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此時也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左明走進了昏暗的宮殿之中,他漫步向前走著,看到了古易的身影,左明無聲輕笑,開口說道:“怎么樣,師弟!”
“不太順利!”
古易聞言回過頭來說著,臉色平淡無比,此處只有他們二人,左明定睛望著古易,隨后他瞳孔一縮,他看著古易脖子上的勒痕說道:“你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讓那個武士給抓的!”
古易淡淡的說道,他回想起剛剛夜襲之時,他用幻術(shù)秘術(shù)失敗,被風無紀給他提了起來,想到這里他十分的奇怪,為什么風無紀不受他的幻術(shù)影響,可以精準的將他擒住。
太奇怪了,若是平常的秘術(shù)師施展幻術(shù)不中招還可以解釋的通,但他的秘術(shù)可以說是非常精湛了,即便是心志堅定的武者也應該恍神一下。
但是風無紀甚至連恍神的情況都不存在,就跟沒中招一樣,這讓他心里太奇怪了!
“原來是他,他最后放過你了?”
左明眼中露出一絲精芒,他詢問這古易,他一直渴望跟風無紀大戰(zhàn)一場,可是風無紀似乎一直避而不戰(zhàn),或者是說,根本不屑與他一戰(zhàn)!
“是放過我了,而且,他還說讓我勸你不要找死!”
古易回想風無紀的話淡淡的說著,隨后他抬頭看著他的師兄,令他意外的是,他的師兄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哈哈哈,有意思,距離七日還有五天吧,再過三日,我去探訪他一下!”
左明眼中露著興奮之色,風無紀能說出這樣話,就不是庸才,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樣才能提起他的興趣。古易聞言不禁有些疑惑,他以為左明會立刻去找風無紀,但是左明卻說了要等三天,他隨后開口道:“要等三天做什么?”
“這三天你好好錘煉你的秘法吧,還要對付李天驕的,而我這幾天,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做,可能會不在帝都里,不過計劃還是那個計劃,不會有差錯的!”
左明這樣說著,他心中早就有了打算,古易聞言點了點頭,他突然想到面對風無紀的時候,李天驕一直沒有出現(xiàn),他心中有了猜想說道:“我今日夜襲,李天驕并沒有現(xiàn)身,我在懷疑,李天驕是不是在閉關錘煉他的秘術(shù)。”
本來正打算離去的左明突然眉頭一挑,他覺有所思的說:“很有這個可能,畢竟,他的壓力是很大的,既然這樣的話,那么等我回來那天,你在帶一隊秘術(shù)師,去探探究竟,你看如何!”
左明罕見的認真說道,古易點了點頭,一直冷淡的臉露出了微笑:“我也正有此意,不過還得看師兄能不能拖住那個武士了!”
左明聽到古易這樣說不由大笑起來:“哈哈哈,那沒有問題,李天驕就交給你,風無紀就交給我好了,好了,等我回來再說吧,我先走了!”
左明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古易望著左明離去的背影,覺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
帝都的清晨似乎會更早一些到來,未帝都帶來一絲涼爽之意,靠著墻壁的風無紀猛然打了個噴嚏,很顯然,他是被這股涼爽之意給弄醒的。
“似乎天氣有些涼了呢,還是有人在念叨我?”
風無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后他便起身,望向了他眼前的帝都。
“這么說,他的武功很厲害啦?”
昭烈王坐在椅子上,而他腳底下便是龍空再半跪著,跟以往不同的是,遮在他臉上的黑布消失不見了。
不過這精致的臉龐下,則是一道極其難看的傷口,鮮血已經(jīng)凝固,傷口處也變成了暗紅色。
昭烈王說完便緩緩的起身,走到了龍空的面前,捏了捏龍空的下巴,可能因為傷口的原因,龍空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隨后昭烈王放開了手,轉(zhuǎn)身說道:“這個傷口確實挺深,你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龍空的樣子算不上是難看,不過也是透著一股別樣的美感,不過昭烈王似乎不近女色一般,對龍空的模樣棄之如履,龍空見到昭烈王這個態(tài)度也沒有任何挫敗之感,她跟隨昭烈王多年,只是一個上下屬的關系。
龍空聞言開口說道:“他用的也是刺殺之道跟我對決,我使用了渾身解數(shù)去對他攻擊??墒亲詈筮€是失敗了,而是他從頭到尾只出了一招!”
“哦,那你看出他的路數(shù)來了么?”
昭烈王背對著他,他詢問著龍空,似乎對風無紀非常感興趣。
“沒有!”龍空回想著最后風無紀出的招數(shù),不禁搖了搖頭,他見過很多流派的招式,但是他可以肯定風無紀最后擊敗的那一招,不屬于任何派別。
當時風無紀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躲開了他的飛刀,那種姿勢并不是某種身法,好像是,遇到危險自動規(guī)避的本能一般,想到這里龍空甚至有點后怕。
當時風無紀拿著的是他的匕首,而沒有用他手里的那把長刀,若是用了,自己的下場又會是怎樣呢?
龍空這樣想著,昭烈王此時又坐了回去,似乎在低頭沉思一般,隨后他開口說道:“這么說,他應該是可以取了你的性命的,只不過他沒有這么做!”
看不清敵人的路數(shù),你就沒有破敵之法,這是很簡單的道理,龍空沒有看出風無紀的路數(shù),也就是說風無紀可以輕易取得他的性命。
“沒有,他身上沒有殺意!”
龍空也不否認,她低聲的說著,回想一下自己幸好是跟他說了一句簡單切磋,要不然可能自己真的會死吧。
“好了,你下去吧!”
龍空抬頭??匆娬蚜彝鯏[了擺手說著,她施了一禮,慢慢的退出了宮殿之內(nèi),宮殿只剩下昭烈王一人。
“風無紀,風無紀,總感覺這個名字在哪里聽過,感覺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一樣,我為什么要執(zhí)著調(diào)查這個人呢?呵!”
昭烈王喃喃自語的說著,說道最后甚至開始自嘲了起來,隨后他搖了搖頭,也走出了宮殿外。
這里,似乎沒有人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