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為偵探最重要的不應該是槍法嗎?
“卡特,卡特,在不在?”
“不在,cnm!”
這是抵達地下靶場后,福爾摩斯和槍械管理員之間的友好對話。
“帶的新人來領槍,看看吧!”武器管理員將身后的一排排槍架打開。
“如果打算拿來防身的話,我比較推薦p226!”
“不,麻煩把那支格洛克18給我,還要一支機槍,有推薦嗎?”
“機槍,你確定要帶著機槍在鬧市穿行?要不我給你一支rpg?”
“好吧,那要一個折疊槍托的大家伙,火力給力一點的!”
“你的要求還真的有點為難,沖鋒槍不行嗎?”
“我挺喜歡的,前提你得給我一個盾牌!”
“好吧,你想要什么機槍?”
“m27iar,要四個三十發(fā)彈匣和兩個一百發(fā)彈鼓!”亞倫豪的獅子大開口。不猶豫
“你找了一個不得了的小兄弟?。∠穆蹇?!”
“再給他兩百發(fā)硝酸銀子彈,我們待會有用!”
“好吧,這還有四顆燃燒彈,你肯定能用到,記住,省點子彈,你一個月如果沒有作戰(zhàn)任務,就只有這么點子彈!”
“明白了!”
將武器和彈藥裝在一個大的帆布袋里,然后亞倫就背著這個背包走出了大樓。
“如果我?guī)е〕竺婢?,身后是銀行大樓的話,會不會有警察沖過來給我一飛腳?”
“不是可能,是肯定,華生,去打車!我們今天要去處理一個比較難纏的問題!”
亞倫懷疑整個倫敦城的出租車都是福爾摩斯的眼線,因為一上車,司機壓根都沒有問地方,就直接開了出去。
“要帶槍嗎?”華生上尉從腋下拿出兩把韋伯利左輪手槍,然后按照一顆硝酸銀子彈,一個圣水子彈的順序裝填了起來。
“不,我覺得我用不到”福爾摩斯舉了舉自己的手杖。
“我建議你也裝兩個彈匣的硝酸銀子彈,普通的血奴很耐打,普通子彈起碼得六槍才能死,如果是硝酸銀,那就只需要一槍!”
“明白了!”然后亞倫也就從帆布袋里取出武器,開始組裝。
“看你的技術,我真的覺得你是服役過的老兵!”看著亞倫快速的將武器組裝完畢,華生嘖嘖稱奇。
出租車在倫敦城里繞了一大圈后來到了一個廢棄工廠外。
“這里是?”
“一個血族據點,待會你和華生從正面進去,我從后面進入,記著,除了頭目之外,其他的一個都不要放過!”
“明白,先生!”
接過司機給的戰(zhàn)術背心,亞倫抱著m27悄悄的溜到大門一層,然后慢慢的頂開大門,看到門口沒有崗哨,給華生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后,就小心的將大門打開一個人能鉆進去的縫隙。然后舉槍,從縫隙里鉆了進去。
進入工廠后,華生就和亞倫調換了位置,穿過破損不已的車間,兩人進入了之前堆放材料的倉庫區(qū),然后在倉庫區(qū)外,亞倫看到了兩名臉色蒼白的人類正在警惕的注意著外面的風吹草動。
華生做了一個停止的戰(zhàn)術動作,然后從衣服里拿出一支裝在試管里的透明試劑,打開瓶塞,在上風處將試劑到處,沒幾分鐘亞倫就看到那兩名放哨的人類就捂著鼻子走了過來。
“你一個,我一個!注意,不要弄出血!”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了過來,躲在柱子后的亞倫讓過第一個人,然后等第二個人到自己身邊時,猛地躥出,先是一腳猛踹他的膝蓋,接著雙手抓住下巴和腦袋,猛地發(fā)力,咔嚓一聲,就扭斷了腦袋。
而華生的動作更加的行云流水,他和福爾摩斯一樣都帶著手杖,勾腿,然后猛擊頭部,包鐵的杖柄和腦袋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然后華生蹲下身子,掰開倒在地上的家伙的嘴巴。
“嗯,沒打錯,是血奴!”
看著嘴里比普通人要長好多的四顆尖牙,亞倫真是長了見識。
“走吧,大頭還在后面呢!”簡單的摸索了一下尸體,發(fā)現沒什么可以收獲的東西后,華生點點頭,走向了兩名血奴之前站崗的倉庫大門。
還沒靠近大門,兩人就聞道一股惡臭,就像從下水道里飄來的一樣,強忍著不適,亞倫將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然后就看到倉庫內部堆滿了兩米高的鐵籠子,在籠子里關押著很多年輕女性。
“先別管她們,我們解決了問題再回來救他們也不遲!”
看著這些衣不蔽體,滿臉麻木的女性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亞倫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些人是?”
“這些都是貨物,這些血奴是一個走私團伙的,他們在各地綁架流浪者還有那些來英國勞務輸出的各國單身女性,然后走私到歐洲,尤其是東歐,羅馬尼亞的吸血鬼領主們每年都需要很多的血液!”
“所以我們來搗毀這個團伙?”
“不,這種團伙很多,我們不可能一一消滅,他們的頭目在上層肯定有關系,所以我們只是來找線索的,只要找到上面的幕后黑手,就能把這些走私團伙連根拔起!”
從貨架之間穿過,接著離開倉庫,華生指了指倉庫后的那棟二層小樓。
“看樣子他們都在那邊,走吧!”
當兩人進入小樓后,才發(fā)現地上已經躺滿了血奴的尸體。
“你們來的太慢了!”福爾摩斯在二樓的一個大房間里正等著兩人。
“有什么收獲?”華生上前,接過福爾摩斯手里的筆記本,看著一個滿臉青腫的倒霉蛋整正被綁在福爾摩斯對面的椅子上。
“沒什么收獲,一個名字也沒有透露,這個賬本顯示他們上個月送出去六十個人,拿到了六萬英鎊,但是這六萬英鎊有四萬不見了!”
“也許是他們花掉了?”
“不,是被人拿走了!”福爾摩斯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血奴,“我最后問你一次,名字!”
“不,我不能說,那位大人掌控著一切!如果我說了,是必死無疑的!”血奴帶著恐慌的目光看著三人,然后顫抖的說道。
“聽著,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斃了你!”
“我只能告訴他們,他是個貴族,在上議院有很大的關系!”
“好吧!亞倫,帶上他,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