)南王府做的太過分,請你一定要為小臣做主??!”
龍昊眉頭一皺,表情微微凝重了起來:“鎮(zhèn)南王,這件事你可有什么話可說?”
蘇陽知道,自己這個爺爺就是一介武夫,論打架可以,論嘴皮子絕對不行。
如今騰龍陛下在此,如若真被定罪謀逆,王朝力量壓迫而來,到時候鎮(zhèn)南王府恐怕真的就要玩完了。
想到這里,蘇陽心底一沉,走出一步,站了出來。
蘇陽不卑不亢道:“陛下,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可以為自己說幾句話嗎?”
龍昊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點頭:“你說?!?p> “陛下,今日一早,蕭虎將軍就怒氣沖沖地帶著數(shù)百精銳武士,欲要強行沖入我鎮(zhèn)南王府,我父親阻攔,他就命人對我父親大打出手?!?p> “隨后我出現(xiàn),他又不問事情原由,直接定我重罪,我開口辯解,又說我不知悔改,大逆不道,要廢我修為,將我關(guān)入黑水地牢,永世不得放出。我想請問,王朝定罪,是否蕭將軍說有罪便有罪?王朝定罪,又是否是蕭將軍一個人說了算?”
犀利言辭,從蘇陽口中道出,讓眾人無比驚蟄,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對陛下說話?
柳成怒喝一聲:“大膽蘇陽,誰給你的膽子竟然如此與陛下說話?”
“哼!我看是你大膽才是,未經(jīng)陛下允許,竟然強行打斷我與陛下交談,你究竟有沒有將陛下放在眼里?!?p> 聞言,蘇陽目露冷色,嘲諷反擊道。
“你……”
柳成聞言,臉色氣的漲紅。
“這小子,真是牙尖嘴利?!?p> 鄧玉筱看著這一幕,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她對凌云充滿了好奇,這小子遇事沉穩(wěn),從容不迫,連這些老狐貍在他面前都顯得有幾分稚嫩,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更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家伙。
“陛下,老臣并不是有意插嘴,只是這小子實在是顛倒黑白。蕭將軍確實有點兒魯莽,但那也是愛子心切,情有可原。但蘇陽廢了蕭元浩,還重傷大臣,卻都是事實?!?p> 柳成對龍昊拱了拱手,據(jù)理力爭。
“哈哈,柳成,你何不直接說,你是因為我在生死斗中殺死了你的孫子柳慕白,所以你懷恨在心,欲要置我于死地?現(xiàn)在如此拐彎抹角又是何必呢?”
蘇陽冷笑一聲,毫不避諱地戳穿了柳成的心聲。
“什么?蘇陽跟平西王府的孫子柳慕白生死斗,蘇陽還殺死了柳慕白?!?p> “難怪今日平西王府如此大張旗鼓地圍攻鎮(zhèn)南王府,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生死斗生死不論,沒想到平西王府如此沒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