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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之心如花朵向陽而生

第七章 我要怎樣才能忘記他(七)

靠近之心如花朵向陽而生 木立玗 2001 2019-08-11 22:28:46

  方蕙初聽到“耿氏集團”這幾個字的時候,心中就已經(jīng)生了疑,她暗自忍耐聽楊忱把話說完,她對楊忱說:“二舅,您說的話我聽明白了,我會和小蕓解釋清楚的。

  二舅雖然待我們不親,但也不薄,多虧有二舅,我和小蕓才能衣食無憂這些年,您現(xiàn)在有難處,我們也不會讓您為難。再向您伸手。”

  楊忱見方蕙說得如此直白,心生愧疚,但事已至此,他也顧不得顏面了,本就是為此事而來的,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他也不想久留了,正準備起身離開,

  方蕙看出楊忱的去意,開口叫了一聲:“二舅,”楊忱看向她,方蕙說:“二舅請稍坐,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二舅相告。”

  楊忱復又坐下說:“小蕙,你說?!?p>  方蕙說:“我剛才聽二舅話里提到耿氏集團,如果二舅方便的話,我想問問這個耿氏集團為何要為難你?”

  “為難倒談不上,商場上的事本就是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一些而已。

  這件事我本不想細談,畢竟我的用心也不純,自己栽了跟頭也怪不得旁人,但既然你問起,我總要與你解釋一番。

  我經(jīng)商這么多年,不說順風順水,但運氣總算還不錯,沒遇到過什么太大的風浪,只有這一次,也確是無法可想了,才出此下策。

  明遠集團是業(yè)中翹楚,名頭報出來到哪里都是響當當?shù)?,在生意場上哪個不想與他們攀上一兩絲關系,

  所以當初中間人對我提及明遠集團對我的公司有意向的時候,我確實是沒多做考慮就一口答應了。

  也許真是我的運數(shù)盡了,未曾料想半路生變殺出個耿氏集團來,不僅我的公司沒了,連帶明遠集團也吃了個暗虧。

  變故突生,我也十分納悶這個耿氏集團是何方神圣?手段竟犀利狠辣至此,它們的消息如此之靈通,人脈如此之廣達,竟連明遠集團也著了它們的道,

  我從商幾十年,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國內(nèi)還有這么一家名號的公司。

  我因著顏面咽不下這口氣,托人多方打聽,終于尋得了一些眉目,

  原來這個耿氏集團竟是一個龐大的國際跨國財團,它名下有眾多的集團公司,有一些我倒是打過一兩次交道,但并不知道它們竟是歸屬在耿氏集團名下,

  它的幕后掌門人一直很低調(diào),業(yè)內(nèi)沒幾個人知道這位耿氏掌門人的真實底細,

  但我打聽出耿氏集團在國內(nèi)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悉數(shù)交給這位耿氏掌門人的二子打理,他這個二子,別說我,據(jù)我所知只怕連耿氏集團內(nèi)部也沒幾個人親眼見過真容,只知道他極年青,單名一個‘楨’字?!?p>  方蕙聽到這里,竟如五雷轟頂,只覺得眼前發(fā)黑,幾欲暈倒,先前她就一直覺得身體極不舒服,兀自強撐,現(xiàn)在只見她臉色煞白,竟連坐也坐不穩(wěn)了。

  楊忱見方蕙神情突變,心中自以為她多少是對他有所怨氣,于是站起身來,客套幾句,告辭而去。

  方蕙勉力硬撐著送楊忱到門口,待關上門,竟一步也邁不動,癱軟在門邊。

  方蕓聽到客廳里有響動,打開房門,看到方蕙的情形大驚失色,趕忙跑到方蕙身邊,扶起方蕙問道:“姐,你怎么啦,二舅到底和你說了些什么?姐,你怎么渾身滾燙?你在發(fā)燒!我送你去醫(yī)院?!?p>  方蕙心知自己支撐不住,任由方蕓把她送進了醫(yī)院。

  方蕙在醫(yī)院里住了三天院,住院期間方蕓幾次想從方蕙口中打聽出二舅當晚到底對她說了些什么,可方蕙對此事絕口不提。

  病愈出院后,方蕙對于那天晚上的事和方蕓談過一次,方蕙告知方蕓二舅的公司遭遇財務危機已經(jīng)無力支撐,幾近破產(chǎn),

  但他給了她們一筆錢,足夠她們姐妹倆支撐以后的學費和生活費用,別的就什么也沒說了。

  方蕓知道事情的真像絕非方蕙說的這樣簡單,但方蕙不愿意說,她也只能裝作不知情了,她只是在暗中留意起方蕙的一舉一動來。

  方蕙表面上也確實像常人一般看不出什么異樣來,她每天照常上學、放學,做功課然后睡覺,也許即將到來的高考的壓力真的讓她無暇它顧,

  但是方蕓發(fā)現(xiàn)那塊繡著字母Z的手帕和那條繡著同樣字母的圍巾不見了蹤影,它們以前一直被方蕙放在衣柜左邊的第一個抽屜里,一打開抽屜就可以看到。

  被她放在書桌臺燈下的那對她一度愛不釋手的面捏的“小兔子”,也突然間就不見了蹤影。

  許多個夜晚,方蕓發(fā)現(xiàn)方蕙復習課業(yè)到凌晨,累得趴在書桌前睡著了,她手邊的收錄機卻還在播放狀態(tài),

  方蕓拿起耳機放到耳邊,總能聽見里面?zhèn)鞒鲆粋€低沉悅耳的男子的聲音在說著英語,但聽起來又不太像英語口語練習專用磁帶的播音。

  方蕙半夜到方蕓身邊與她同睡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了,方蕓每次問起方蕙是不是有什么事,方蕙總是回答說:沒什么,只是睡不著而已。

  其實在那次校春季運動會結(jié)束后,方蕙就拿到了一盤磁帶。

  她病愈出院重回學校上課的第一天晚上,到電教室和徐雋一起演練主持稿。

  白天她本想找于老師申請換人,可于老師先她一步親自來班級找到她,對她說她剛出院,身體肯定還在恢復當中,但運動會也迫在眉睫,讓她克服一下困難,再堅持堅持。

  于老師功夫做在前面,方蕙實在不好意思推辭,只好答應下來。

  當她走進電教室的時候,徐雋已經(jīng)到了。

  他倆沒說什么多余的話,各自拿出稿子開始練習起來。

  方蕙這邊倒沒有什么大問題,稿子她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只是其中還有一些細節(jié)需要特別注意一下。

  讓方蕙有些吃驚的是,徐雋竟然也跟得上她的步調(diào),當然有些地方還不太熟悉也在情理之中,練習過程中他時不時的需要停下來聽一聽錄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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